便转身出了房门。
言澈想吃炒米面和凉面,那家店就在酒店出去后不远处,走个五分钟便能到。安容与熟门熟路地快步走了过去,还多点了一份卤豆腐,一碟酱牛肉。
老板操着一口方言口音浓郁的普通话和他聊天,说是记得他和另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儿,问起对方怎么没有一起来。安容与突然羞红了脸,只好说他不太舒服。
之后老板又问了问安容与来自哪里,说本地穷乡僻壤的,虽然也算是个几百年的老镇,却也没什么过来旅游的人。安容与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刚刚抱得美人归,心里头美的像朵大丽花,于是对着亲切的老板有问必答,相谈甚欢。闲聊十来分钟后,安容与付了钱,谢过老板,便转身回酒店。
路上想起刚才那一个小时的云梦闲情,他立刻就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整个过程即梦幻又模糊,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涤荡着言澈用温柔的嗓音恶狠狠说出的那句话:“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手和腿,把你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给好基友满园春色□□加鸡腿!希望你们能看明白呀!
不过我还是悄mī_mī写了个正常版,嘿嘿嘿嘿嘿,只可惜jj不让放!
感恩
鞠躬
第61章相位鞋
第六十一战相位鞋
明明应该是一句令人恶寒的狂乱之言,但当时言澈正伏在他身下,眼神迷离,徘徊在痛苦与极乐的交界地带,竟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咬牙挤出这么一句,声音却还是那么温润清雅,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博美对着一条无辜大金毛嗷嗷发火,让人不禁想笑。再加上一开始进入时,言澈疼的死去活来,几乎要失去意识,却又湿着眼眶一边不小心抖出几个“疼”字,一边张开双臂拥着安容与的脖颈,咬牙说着“进来吧”,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棍子,彻底将安容与脑中最后一点理智与清醒搅得稀巴烂,随后他便被开了闸似的,疯狂倾泻着长久的相思。
回到房间后,安容与想将言澈抱着坐到软椅上吃饭,但屁股刚一挨着东西,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子。无奈之下,急中生智的罪魁祸首只能将枕头拿开,把盒饭铺在床头的位置,让言澈趴着吃。
言澈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哭丧着脸艰难嗦粉。安容与端着碗看着他,那模样又可怜又可爱,扒拉了两口凉面,看的好笑,一不小心就噗嗤了出来。言澈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噘着嘴说道:“你还笑!”
做错了事的臭小孩赶紧凑过去亲了那气鼓鼓的男人一口,忍着笑说道:“哥,我错了,要不还是我喂你吧。”
言澈现在是又肿又痛,连躺着都不舒服,就算想喂饭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只能摆摆手拒绝。
原本吃喜欢的食物应当是享受的事,不过却因为不得不用一只手肘发力而弄得肩膀酸痛。再加上刚才这一个多小时本就用手过度,吃完饭后,那两只手臂竟是像面条一般,软绵绵的脱了力,连按个遥控器都费劲,真是苦不堪言。
饭后,安容与收拾好房间,又抱着言澈去漱口,等自己也洗漱完毕后,就上床拥着言澈,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没多久就双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言澈仍是不能站起身来,在第三次被安容与抱着洗漱后,他的脸终于彻底垮了下来,表情幽怨地看着手机,而后又一脸看破红尘的咸鱼状瘫倒在床。期间安容与多次表达了自己最诚挚的歉意,还真心求解道:“哥,怎么一晚上了还那么疼?”
言澈被安容与那副补课时遇见难题后来问他的表情弄的哭笑不得,总觉得这臭小子是借故自吹自擂,但那神情又极度自然,于是他难得说些情侣之间的俏皮话:“别问,问就是你器大活好、超长待机,行了吧?”
安容与被他这句话惊得够呛,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似乎是真的刚考虑到这层原因。此时他正在搜索“同志第一次性行为后红肿疼痛怎么办”,起初还以为这是gay之常情,结果竟然是因为自己不合常理,不免有些害羞,又洋洋得意。可高兴归高兴,毕竟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每一次做完言澈都要这样瘫痪一天,那岂不是只有周末可以做了?转念一想,言澈即将开始单休制工作,自己不久后也要到离城区比较远的地方讨生活,那时大概也只能周末相见了吧。
言澈看见他脸上这阵阴晴不定,将他心里这些小九九猜了个七八成,努力爬过去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情我愿的事,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唔,可能第一次……就这样吧,以后就好了。”语毕,言澈的脸突然就红了,索性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
“哥!”安容与饿狼扑食一般扑了过去,“我真是……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说着就用头去蹭言澈的颈窝,也不想想自己有多重。
随着言澈吃痛的一声惨叫,那不知轻重的大笨狼被一脚踢到了床下面,脸上还在傻笑。
一直到这天晚上,言澈才勉强起床,能进行慢速行走而不会因为牵扯到受伤的地方而疼痛。两人慢慢踱着步子,荡到了一家烤串店,饱食一顿后又去江边吹着晚风散了散步。
长长的临江步道上尽是行人,三三两两的各自谈天说地。偶尔路过一块小空地,都一定会有一群中老年人在跳广场舞,热闹得很。
河对岸的山体上零散分布着几家住户,点点灯光成了那一片唯一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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