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无奈,只好将帕子收了起来,悄无生息地退了出去。
殷承凛抬眼望着茵兰离去的背影,不禁低声叹气,感怀故人,竟将那男人捎来的整整一坛酒全然饮尽。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正准备和衣就寝,却倏然发觉周身燥热难挡,丹田处更是炽热如火。更难以启齿的,还是他那yáng_jù早已直挺挺地顶了出来,前穴和后穴竟也感到莫名空虚,入口处还矜持地紧闭着,内里早已骚浪得淌水,直待着男人来捣弄几番了。
“我就知道——”殷承凛只觉身体发虚,半靠在床柱上咬牙切齿道,“殷墨白……果真不安好心……唔……这究竟是什么酒……”
他褪了衣裳,只想令自己凉快些,可这情欲之火又怎能这般轻易浇灭?他一面不愿真沦为欲念的奴隶,可另一面,又渐渐忆起平日里同那男人的性事来——被填满的充盈感,被禁锢时的yù_wàng释放,血缘禁断下的背德交欢……
意念挣扎许久,他最终还是落败,两手握着那阳物抚慰起来。他那器物也当得上是人中之龙,同他高大的身形一般,样貌十分可观。他愈发抚慰着这阳物,顶端渗出的水愈发多,直把这男根弄得滑溜溜的。可尽管如此,他却难以释放,只觉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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