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准备食物,还得花上半天时间在路上颠簸,颠完一轮,魂儿都要飞走了。而且踏青不都是些国都的贵女们结伴出游的选择吗?他们三个好少年去凑什么热闹!
林岳越发认为对面这人怪异,陌生人见面,不应该先互报姓名吗?而且老詹居然也不介绍一下,林岳又给许正青递了个眼神。
许正青无奈道:“大人你看?”
师明知抿了口茶,对林岳考究了一下:“算了,还是别说了。”小胖子不太像能瞒住事情的人。
林岳:“?”
许正青:“那大人我们就告辞了。”
许正青起身拱手告辞,林岳也跟着起身。这一趟他来的迷迷糊糊,被不认识的人叫来吃了口茶,又急匆匆的离开,真是……一言难尽的感觉。
师明知送他们三人到门口,自己却没准备立刻离开,不说饭只吃了一半儿,点心没动,他要等的人也还没等到。
师明知看着台上又换了一批小姑娘弹曲儿,正在心里想着包间里要不要叫一个现场表演,面前就被人挡住了。
他正上楼,莺娥馆的楼梯修于左右,但是也可容三人并行,并不狭窄。走到一楼中央被人拦住,师明知疑惑的抬头,脸上却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只是目光中有些打量。
挡住他的是一位富商,还是一位外地富商,腰肥膀圆,一脸精明象下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富商身后跟着一位年轻人,看他们前后的位置,倒像是地主请投资商来喝花酒的。
年轻人落后富商几步,实则是富商看见师明知后,快速上前,色眯眯的打量他,却端着一副儒雅面孔。这样非但没让他人有什么好感,反而凸显了富商一脑子的浆糊。
富商笑眯眯道:“小公子可有花名儿,以前就听同行说这国都的莺娥馆是如何富丽堂皇、美人入云,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莺娥馆中虽然大多是女子,可是为了迎合一些权贵的喜好,也是有男倌的,而且贵精不贵多,比花魁还要难得。至于花名儿……呵呵。
师明知下楼只带了静思,身上穿的虽然富贵,腰间却没有什么表明身份的物件,因此那富商把人认错了。何况师明知一身浅衫,容貌俊秀,最难得的是气质。
富商男倌儿见过不知多少,为了钱自然是要费力讨好自己,可是眼前这人,那是打心底就没正眼看过他。富商知道国都之下,这些人也是该有傲气的,他也不是非要能做上些什么事情,就嘴上调戏两句还不行?
富商放肆的打量几眼,看的师明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说了两句:“小公子在门口可是要接相好,这人是没来?还是昨日云雨让小公子食髓知味……公子这般的人,一夜也是值得。”
富商最后一句几乎是要凑在师明知耳边说了,只是那声音,却也能让身边几人听的清楚。
国都本地人,在莺娥馆都是收敛的,除非你后台够硬,不然在这里惹了什么事情,指不定就要丢人丢财,严重一点连性命都要丢。莺娥馆作为国都最大的“休闲”去处,慕名而来的外地豪商也是络绎不绝,谈稍微大一点的生意,都会到这种地方来。
那年轻人本来没想拦住富商,他只不过是国都中一个普通官员的儿子,这次是要给老太爷祝寿,打听到这个人手中有一尊上好的佛像,才请人来这里。
可他也知道,莺娥馆中,规矩大着。这人果然是外地小商人,一点眼力都没有。不说他拦住的人是不是莺娥馆中的男馆,就算是,这样的气质和容貌,怎么可能身后没人。这商人怕不是做生意做到脑子糊涂了吧?
他赶紧站出来,急忙向师明知请罪,语言诚恳,顺便把自己给摘了出来。国都下,真是街上一棒子下去,都有三个和他差不多身份的官家子弟。
师明知不是圣人,别的不说,他和暗月过自己的日子,就算在家里放肆一点儿,也是他们的事情。这个人仗着混迹花丛的眼力,把这些事情摆上台面,师明知脸色青着,恨不得一脚把人从楼梯上踹下去。
富商笑眯眯说:“怎么了?哎呦,是我的错,这事的确是不能拿上台面……”
师明知没给恶心的人说话的机会,踏上散步,右手直接扣住这人的下巴,一把带起人将其从一楼扔了下去。
年轻人:“(ΩДΩ)!!”
麻麻,这个人好可怕!
重重的一坨肉砸到地上,颤了颤,那富商被吓的脸色苍白,却立刻爬起身骂道:“怎么了?还说不得了?不就是个卖……”富商又一次没能说完话,静思一刀手劈晕了这人,将其扔出大门。围观的群众还没聚集,一个黑影就将人提起,消失在重重屋脊后。
看着富商被扔出去,年轻人吞了口口水,他可是看到富商被人带走了,所以这个人果真有后台吧。
师明知嫌弃的看了看右手,对年轻人说:“下回洗洗眼睛再出来买东西吧,长林街上的宝珍阁不就是卖这些的吗?”他胸中翻滚着一股气,没理这人就回包厢了。
年轻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知道这人没有迁怒于他,连忙离开了这里。
静思给师明知叫了一盆水,洗手的时候说:“宝珍阁是主子名下的产业。”
师明知一愣又一乐:“嗯,这个广告打的好。”
毕竟刚才看热闹的人不少,就是大庭广众听到那些太膈应了一点。国师大人要生气了,国师大人小气的很啊。
师明知说:“借你们天衍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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