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几乎要杀人的气息实在太可怕了。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怕,她真怕今天就直接死在男人身下了。
“贱人。这几天么承安把你操得很爽啊……我看你倒是很乐意张开腿给他操!”
男人越想越气。衣服撕完之后没耐心撕了,直接伸手一把扯碎碎花白底的小内裤,大手用力分开女孩儿纤细的双腿。手指粗鲁地一下子捅进了女孩儿脆弱的花穴。
“唔啊……少爷……”
男人的动作又快又狠。若柔害怕极了。三根手指根本不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捅进来之后就恶劣地用力chōu_chā。像是故意要玩坏她一般。
“怎么?干的。今天么承安没操你?”
感觉花穴还是干的。不像是刚刚用过。禄景龙的戾气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没……”
若柔从男人的语气里也逐渐摸清了一些男人生气的原因。顿时恶心坏了,明明是他要将自己送人,送完之后还生气。果然,变态的有钱人。
“哼。他没操你,你应该很失望吧。”
男人草草扩张了几下也只是为了待会儿自己进去的时候不会被夹疼了而已,哪里会顾及身下人是什么感受。感觉差不多可以插了,就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硬挺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
“啊……”
习惯了么承安温柔的前戏,男人这样粗暴的chōu_chā显然若柔一时有些不能承受。况且还是心情不好的男人。被进入的时候顿时惨叫出声。
“还是这么骚……随便操操就出水。”
男人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快速地动着屁股,粗大的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又快又狠地像是利刃一般捅开她的花穴。
为什么?
若柔瞪大双眼,无神地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
为什么要把她从地狱拉出来之后又毫不留情地推回去?这种游戏,好玩吗?
禄景龙憋得狠了。本来是想狠狠惩罚,让这个不听话的小姓奴狠狠吃番苦头,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地,让她磕头认罪。说心里只有少爷一个人。
可是一沾她的身子就什么都忘了,只想狠狠地占有她。
“sāo_huò,怎么不叫?爽不爽,想不想少爷操你,怎么,被野男人操出感情来了?说话啊,少爷问你话呢?”禄景龙心里火大。随手将若柔翻了个身,粗鲁地扒开女孩儿的粉臀,再次挺枪刺入。
“他就是玩玩你,你还当真了?一个下贱的性奴还学着人谈恋爱,你当自己是什么人?”男人火大得很。什么伤人不伤人的话都往外吐。这小性奴让他不爽了,她也别想舒服。不是喜欢野男人吗?就偏偏要告诉你,野男人一点儿都不喜欢你,他就是玩玩你。你就是个只配给我操的性奴。
玩玩而已?
若柔无神地瞪大双眼。胸口好像被人用力拉扯着,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她早该猜到的不是嘛?哪有人会喜欢一个“性奴”?不会有人喜欢她的。他们只是想要玩弄她。她其实早有预料不是的吗?只是自己不甘心,或者说太过不舍那点儿温暖了,明明知道不可能,还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去相信,让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喜欢上不应该喜欢的人。只是这个梦破碎地太快了,快得让她来不及抓住残存的温柔。
男人的yù_wàng太过浓烈,因为承受不住男人粗暴的玩弄,若柔很快就昏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下体酸酸涨涨的,竟然是男人的肉物还插在里面。
“贱人,醒了。”
男人见她醒了,换了个姿势重新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
“嗯哼……”若柔咬唇不答。
“装什么哑巴?被野男人操的时候不是叫得挺欢的吗?怎么不叫了?”男人见她抿唇一副抗拒的样子一下子又火大起来。
若柔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轻轻闭上眼睛,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我现在命令你说话。你不说是吧,贱货。被个野男人操了几天成哑巴了。人家就是随便玩玩你,你还当真了。”禄景龙越想越气。他么承安有什么好,不就是会说几句哄人的话吗?这小笨奴怎么这么笨,这么快就被人拿下了。
若柔无话可说。心很痛。从未有过的痛。起初被这个男人再怎么侮辱,她也没有过这种像是被人拿着刀一刀一刀毫不留情地往心口上砍一般,疼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
对啊,为什么不去死呢?
母亲已经去世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反正已经不会有人来救她了,与其屈辱地痛苦地活着,不如就这样死去吧。反正,人不是都要死的吗?死了,反而就解脱了不是吗?那一刻,若柔是真的绝望地想要直接死去。
“sāo_huò。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想着那个野男人,我就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野男人。”禄景龙一边生着自己的气,一边恨着若柔的沦陷。明明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喜欢上别人。
“少爷。你杀了我吧。”若柔闻言,轻轻开了口。
“你想死?想死是不是?好,你居然为了一个野男人想死,好,很好,很好!我成全你!”男人气得身体发抖,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猛地掐住了若柔的脖子。手指用力收紧,女孩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女孩儿的脖颈很细,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拧断。若柔被掐得喘不上气,尽管很难受,却露出了解脱的笑。
只要死了,就能解脱了。
“想死?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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