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带着柳心去开的。日期也都对的上。
旁边的王哥看着杜明越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你媳妇?”他问。
杜明越笑了笑,并不回答。
王哥也不恼,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同时也跟杜明越斟满了。
“挺干净的。”王哥又说。
这回杜明越开了口:“是。很干净。”
王哥跟杜明越的酒杯碰了碰:“心里乐开了花吧?”
杜明越端起酒,仰头灌下去半杯。酒吧红红绿绿的光落在他狭长的眼眸,浅浅地笑意荡出几分。
“杜老弟,听哥哥我说一句,”王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勾着杜明越的肩语重心长道:“这夫妻之间啊,没必要弄得那么明白,总得有些不晓得不清楚的胳肢窝,往后的八十年才好慢慢混——女人嘛,不就上床那回事?关了灯都他妈一样!跟谁做不是做啊?同样的,女人也一样。对她们来说,我们男人也就俩腿中间那根东西对她们有点用。你说是不是?”
杜明越笑了,又灌下去半瓶。
“我二十五岁入警,在派出所也算半个老人了。世间的事情都见得多了,有看起来清纯的,结果一查是个出来卖的;有看起来本分老实的,最后还不是有好几个案底……”王哥又倒满一杯:“咱们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证据拿在手里,那才是真东西!”
杜明越点点头:“这倒是真话。”
王哥见他同意自己的观点,越发起了吹逼的兴致。再加上三分酒意,整个人都红光满面:“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媳妇,哥哥这儿倒是有几个办法……”
“哦?”杜明越有了点兴致:“王所长敢情是个有经验的?”
“嗨,那当然了……嘿!你小子敢诋毁我!”王哥总算不太糊涂,听出了杜明越话中的取笑之意。
杜明越笑着摆摆手:“不敢不敢……您说您说。”
“这方法嘛有二——”
“第一个比较被动,你在家里安个摄像头,针孔的那种。我们所里经常有些小混混搞这个被弄进来的,但是你这属于家事,我们一般不管,所以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第二个办法,稍微主动点……”王哥凑近杜明越,神秘兮兮地说:“既然你媳妇对不起你,那你也对不起她呀!——找个方便的女的上个床,随便发泄一下……”王哥敲了敲烟头,脸上的笑有些暧昧:“男人嘛,能有几个是干净的?……你说是吧?”
杜明越抿了口酒,静静地思索。
这两条建议他其实都不太满意。
第一条,柳心在家的时间比他多,如果发现了说不定两人的关系更僵。
至于第二条……
虽说花心是男人的天性,可对于杜明越来说,柳心就像是他的专属海洛因,吸了三年简直越吸越过瘾,放着这样的女人再去找别的,杜明越觉得除非是他想戒毒了。
但如果,偶尔尝试下大麻的话……
“行,兄弟我记着了。”杜明越端起杯子,跟王哥碰了一个。
柳心正在卧室护肤,听到开门的声音便欢欢喜喜地跑出去。
“阿越,你回来啦!”
柳心冲过去,抱着杜明越的脖子“吧唧”就是一口。
杜明越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刚洗了澡,柳心全身都香扑扑地,抱在怀里像团茉莉花似的。
“咦?……”柳心靠在男人胸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阿越,你去喝酒了?”
“嗯。”杜明越简短地应了声。
“男的女的?”柳心扬起的嘴角慢慢瘪了下去。
“女的。”杜明越忍着笑,淡淡地说。
柳心听了,顿时脸就挎了。她松开男人的衣襟,默不作声地往卧室走。
杜明越觉得好笑,走过去拉着女人的手:“怎么?我跟别的女人一起喝酒,你不生气?”
柳心看也不看他,径自往前面走。走到床边,她钻进被窝蒙住头,一动不动。
丫头吃醋了。杜明越笑着想。
他走过去,靠在女人床边,轻声安抚:“心儿,你别伤心,我跟她只是露水情缘。哪比得上我跟你日久天长?……心儿,你放心,我再不去找她就是了。心儿……心儿?”
这时杜明越才发觉出不对劲来。他去扯柳心身上的被子,可女人在里面死死地拽住了。杜明越有些心慌,稍微用了点力,终于把女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
柳心已是满脸的泪痕。
杜明越怔住了。
柳心见他脸上还有未来得及褪的笑意,心里委屈越来越深。她索性把被子一拉坐起身来,推搡着杜明越哭道:“你去找她!你去找她好了!——左右我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就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好了!你走啊!你走!——”
面前的女人梨花带雨,显然伤心极了。她扯着杜明越的衣领让他走,却还是不住地用拳头锤着他。单薄的身子哭得一抖一抖,抖得杜明越心尖尖都发颤了。
“心儿、心儿……”
杜明越把她一把抱进怀里,女人还不肯罢休,挣扎要出来。杜明越搂着柳心的头,死死地箍住她。半晌,柳心才慢慢冷静下来。
“心儿,”杜明越覆在柳心耳边,吻了吻她玲珑的耳垂:“没有别人,只有你。”
“只有你。”
柳心还在哽咽,刚刚哭得太狠,现在竟打起了哭嗝。
她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真、真的?……”
杜明越望着那双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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