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呆呆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脱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陶修猛地弯下腰捡起自己的衣服,对顾轻狂道:“还是你先洗吧。”
顾轻狂不耐地皱眉,拉住了陶修的手臂,“说了一起。”
陶修硬着头皮转过身,对,都是男人,一起洗个澡也没什么,如果拒绝反而被顾轻狂小看了。
两人在窄小的浴室里坦诚相见,气氛很尴尬,顾轻狂用毛巾轻轻地替陶修擦背,陶修皮肤白皙,身材修长,尽管下意识背对着他,却还是令他心潮澎湃,一股无名热火在身体里到处窜着。
被毛巾碰触到的瞬间,陶修的背脊颤动了一下,随后便是无尽的沉默,周围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水温很高,把两人身上的冷气都洗去了,一双手搭在了陶修的腰上,顾轻狂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水流中响起,“老男人,我……”
理智告诉他自己并不想伤害或者强迫陶修,想多给些时间给陶修习惯身份的转换,不要只把他当成普通的学生,可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正常男人的冲动,很想很想像两年多前的那个夜晚一样将陶修吃干抹尽。
顾轻狂喷出的热气熏红了陶修的脸,一双清澈如溪流的眼睛渐渐变得朦胧,陶修明白顾轻狂的意思,因为顾轻狂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背上,火热一下子窜了上来,陶修僵硬得不敢动弹。
细密的吻印在了陶修的脖颈上,陶修一惊,如梦初醒!身体上的热度统统褪去,剩下的是透进心里的凉。
不行!
站在他背后的是他的学生,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让他住进来已经是大错,不能再纵容他们错下去!
“不行!”陶修转过身,一把挥开顾轻狂的手,“顾轻狂,你再好好想清楚,我们不应该这样……”陶修剧烈地摇头。
顾轻狂眼中的幸福和欣喜在这一瞬间全部坠进了山谷,陶修的拒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般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
陶修不忍再看顾轻狂悲伤的眼神,从身后拿过一条浴巾披在自己的身上,在顾轻狂的视线中落荒而逃。
顾轻狂攥紧的拳头猛地砸上雪白的墙壁,鲜红的血顺着拳缝缓缓滴下,顾轻狂却感觉不到痛意,他还是不愿意!为什么?!他到底要他怎么做,才愿意接受他?
顾轻狂这个澡洗了很久,直到陶修在纠结不安中睡着顾轻狂才慢吞吞地从浴室里出来,擦干了身体,也没有穿睡衣,就这样钻进了陶修的被窝里。
黑暗中尽管看不清陶修的脸,但他的五官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顾轻狂的心里,顾轻狂叹了一口气,偷偷在陶修的额头上吻了吻,像盖上了专属的印章般。
这一晚虽然两人靠得很近,顾轻狂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陶修入睡,所以第二天陶修醒来没有感觉到腰间处的束缚感的时候,还以为顾轻狂已经离开了。
转过头才看见,顾轻狂还在,只不过是背对着自己,而且……似乎什么也没有穿。
顾轻狂大概是生气了,陶修摸索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后小心翼翼地爬起来。
进浴室整理浴巾却意外发现浴室的瓷砖上有被水冲淡的血迹,陶修心一紧,难道顾轻狂受伤了?!
陶修冲回房间,跪在地板上检查顾轻狂的脸和双手,果然看到他右手上的伤,几道裂痕看起来很深,经过一夜已经结成了薄薄的血痂。
陶修皱眉,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仔细帮顾轻狂消毒,然后将那两根受伤比较严重的手指包扎起来,刚包扎好顾轻狂就醒了。
“你又不在乎我,何必管这些伤口!”顾轻狂冷漠地收回自己的手。
陶修微微抬头,看着顾轻狂的脸无比认真地道:“顾轻狂,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么幼稚的话。”
从这个早上后,顾轻狂虽然还住在陶修的宿舍里,但两人却没有说过几句话,陶修虽然难受,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对他们都好。
全国英语演讲比赛的日子悄悄来临,两人却依旧在冷战中,出发去比赛之前,顾轻狂在教授办公室抓住了准备去上课的陶修,死皮赖脸地道:“老男人,马上就要去比赛了,你亲一下我吧,你亲一下我也许我就会赢哦。”
看着顾轻狂又恢复常态的样子,陶修心中的阴霾也莫名消散了,明明觉得不应该,却还是无法拒绝顾轻狂今天有些疲倦的眼睛,心,有些疼。
为了不让他受批评,顾轻狂主动参加自己不喜欢参加的比赛,昨晚还看英文字典看到很晚才睡。
陶修鬼使神差地亲上了顾轻狂的嘴角。
顾轻狂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没有想到陶修今天居然会这么听话,随后他抓着后脑勺的头发轻轻地笑了,看起来就像一个纯真的大男孩。
心满意足的顾轻狂上了去参加比赛的车,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向陶修招手,陶修微微一笑,转身往上课教室的方向走去。
参加各种各样的比赛对于顾轻狂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与其他参加比赛的神情焦灼的学生相比,顾轻狂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慵懒地玩手机,百无聊赖地发微信撩陶修,尽管明明知道陶修在上课不可能会回复,他却依旧乐此不疲。
这次全国英语演讲比赛全程都会在电视上转播,比赛开始的时候陶修的课才上到一半。
到顾轻狂上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此时陶修刚好下课。
离开教室路过学校中厅的时候,悬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机里突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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