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正欲解释,上次她在天牢中,他为何会消失,为何没有救她的时候,却被彼岸打断了。
“上次殿下一定被什么突发整件给绊住了,我知道的,您不用感到抱歉,现在彼岸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彼岸拿起桌上的茶杯,替煜王倒了一杯清茶,她没有什么可以报怨的,幸亏煜王最终未插手此事,她才能如愿地进入阴阳殿,所以她真的一点儿也不介意煜王是否会救她。
“不管你介不介意我都要说,”朱翕执拗地道:“那天,正当我想出法子救你时,父皇却突然下旨让我率同府里所有人沐浴更衣,到法灵观去求福,当初我想你的判决旨意并未下来,推迟个一两日应该也无事,反正牢里的人不敢伤你,所以我就去了。
谁知这一进去就诸多繁琐的事,父皇下旨法会不做完不许出观,也不许与外面的人接触,说什么触犯神灵,我们几个在观里与外界隔绝,有信息传不出去,也收不到消息,等我们将所有的事做完,回宫时你已经消失在大牢了。”
这件事情是皇上亲自下的旨,就算后来煜王知道去法灵观求福只是一个晃子,也拿任何人无法,只恨欠考虑。
彼岸了然地点了点头,她真的不想追究此事,唯一有点想不明白的,就是杏园那晚究竟发生了何事,煜王到底有没有如竹桃和楚淮睿说的那样,每晚都会去杏园里面盘桓片刻。
“我之前想到有一样东西落在杏园了,所以那晚回去取,结果却中了埋伏,殿下知道杏园设伏的事吗?”
煜王摇了摇头,转动着手中的白瓷茶杯,“我每晚都会去杏园呆上片刻,都未有伏兵,偏偏在我遇刺迟到那一晚,刑部派了兵埋伏在那里,后来我才得知,原来他们收到你即将回来的消息,故意在那里埋伏的。”
“您遇到了刺客,可知是什么刺客?”
“不知道,不过据我猜测这伙人与我在淳安郊外遇见的是同一伙人。”
“阴阳师?”
彼岸还记得,大约几个月以前,她与煜王初次相遇时的情况,当时他正被阴阳师追杀,她看不过去便出手将煜王从阴阳师手中解救出来,如果前几日与上次是同一伙,那铁定是阴阳师无疑了。
虽然区区三字,却足以叫人胆寒,然而这样的三字从失忆的彼岸口中说出,倒令煜王特别惊奇,“你知道阴阳师?”
彼岸心头一颤,然后干笑道:“我前日在茶楼里听说阴阳师经常出来刺杀达官贵人,所以不知不觉就把他们联系上了。”说完赶紧喝了口茶压压惊。
“原来如此。”煜王便没有怀疑。
彼岸心中腹诽,此事不能再继续聊了,否则自己马脚会越来越多,便干脆主动换了个话题, “段大公子不是一向与您在一起的吗?这次怎么没有看见他呀。”
“他呀,让吴丫头拉去喝酒了。”煜王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继而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一双漆黑如渊的双眸内藏着丝丝内疚,“上次是谁救你出天牢的?”
☆、某人下厨
纵然皇子,即便有眸睨天下的本事,朱翕也看不出谁有这个本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彼岸从固若金汤的天牢中救出去。
彼岸也知道,自己终须逃不过这个问题的,随即看了看映在门板上那个落寂的身影,“殿下,彼岸不想骗您,您就别再问了,总之您只要相信,彼岸绝对不会加害殿下的,请您看在彼岸如此诚恳的份上相信彼岸,好吗?”
煜王便没有要强迫彼岸说的意思,既然她不说那就算了,不过彼岸刚才转头看了门外那个黑影一眼,这一眼倒有些耐人寻味了。
会不会,救她的是楚先生?
煜王想归想,却没有明说,“这院子已经被刑部的人盯上了,你在这里太危险了,跟我去王府,那里无人敢搜的,你也可以静心养伤,可好?”
去他那里养伤确实是好事一桩,而且也可以保证她的安全,总之比这里处处都要强,而且也正好完成她的任务,只可惜她现在还不能跟他去,她还有一件事需要了结。
“多谢殿下美意,彼岸有罪之身,恐怕会拖累……”彼岸原本只想找一些客套话来一场委婉的拒绝,岂知还是被皇子打断了。
“你我之间何需这般见外,如果怕拖累,我都不会过来了。”煜王一副你难道还不懂我吗的表情。
“彼岸不是那个意思。”彼岸讪讪而笑,“我还有些私事需要了结,等私事一了,到时再登门可好?”
煜王仍然不放心,“可是你在这里不安全。”
彼岸笑了笑,“殿下放心,他们之前搜查过这里了,只要我不露面,他们不会再闯进来的,等再过一些时日我伤好了,这院子和外面守着的那些人也就困不住我了。”
“如此便好。”煜王心想楚先生救了彼岸,彼岸为了报恩选择留下来也是理所应当,所以也便未再勉强。
正在膳香楼里湖吃海喝的两人,三巡酒下肚已微微带醉,总督千金的脸上更是飞起了一阵红霞,一手趴在桌案上,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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