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瓶瓶罐罐,别说用,有的东西连名字他们都叫不出来。
“...你确定这些东西我们都会用?”
“用不好还怕用不坏吗?道符贴它身上,桃木剑用来刺的,这里还有黑狗血,就是不知道过期没有...”
“拜托你别用这种模棱两可的口气说好不好,人命关天啊,夙大师!”景组长和小周真想揪住他揍一顿。
月玄拍拍两人的肩膀,送他们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如果出事不找我就行。你们时间不多了,快走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去子桑房间,只留给他们一个关紧的门。
两名警察想惨叫,出事不找他找谁?!
他们把祈求的目光转向子桑,子桑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他们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月玄给的东西去火葬场。
小周抱着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对景组长说,“头儿,我们要怎么把这东西带回去?”
“打包。”如果被人看到他们带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去那就有的玩了。
两个人迅速钻回警车,只是他们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带什么打包用的东西,还好车上有件破旧的警服,小周把东西用警服包好,但是桃木剑太长只能露出剑柄在外面,希望不要太引人注意才好。
景组长开动警车往火葬场的方向开去,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他控制着车速缓慢前行着,平时二十分钟就能到,今天他开了足足半个小时才赶到目的地。
进到等候大厅,许家的人除了许德和韩淑敏全部到齐,就连三岁的小希也带了过来。
“景组长,只有你们两个?”刘启期盼的眼神黯淡不少,还以为他们带来什么高手,结果半个人都没有。
景组长的眼角抽了抽,心里把月玄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骂了个遍,不过嘴上还要应付他们,“那个人临时有事,不过他教给了我们一些应对办法,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该死,他怎么不知道月玄教过他?他这谎言说完又在心里拆穿。
许家的人显得很安静,或者说对接下来的事充满了恐惧。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一辆灵车带着许惠君的尸体进到火葬场里。工作人员把尸体搬下来,简单的做了下美容,在被推出来时青白色的连已经有些血色了。他们被叫去一号瞻仰厅,小希妈妈捂着小希的眼睛在尸体旁边绕了一圈,然后快速出去,其他人围着尸体又哭又喊,看完后从里面出来。接着尸体被人推进火化炉,一切看上去是那么正常没有想象中的尸体跑出来伤人事情发生。守在外面的警察松口气,至少他们不用对付那怪异的尸体了。
静静待在等候大厅的人们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名工作人员找到景组长,脸色铁青的和他说了几句,景组长摆出我就知道的样子,然后带着用警服包裹的东西去火炉前。
火炉附近的温度很高,而许惠君的尸体就放在火炉外,明明已经烧过半个小时,但是尸体上没有任何烧痕,就连衣服也完好无损。
“啊啊,她这是死不瞑目啊!”刘启嚎了一嗓子,睁着眼睛晕了过去,就连他的女儿刘菲也虚弱地瘫倒在丈夫怀里。
景组长马上叫人把他们带出去,只有他自己和刚才的工作人员留了下来。
“景组长,你看这怎么办啊?”工作人员还是第一次见到烧不坏的尸体,早就吓的魂不附体了。
景组长把警服打开,先拿出一道符,想也不想的往尸体上一贴,没有反应。他又拿出桃木剑,在想要不要刺下去,可是这一剑下去尸体喊疼怎么办?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换下一样,然后他看到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打开闻了闻里面飘出血腥味,这可能就是月玄说的黑狗血了。现在没有办法,他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照着尸体就把狗血泼了出去。
狗血洒在尸体上,被洒的地方居然像冰块一样溶化了,溶化的面积渐渐变大,工作人员的表情也越来越夸张,张大嘴巴只看到尸体溶化成一滩洁净的水。
景组长不管那个快要晕倒的工作人员,拿着手机去外面开始打电话,他最先拨通的是子桑的电话,因为他怕直接打给月玄会被骂。
“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在拨。”
景组长想骂三字经,因为这家伙又换号了。他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拨通月玄的电话,并且希望接电话的是好说话的子桑。
“喂...”
不过现实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好,电话传出的是月玄压低火气的声音,景组长迅速在脑子里组织不激怒他的话。
“月玄啊,那个尸体果然有问题啊,多亏了你给...”
“不死人就行。”
不等景组长马屁拍完月玄挂了电话,景组长盯着手机沉默了,果然要看黄历才能给月玄打电话。
睡梦中的子桑被人推了几下,很神奇的是叫醒自己的是月玄。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居然还不到八点。
“你昨天睡了整整一天,这么早把我叫醒有什么企图吗?”子桑的不满全写在脸上了,他睡饱了,敢情不让自己睡,这还有天理吗?
月玄指指敞开的窗帘,外面是艳阳高照,如果不是对面的树上还有雨水滴下来,他还真的以为昨天没下过雨。
“吃过早饭就去把小白接回来。”月玄显然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就是说我要去准备早饭,对不对?”子桑爬起来穿好睡衣,然后乖乖下楼准备早餐。
月玄跟在他后面,讨好似的说,“你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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