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烧得他意识模糊,烧得他直想找到那诱人的气息的源头,对着那脖颈狠狠地撕咬下去,再撞进那人的身体里,深深地埋进对方最私密的地方,pēn_shè出自己的液体,灌满对方,标记对方,占据对方。
容珣正将明子熠领至二楼,下意识地又转头去看明子熠,这一看之下,却是也让他不禁心怦怦直跳。明子熠双目赤红,眼中烧着他从没见过的欲`望与狠厉,那人深沉地急促喘息着,胸口不住地起伏,□□的那处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大块鼓胀的形状,而那人却犹如未觉一般。
他心惊着那药竟然这般厉害,可他却又没真见过来了感觉的是什么样的,他心想这可能就是正常反应,而有反应总比没反应好,无论明子熠想怎么样,他都是会配合的。
这样想着,容珣又定了下心来。他按着原先的计划,没将明子熠送去客房,而将对方带到他卧室门口,打开门,一脸单纯而坦然地问道:“小明哥哥,能来帮我换一下屏蔽贴吗,我自己看不到后面,贴不正。”
明子熠此时已被那股燥热烧得神志不清,他听到容珣在对他说着什么,可脑子却转不动,分辨不出那话语的意思,只近乎本能地想要靠近面前的o。
容珣见对方问都不问就进了他的卧室,心下欣喜万分。他飞快地关上门,将明子熠拉到内室,转身从床头柜里取了一片屏蔽贴,再面对面地站到明子熠面前,当对方的面揭下了后颈上的屏蔽贴。
他微微偏过身,低下头,露出雪白泛粉的后劲,轻声唤道:“小明哥哥。”
明子熠哪里还知道容珣要干什么。随着屏蔽贴的除去,方才那一缕醇和沉静微带香甜的气息瞬间漫溢开来,轰得一声点燃了明子熠所有的欲`望,烧尽了他所剩无多的所有神智。
他彻底化作了一只被本能支配驱使着的野兽。身体中的欲`火在拼命叫嚣着,他再感知不到其他什么,只知道面前站着一个极其诱人的未经人染指的o,而他这时应该做的就是撕咬下去,占据他,标记他。
本能让他无法抗拒,他死死掐住对方的肩膀,低头冲着腺体的位置咬下去。
第39章第39章
容珣在被明子熠掐住肩膀的一瞬间有些紧张,明子熠下手很重,那力道大得像是要钻进肉里捏碎他的骨头。他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不禁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这是明子熠,他忽然就又不怕了,或者应该说,不是不怕了,而是快要心愿达成的巨大欢喜与幸福感压过了紧张恐惧,让他心甘情愿地、甚至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接下来更甚的疼痛。
他之前都没敢想过明子熠会在今晚就愿意标记他,哪怕只是个临时标记,于明子熠这样一个对感情慎重而负责的人来说,也无异于是承认了对方的爱人身份了。
明子熠冲击过来的动作称得上凶猛,滚烫的鼻息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先于肉`体一步擦过耳畔逼上了容珣的后颈,激得容珣不由自主得打了个颤,而还没等他进一步的适应,燥热的唇舌与坚硬的牙齿就也撞了上来。
容珣的心跳几乎跳成一线,他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可期待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他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明子熠又后悔了,刚想睁开眼睛看看对方,却猛地被对方推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小明哥哥?”容珣委屈地望着明子熠,这人还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就算后悔了,也不至于如此嫌弃他吧。
而明子熠哪里还能顾及到容珣怎么想,他原本只是本能地靠近了那个不断引诱着他的o,想要标记对方,占有对方,也要一并发泄了这在全身冲撞着的燥热,可当他真的逼进对方时,他又猛然发现这气息不对,虽然有些相像,但真的不是他所熟悉的、镌刻入灵魂的那抹沉香般的气息。
不对……不是那个人……
不是迟熙言……
迟熙言!
迟熙言这个名字敲击在明子熠的心头,让他惊惧地发现,他差一点,咬了别的人,差一点真的背叛了他的爱人与爱情。
而这惶恐感觉也一下子震得他拽回了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知道,他根本不是醉酒,而是好像真的进入了易感期。
在易感期内会明显地对信息素倍加敏`感,欲`望也会更为强烈,但通常并不会强烈到失去理智的程度的。明子熠也不例外,他的易感期从来没有如此猛烈过,如果他还神智清明的话,一定会怀疑现在的状况到底是不是易感期,因为虽然症状有些像,但程度却实在太过反常,并不是易感期这么简单。
可他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易感期为何如此蹊跷了,仅剩的这一丝理智,也要用来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别让自己彻底失控,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明子熠赤红着眼睛,茫然地环顾了一遭四周,突然攥起拳头抬起手来,狠狠地砸向床头的墙壁,砸出砰的一声闷响。
“小明哥哥!你别这样!”倒在床上的容珣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翻身下来,拉过明子熠砸过墙的左手。那只手已然擦出一片伤口,从指节到手背处肉眼可见地由苍白迅速地变得红肿。容珣捧着那只手不敢乱碰,紧张地问道,“你的手有没有事?”
“我到易感期了,你离我远点。”明子熠抽回手,左手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稍微唤回了些理智,但他也感觉得到,更加凶猛的燥热还不停地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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