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也最好的是尽快找回箱子,其次是防止箱子被多洛丽丝卖出去。
另一方面,如果箱子找不回来,怎么跟莉莉交待?
塔沃曼想来想去,只好假装是为了寻找的问了女儿一番那箱子是什么样的,然后仿造了一个大概重量、封上胶纸的箱子放到她房间的角落,箱内装着的是些木料纸张……
如果假箱子无法被真箱子替换,那么这个谎言会直至莉莉打开假箱子为止。
到时会有几种可能,一是莉莉和那混小子和解,二是两人彻底分手,这两种情况,莉莉都不会怎么难过,愤怒和遗憾而已。
最糟糕的是两人的关系还不清不楚,莉莉就知道了真相,那样她一定非常伤心。
塔沃曼不会放弃找回箱子,同时为了防止另一种可能,箱子真的被当作垃圾扔掉,她又有雇人去各个垃圾场找拾荒者们打听一下有没有发现,不过假如是这种情况,找回来的希望十分渺茫。
“哇哦哦”
夜空之下,叶惟开着换了个面貌的大众轿车,载着老黑人乔治,在洛杉矶的道路上漫无目的地奔驰,车子并没有超速,他不于那种蠢事。他跟老乔治笑道:“老兄,如果这是一辆开篷跑车,你换成一个大胸的火辣美女,那他马的才最爽”
老乔治乐呵呵地笑露出缺门牙。
“e”叶惟尽情地大喊大叫,粗话从车窗飘出去,回荡在繁华的城市街道中,消逝在来往的车流中,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喷粗口了,跟莉特莉li扔垃圾)fli)恋爱之后,粗口一度与他绝缘。
但现在,我自由了
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叶惟知道自己不是疯了,不是什么因为失恋而发癫,不不不,这只是找回了自我,粗口只是非常非常表面的东西,是心态。
那个超吊的梦境让他成了个狗屁天才,生活的变化、梦想的追逐让他的心态渐渐有了很多改变,有些是好的,有些真不怎么样,比如像只狐狸般谨慎细微,这本来也没有问题,聪明人都那样,问题在于那些压抑、虚伪和郁闷我不喜欢
以前每当有这种想法,叶惟就会想想家人,想想那女孩……
可是现在?去它的他现在怕什么?现在什么都不怕
《婚期将至》的票房收到36万了,家里的债务已经清零,剩余的盈利也能让家人更好地生活,而且“嗜烂牙医”本来就是高收入人士,没有债务的情况下,家中的财政根本不用他去操心,保证托托能吃上最好的狗粮。
做明星?叶惟从来就不稀罕做什么明星,之前那么努力推销自己是为了快点还债而已,做明星跟梦想无关,不做明星不能拍电影吗?拍不出好电影吗?不,完全没关系
泰伦斯-马力克,这个现年有6多的老兄,几乎是从来不在媒体面前露面,签的每份制片、导演等合同都有保护肖像权的规定,别人无法拍他照片,他也拒绝所有媒体采访,简直像个隐士,indb上只有一张拍于196年的《细细的红线》片场照片
猜猜怎么着?还是拍了那么多经典
19/年拍完《天堂之日》,搬到法国隐居了2年,出山一部《细细的红线》拿个7个奥斯卡提名。
明星们争着和他合作,是他选择明星,不是明星选择他
这才是大导演,这才是大人物关键不是不露面,是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就要过上,而不是做个感叹着“这就是现实啊”、“成熟点”的可笑普通人。
做明星?做世俗认为的大人物?哈哈哈我他马一点都不在乎。
“乔治,人生在世匆匆几十年,你3岁了,只是个拾荒者,但我看你比很多明星还要快乐,因为你是你,不是由一支团队打造成的另一个人,光是这一点就够他们妒忌的了,难怪你不用看心理医生。
很多时候,我们为了别人的想法和说法,为了一些其实你不需要的东西,去勉强自己不做自己,那样快乐吗?不我想要什么生活呢?暂时还没有完全想好,但我想玩着玩着,我就会知道的了,想玩什么就什么。”
叶惟开往比弗利山庄那边,突然有了个想法,顿时笑道:“我告诉你什么是玩?今天,按照道理,我应该喝酒不过我只有6岁,法律说我不能喝酒,我不在乎我要喝酒”
“我记得我10岁之前就经常喝酒了,呵呵,我爸爸是个混蛋。”老乔治露着两排参差不齐的白牙。
“乔治,改天我带你去我爸爸的牙医诊所,补一补你的门牙,我这人有个强迫症,看不得别人有坏牙。”
叶惟笑插了句话,又道:“但是玩归玩,我不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我不会酒驾,等会你来开车。”
驶了一会,也不知道来到哪里的一家便利店外面,找了个停车位泊下,他掏了几百美元给老乔治,说道:“你进去,先买一本《花花公子》,再随你的心意买酒,把这些钱花光为止,给我点惊喜。人生的精彩在于未知,噢耶”
老乔治一来感激着叶惟,二来这就是他的工作内容,老板说话,他去做。老乔治拿了钱下了车,跑进便利店。
叶惟挪座到了副驾上面去,双手打鼓般轻拍着车前台,着实是越发兴奋
他不但找回自我,也找回拍电影的真正乐趣,不再在乎能否邀请到罗伯茨、汉克斯加盟了,不在乎
电影的好坏并不是由有没有巨星而决定,什么叫独立电影精神?拿部超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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