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ī_mī搞定厉害,用的其实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和有效的法子,那就是色诱。
只是这色诱的过程极大地偏离了mī_mī最初预想的正常航道,有些超出了
她的控制和预期。mī_mī起初以为,凭着她多年在男人堆里打滚儿的经验,搞定厉害还不是有些男人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裤裆里掏那玩意儿,手拿把攥的事儿。她
最初根本就没打算贡献出自己的身体,顶多也就是准备牺牲一下色相,让这个傻子饱下眼福而已。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厉害在这方面竟然显现出了过人的老道,比起那些风月场上的老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许与心智健全的人相比,像厉害这种人,目标单纯明确,不懂得虚与委蛇,就只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所以才更加的不好对付吧。
mī_mī几近的身体演绎出的活色生香的诱惑,对于厉害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就像看见了自己最喜欢吃的大红柚一样,哈喇子不自觉地沿着嘴
角流了出来,手脚都有些哆嗦了。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论mī_mī如何诱导,厉害翻来覆去还是咬定那句话不放松,“嫂子不让跟别人说。”
骑虎难下的mī_mī只有真正豁出去了,只能将她说的那个游戏进行到底,操,就当本姑娘被人吃了一回霸王餐吧。
对于mī_mī的这个游戏,厉害显出了异乎寻常的兴致,情绪高昂亢奋,只是在游戏过程中提出了一点小小的异议,“这游戏应该是俺在上面,怎么换作了你在上面?”
“为什么你要在上面?”mī_mī逗他道。
“我要在上面耕地。”
“耕地?耕什么地?”mī_mī觉得自己倒被这个傻子搞得有些糊涂了。
“撒种子不得先耕地么,这个样子怎么耕?”厉害在下面挺了下身体,一副委屈无奈的样子。
“这是谁告诉你的?”mī_mī觉得凭厉害的智力,恐怕不会把耕地撒种与男女的事儿这样形象地扯到一块儿。
“嫂子说的。”
“哪个嫂子?”mī_mī紧紧追问。
“是二……,对了,嫂子不让对别人说。”
“你……”操!又是这句话!mī_mī又气又急,都这时候了,这傻子口风竟然还是这么紧,似乎比那些老滑头的嫖客还难对付。mī_mī做皮肉生意时,有时会变着花样
取悦客人,期望多赚取点辛苦费,但有些老滑头,享受了自己额外的花式服务,最后付账给的却还是最初谈定的价码。今天的厉害,像极了这些老滑头!
今天自己恐怕要做一桩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赔本买卖了,mī_mī脑子里下意识地涌上来这么一个想法,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这事儿做得真是有些傻到家了,简直比自己身下的这个傻子还要傻。
一时之间,mī_mī甚至自己都有些茫然了,自个儿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就跟鬼迷心窍似的,上赶着要把自己的身子献给这个傻子,虽说入了这一行,自己的
身子已经成为了男人可以任意购买的商品,但也不至于就这么白白便宜这个傻子呀。可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迷了心窍呢?是受偷窥欲的驱使,还是以前那个姐妹的那些
话挑起了自己的好奇心,或者就只是因为闲极无聊?mī_mī在心里反思着自己今天这莫名其妙的行为。
下面的厉害还在嚷嚷着要到上面来耕地,mī_mī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躺在一个流着口水的傻子身下的情形,想起了最近看过的一部武侠小说中的招式,就随口糊弄他道,“这叫做乾坤大挪移,现在就时兴这种玩法。”
mī_mī边说边加紧动作了起来,操,今天说什么也不能亏了本,非要把那个引诱傻子的娘们儿给套出来不可!mī_mī把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满腔羞愤转移到了厉害身后那个面目模糊的女人身上,索性使出了看家本领,打算把厉害搞个神魂颠倒,就不信这傻子能过得了这一关!
就在傻子面现红晕、呼吸开始渐趋急促,急不可耐地想要播撒种子之际,mī_mī突然停了下来,“这游戏好玩不?”
“好玩……,好玩!”厉害气喘吁吁地一叠声地回答,同时手用力推压着mī_mī,想让她赶紧动起来,把这好玩的游戏接着玩到底。
“爽不爽?”
“爽、爽,爽死了。”
“还想不想继续玩?”
“想、想。”
“哪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嫂子跟你玩过这种游戏?”
“这个……”厉害有些迟疑,“嫂子让我发过誓,说打死也不能说。”
mī_mī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不说算了,不玩了。”作势就要从厉害身上下来。
厉害急了,一把拉住了mī_mī,“我告诉你,是……,是二哥家的嫂子。”
mī_mī很得意,傻子就是傻子,还是斗不过本姑娘!总算是套出了真相,不枉自己今日一番辛苦。mī_mī又动了几下,算作是对厉害坦白交代的奖励,“是不是你家西边的那个嫂子?”
“嗯。”
“还跟谁玩过这游戏?”
“还有……”厉害的防线彻底崩溃了,老老实实地一一交代了出来。
厉害的交代远远超出了mī_mī的预料,让她大吃了一惊,这傻子,艳福不浅哪,左近这几家正当年的留守媳妇儿,几乎有近一半都让这傻子给尝了鲜了。
mī_mī不由得仰天大笑,“平常你们都骂我是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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