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3日阴
宋嫂今天早早就赶回来了,还带了鲜枣回来,说是自家院里的枣树上结的,带回来让老东西尝尝。
老东西昨晚折
腾了一夜,宋嫂回来那阵儿,还在酣睡。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这事儿上还挺贪。我瞅见他每次都事先服下一粒蓝色的小药丸,药丸盛在一个白色的药瓶里,老东西很
宝贵的样子,每次都小心地放好。有次趁老东西不注意,我偷偷看了下,上面全是外文,看来是进口药,上面的v特别显眼,应该是药名吧,下面蓝底白
字的izer我倒认识,好像是美国辉瑞制药的标志,我记得有次老东西的孙女得了中耳炎,吃的消炎药上就有这么个标志。那个小女孩青霉素和头孢类药物过
敏,医生给她开了这种叫做希舒美的消炎药,我看了下说明,原来就是阿奇霉素。后来我在药店看到这种药一盒竟然五十多元,国产的阿奇霉素不过就五、六块钱一
盒。差价竟然这么大,这进口的药可真是贵得吓人。
宋嫂把鲜枣洗了,拿出来一些,让我先尝尝。
我吃枣子的时候,宋嫂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莫名其妙。我正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宋嫂突然压低了嗓音,很诡秘地问我,你是不是被我那老叔给睡过了?
我吃了一惊,不明白她是如何知道的,心里有些慌张,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嫂就笑了,说你瞒不过我的,你刚来这儿时,身子、眉心都紧实,明显还是个未的小姑娘。现在你再自己照照镜子瞧瞧,已经是毳毛起、奶高眉散了,分明已被人盗取了花苞。你来了这里后,就没怎么出去过,这家里又没有别的男人,不是我那老叔还能有谁?
我又羞又臊,感觉自己就像在大街上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脸上火烧火燎的,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宋嫂见我这个样子,大概心里有底了,主动跟我坦白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其实,我这老叔,早已经把我给睡过了。
这下我更吃惊了,傻了一样盯住她。宋嫂是老东西的侄媳,是福安县一个偏远农村的,四十多岁,看来没干过多少农活,身形保持的还不错,大眼睛,鹅蛋脸,肤
色白净,个头也不矮,在农村里应该算是很漂亮的人了,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宋嫂为人其实不错,勤快爽朗,就是有些大嘴
巴,说话没遮没拦的。
宋嫂见我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就笑着说,“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
宋嫂还真是猜对了我的心
思,在昱城,不知是因为什么历史缘由,大伯子与弟媳妇、叔公公与侄媳妇之间的关系被视为人伦之大忌,甚至连玩笑都不能开,他们竟然睡在了一起,这可是惊天
的大事啊,在过去的农村里,是要游街示众的。宋嫂居然没当回事儿,还有说有笑地主动说出来,一幅不怎么在乎的样子,让我怎不吃惊?
宋嫂告诉我,她们家与这个老叔,虽然同姓,却非同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并不在这个禁忌之列。
见我没怎么表现出反感的样子,宋嫂来了兴致,索性一股脑儿地把她与老东西间的那点事儿全部竹筒倒豆子似地抖搂了出来。
宋嫂来老东西家做保姆,起因是她的儿子。
她儿子学习一般,勉强考上了个大专,毕业后在家里晃荡了一年多还找不到工作,慢慢跟周围村里一帮二流子混到了一起。
宋嫂的老公是个窝囊废,镇不住儿子,就知道跟在惹事的儿子后面,替他给人家道歉、擦屁股。
宋嫂一看急了,这么下去非出大事儿不可。听说本村同姓的一个老叔在省城当大干部,就跟人家打听了地址,带上一点家乡的土特产,也没指望那个扶不上墙的老公,自己一个人奔了省城。
也算宋嫂幸运,费了一番周折,找到老东西家时,正赶上老东西的老伴大病住院,儿女们在医院里为老东西的老伴请了护工陪护,但家里老东西一个人在家也不行,儿女们就商量着给老东西找个靠得住的保姆。
正在一家人为难以找到知根知底的保姆烦恼时,宋嫂正好在这时求上门来。老东西和儿女们眼睛同时一亮,就满口答应为宋嫂的儿子安排工作。然后,又对宋嫂说起了家里的难事,宋嫂是个明白人,一听就明白了,主动说自己可以留下来当保姆,而且还坚决声明,一点工钱都不要。
老东西问宋嫂,想给儿子安排个什么样的工作。这一问,宋嫂倒不知该怎么说了,想了一下说,只要有个正式工作就成。
老东西就说,那就去电业局吧。
宋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电业局?这可是个肥得流油的地方啊,她做梦也不敢想儿子能到这里上班,一时就感觉自己退软软的,恨不能立刻跪倒在地上,给这个老叔叩上几个响头。
过了没几天,宋嫂的老伴很兴奋地打来电话说,儿子真的到电业局上班了,是坐办公室的。
宋嫂一家自此就将这个老叔视为天大的恩人,宋嫂更是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尽心尽力地伺候老叔。
这个老叔对宋嫂也很不错,虽然宋嫂坚决不要工钱,但每次回去看家,老叔都送她钱和东西,算起来其实已远远超过工钱了。
说到这里,宋嫂抬头看了我一眼,脸现潮红,有些羞涩地对我说,其实,老叔第一次睡我,是我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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