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风开口问:
“没卖身契?那他干嘛还呆在戏园里受那些罪,难道。。。”
尧熙挑眉耐心的听着他接下来的分析,说:
“什么?”
“难道他就那么喜欢唱戏?”
尧熙跌倒,真不该高估了那个兵痴的大脑,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是?那为什么”张楚风问。
“我又不是仙人,怎么知道,只是这其中必有什么缘由,具体的你还是问他吧,不过,如果他不想对你说,你也问不出什么,记住,想要得到他的心,先把自己的心掏出来送给人家才好”说完,尧熙也没管那二楞子听没听懂,径自喝起酒来。
张楚风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回味着刚刚尧熙对他说的话,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透过尧熙的身体望着墙角,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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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子惜见天色也不早,便让瑾瑜回去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就走。
瑾瑜沮丧的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风子惜一人,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样都睡不着,身子像烙饼一样的翻来覆去,最后索性坐了起来。
看了看四周,拿出一块方巾,摊在桌上,抽出枕边的小包袱,放进去,再想想,似乎就没什么是自己的了。
风子惜对着桌上的包袱坐在床边,静静的发着呆。
昏暗的室内,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风子惜白皙的面容上,眼眸在月光中显得格外明亮,夜晚清冷的空气让他不自主的用双手裹紧自己,最后还是钻回了被子。
柔软舒适的锦被却不能温暖风子惜凉透了的身子,膝盖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风子惜用力的揉着痛处,不禁又想起昨晚那个彻夜不休的为自己捂腿的家伙。
真的很温暖,不同于任何取暖的工具,那是来自人身上的生气,也是风子惜一直贪婪的温度,
好冷,风子惜不知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他早就不记得在遇到那人之前自己是怎样过来的,他只知道,是那个人让他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温暖的美好,从此,自己便万劫不复,怎么样也戒不掉,就像毒瘾一样,纠缠着自己。
八年了,好不容易再次适应了孤冷,却又出来了一个张楚风。
他的手掌比那人的还大还暖,他的肩膀也更宽更结实,可风子惜已经没有勇气去靠,他坚硬的外壳里,包裹的是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每一个小小的震荡都可能承受不了。
为什么要招惹他,为什么又要他再尝到这种滋味,风子惜现在恨死了张楚风,就连当初知道自己只是别的人替身时,都没有如此的记恨。
不知过了多久,抬头,看见天边已经微微有些发白,风子惜理了理心绪,起身穿好衣衫,坐在桌边等着瑾瑜。
不久,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却一直没有敲门声,风子惜拿起东西走过去,打开了门,就看见瑾瑜有些惊讶的神色和心虚的眼神,
风子惜没说话,抬腿准备往外走,突如其来的冷气不禁让他一颤,轻咳了几声。
瑾瑜连忙从身后扶着他,一起向外走去。
走了几步,风子惜觉得不对,突然停住了脚步,瑾瑜在后面不解的问:
“怎么了?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看还是过些日子再走吧”语气掺杂着一丝希望。
“这个方向是正门吧,不从那里走,走后门”风子惜瞪了瑾瑜一眼,冷冷地说。
说完,便拉着瑾瑜就往另一方向走去,
一路瑾瑜一直低头不语,默默地跟在后面,风子惜知道他还是舍不得,狠了狠心,快走几步。
眼看就要看到后门了,风子惜伸出手,打开门扉,刚准备迈出脚,就听到斜后方传来了一道声音。
“这不是玉公子吗?这么早,这是要去哪呀”
风子惜暗道一声,不好,回过头,看见王府的管家笑呵呵的往这边走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厮打扮的下人
风子惜心里十分奇怪,这么早,就算有几个下人起身了,又怎么会这么巧的都聚在后门口。
其实今天说来真的是巧合,若是平时,即便是下人,也是天微亮时才起身的,今天正好新进了几个人,王管家便带着几个做熟了的下人过来带带他们,所以起得就早了许多,正巧就遇到想“偷跑”的师徒两人。
风子惜的注意力都放在应付面前的管家身上,却没注意自己的徒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拼命地对管家使眼色,嘴上却没吭声。
王管家经验丰富老到,平时察言观色不在话下,看着风子惜手上的包袱,就猜出了几分,暗地给旁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退了下去。
风子惜不想在这里耗费时间,正色道:
“在下与徒儿在贵府上叨扰许久,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给你们添麻烦,我们这就告辞了”
王管家看他又准备往外走,忙赶过去有意无意的挡住了门口,说:
“公子说的哪里的话,王爷的客人便是奴才们的主子,哪有麻烦一说,再说这天寒风冷的,要走也不急于一时,还请公子安心回屋休息,等天亮了,再走也不迟”说完,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风子惜却丝毫没动,皱着眉,眼睛看着院子外面,语气不善的说:
“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不劳费心了,你这是要拦着不让我走吗”
王管家见他不买帐,又说:
“奴才不敢,只是,两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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