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治疗,刘楚反而清闲了下来,听华陀所说,黄巾的势力开始在洛阳一带活动,此地的确不宜久留。但也得等秀儿的身体完全康复才能离开洛阳,至于秀儿何时能回复和正常人一样,这里没有一个定数,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
刘楚自身也没有一个一定的目标,离开洛阳也不知道去哪里好,只是想到相对稳定的地方去。最好是到地方去做一个土财主,修建一座庄园,然后就去将三国的美女都偷回来,和她们在庄园里日夜宣淫。但婷儿还不知道肯不肯跟自己走,没有她这个富婆跟着,生活也会紧巴巴,总不能真的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
现在小小的楼住不下这么多人了,最主要是张大妈也搬到了楼上来住,严重的影响刘楚和秀儿、婷儿增进彼此的感情。刘楚就在婷儿的小院不远处买下一座楼,让华陀和颜良、文丑三人搬去住,楼只留下王越一家人,有王越在这里,也可以保护秀儿和婷儿。
这天,刘楚向婷儿这个管家婆要了一袋的金绽,一早就溜了出去。不走早一点,就要被华陀来拉着去为城外的贫民治病,若不去就如唐僧一样,念起梵文咒经,说刘楚枉为医者,学医懂医的人应该为广大百姓贫民解决疾病痛苦,要不就失去了学医的意义,做人就应该关心民众疾苦,为民谋福利……喇嘛喇嘛哄……¥#¥……
刘楚领教过后,尽量避开和华陀见面。天地良心,刘楚何时学过医学了?让他去为患者治病,不把别人害死就好了,怎真的敢得跟去为贫民医治?至于为民谋福利,就让那些一位者去关心吧,不过连皇帝似乎也不理会,自己去操什么的心?
有时间还是去花天酒地好一点,前世,不应该是在现代,自己没有什么飞扬跋扈的本钱。但今时不同往日了,要钱老婆有,要力气自己有,还不连本带利讨回这个面子更侍何时?
所以这段时间每天流连于洛阳大小酒馆酒楼,有时还带着颜良、文丑,在洛阳城作威作福。王越失了忆,没有人再知道自己就是从皇后宫逃出来的小贼,现在大可翘尾巴来做人。
这天,来不及去叫上颜良、文丑了,皆因他们和华陀住到了一起,没事刘楚绝不会再去找他们。来到位于城南玄武大街上的一间客云来酒楼,这已经是刘楚的惯例了,一般早上就来这里喝早茶,再想定要去哪儿溜达。
平时颜良、文丑想不明白刘楚什么这么喜欢来这里喝这些淡得出鸟来的茶水,问刘楚。刘楚说:喝茶是一种修养,一种文化的体现。呸,颜良和文丑心里鄙视着刘楚,瞎子都看得出他每次来都是盯着人家老板娘的胸脯来看。
刘楚今天的扮相和平时一样的拉风,一身锦白长袍,里面的劲装也是白色的,显得非常贵气,自觉和武侠中的那些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有得一拼。可惜头发还没有长长,扎不起头发来,要不也搞来像吕布那冲天紫金冠来戴戴,走到哪里都是那么的引人注目,那么的帅气,一个电眼晕到一条街的美女。
贼人就是这样,晚上喜欢穿黑衣,但白天绝对的挚爱就是穿白衣服,代表美纯洁、高贵、醒目。其实是做贼人的,黑夜穿的黑衣多了,白天要穿回白衣才能找得到心里的平衡……
天气已经有点冷了,大家出来都会像刘楚一样,在外面加上一件长袍,以显示其潇洒有地位。客云来酒楼,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上档次的酒楼,有点名气。刘楚走上酒楼的二楼,发现自己一向坐的矮桌子已经跪坐着一个人了,那可是最好观察老板娘的最好位置,但他却背对着楼梯口的收帐台,自顾自的喝着茶。
刘楚大摇大摆的走到那桌子旁,照坐不误。先对不远处对着自己轻笑的美女老板娘打了一个飞吻,才打量一下跪坐在桌子对面的人。
却见这人一身灰黑衣,脸白留有一截短须,年纪要比自己大,不到三十岁样子。他的横额颇阔,双眉浓黑,睁眼间自有一股威严,让人慑服,但下额极不配搭,有点尖,总体让人感觉这人城府颇深。刘楚看得心里愣了一下,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一个人物也。
这人见刘楚突然的跪对着他对面,还对身后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不由转头看了一下,却见到那个年轻貌美的老板娘正对着这边笑,还以为在笑他,闹了一个红脸,急转回头。
这人并没有因为刘楚突然来搭台而显得不高兴,还饶有兴趣的看着刘楚和老板娘打眼色。刘楚好一会才老实不客气的对这人道:“呵呵,我惯了坐这儿,如果你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喝茶就请自便,换一张桌子去吧。”
“哈哈,兄台有意思,想来很久没有人敢对我这样无礼的了,在下曹操,字孟德,不知下是谁?”这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举手抱拳对刘楚道。
刘楚的心思还放在那老板娘的身上,要不是这酒楼人来人往,酒楼掌柜的老跑来挡住刘楚的视线,刘楚早就上前去对美女念出自己的那些情诗了。这时听到这人说是曹操,好像晴天一声惊雷,身体下意识的震了一下,道:“你就是曹阿瞒?”
“哦?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曹操奇怪这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
刘楚心里一阵激动,曹操啊,这可是一代奸雄,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有缘得识了。心里转着念头道:“在下叫刘楚,字霸天,我是听一个远方的朋友说的,他是沛国谯县人,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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