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灯没开,只是小区的灯光透过纱帘打进屋子,眼睛能看清坐在床头的人的轮廓,鼻子能闻到这个家里的味道。
他和主编挨得很近,主编的呼吸正好擦着他的胳膊而过,有时候能感觉到有时候又感觉不到,这感觉不痒让人有点安心。
“主编,我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说完付遥就笑了起来,有点傻。
“哪样?”陆沉前只当他是喝多了发疯,把他一只胳膊放下,“把另一个胳膊抬起来。”
“就是这样啊。”付遥有点埋怨主编怎么听不懂话,但该听话还是听话把这只放下另一只抬起来,“发烧的时候擦酒精退烧啊。我长这么大,发烧的次数都能数的过来,身子好着呢。”
陆沉前抿了抿嘴开始给付遥擦胳膊,付遥大概觉得睡衣卡在脖子旁边很不舒服,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起身把睡衣脱掉了,再重新躺回来床上。
付遥胳膊上缝针留下的疤痕不太清晰,他不是疤痕体质。但就算留下很重的疤痕他也不太在意,用衣服就能遮挡住,他又不是要光着身子出去见人。
付遥感觉到主编的手指在疤痕处逗留了一会儿,他浮夸的喊了一句,“疼!”
这种小玩笑是调节调解气氛小能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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