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清晨醒来的时候,慕离就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首先是心悸,心悸到什么程度,心悸到他止不住身体的颤抖,手甚至连被子都无法掀开。
他努力的挣扎着坐在床上,随后感到头一阵又一阵的钻心的疼,像有人拿钻头在钻你的脑袋。他摁铃让lily进来,赵医生很快赶来,做了全身检查,什么问题都没有,最后确诊为是过度劳累。
尽管慕大少其实没什么好劳累的,开了些安神的药,lily也早下楼给他炖老母鸡汤去了。
慕离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忍受那头疼,到了中午,心脏也开始一阵阵的疼,跟针扎似的,腿就好像没了知觉,灌铅一样沉重。并且思维都开始有些涣散,他闭目难耐的忍受,脑中突然飘过桑言的那几句话,倏的睁开眼睛,拿过手机,颤抖着手点通话键,响了三声听到桑言的呼吸。
他努力的出声,“你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桑言听出了他声音的不正常,“是不是很疼。”小声问道,像是怕打破什么。
慕离感受到了极致的恐慌,就和五年前那天早上看到自己手掌的血时一样的恐慌,空气中布满了诡异的气氛。
“要我过去吗。”桑言又说了一句,声音如梦呓一样。
“桑言?”
桑言挂了电话,慕离的手垂在床单上。
半小时后,他房门被打开,他睁眼看到了门口的桑言。穿着白色的针织衫,依然如水晶一样漂亮剔透,他轻声关好门,往床边走来。
慕离看着那个身影,身上的疼更加深刻,但又有种冲动,逼得他想去靠近桑言。在这两种感觉的交替撕扯下,他感觉自己快疯了,痛苦的问,“这些都是什么。”桑言走到床边,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笑了笑,然后自己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刀,真的是把刀,很小的刀,很漂亮的弯型,亮出来时,闪了几道光。
“你要干什么。”慕离被恐慌压的没了分寸。
桑言低头拿那把刀在自己食指上划了个口子,很快血流了出来,滴到自己的衣袖口上,滴到黑色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然后慕离看着桑言把手指伸到了他嘴边,蛊惑的问他,“不尝尝吗。”
慕离闻到那股血腥味,意识告诉自己这是应该拒绝的一件事,可是思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的嘴没法再被神经中枢控制,受了桑言的蛊惑,把桑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然后舌尖接触到了血的温度和味道。
再也不受控制,狠狠的吸着桑言手指流出的血,身上本来叫嚣着的疼痛感渐渐消去,再也不吵闹,他就那样安静的吸着桑言指端的血,直到自己疼痛感已经消去。桑言也卡的刚刚好,抽出自己的手指,看都没看它一眼,而是看着慕离,很温柔的问,“还心悸吗?”
慕离傻傻的点头。
桑言一笑,动手开始脱自己衣服,一件又一件脱去,然后看着床上躺着的慕离,“还不来吗。”
慕离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身下的器官,探身拉过桑言,压到身下,狠狠的吻下去,一室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下蛊那些的症状我自己编的=。=
因为不想写的灵异什么的,就这么普通了咳咳。
☆、十一
做完之后,桑言躺在床上,慕离身上的不适感不但没了,并且变得更加神清气爽,他的思维也不再混沌,他坐在床上,久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剩二人的呼吸声。
他探身拿过烟盒,抽了一根出来,夹在手指间,也不点燃它,只是看着发呆,手指微微发抖。
很久之后他听到自己过于苍白的声音,“为什么。”
“我说过,不要来招惹我。”
“是什么。”
“蛊,心蛊。”
“心蛊?”
“下蛊之人将子蛊送到对方的体内,长期蛰伏后,一旦将其唤醒,它和它依附的身体都只能听命于下蛊之人。”
“上个月你之所以愿意和我上床就是为了唤醒它?!”
“是。”
“五年前你在我手心弄了个点流了那么多血,就是在下蛊?!”
“是。”
“这么多年我硬|不起来你一直知道?都是因为你当时下的蛊?”
“是。”
慕离大笑,“你以为我会相信?”
“信不信由你,从此之后你只能靠我的血活。你再也不能对其他人动心,一旦动心会比你昨天的疼再疼上数倍。”桑言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听到慕离在他身后低沉地说,“我不信。”
“每个月初和月中都会发作一次,你会来求我的。”桑言起身穿好衣服,潇洒离去。
慕离狠狠的一拳砸在床上,扔掉烟,起来自己在网上搜心蛊的相关东西,能够搜到的东西太少,仅有的几条也不过是常人八卦的话,完全没有参考性。这让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生活在一个奇怪的次元里面,他将电脑砸到地上,点燃烟狠狠抽。
脑中都是桑言那句你会求我的你会求我的你会求我的。
本来对桑言的那份喜欢突然很奇怪的掺上了其他东西,他很想去不相信,但五年前那些血自己造成的心悸,回来时在机场遇到桑言时的心悸,包括这次,都没法让他不相信。但他真的不想去相信。
没有人愿意被一个东西禁锢,而这一切如果是真的,他果然是要被禁锢一辈子了?
他拿上外套,冲出房门,开车就往酒吧驶去,夜里的城市一片灯红酒绿,他随便找了一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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