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还是个醉汉,要是个正常的人估计当场得疼得爬不起来,酒这东西,麻|痹神经起来,真还说不准。
“喂!你刚那么使劲,不会又裂开了吧,”他抓住拿扫把出来的辰墨肩膀问。
“不知道,”辰墨弯腰扫着玻璃渣子,看不清表情,“刚刚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萧一寒抓着头皮问,“刚刚那个真你爸?”总感觉跟仇人见面似的。
“差不多,”辰墨转身拍了拍他肩膀,脸上还是带着疲惫感,“先回去吃饭吧。”
萧一寒点了点头,关门的时候又朝楼梯口看了眼,有个这样的父亲,估计辰墨也是够呛的。
“你先吃,我去叫小晏。”辰墨说。
“嗯,”经刚那么一闹腾,哪还有心思吃饭呐,他现在都有点不大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但这面对面,门对门的。
烦躁了!
萧一寒放下碗筷,上身整个靠在椅子上往后仰,看着辰晏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站起来,伸着懒腰掏钥匙回家。
此时被刚刚吓得不清的辰墨,正坐在床上反复调理深呼吸,试图让心平静下来,见到辰墨进来立马跑过去抱住他。
“饿了吧,先出来吃饭,”辰墨牵着他手说。
辰晏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躲在他身后,辰墨走一步他就走一步,辰墨不走,他也停下来。
“外面是你一寒哥,没事了,已经走了,”辰墨摸了摸辰晏额头发,然后用五指轻轻梳着翘起来的乱发,笑了笑,“早上是不是又忘了梳头发了?”
“才没有呢,早上桑榆姐姐帮我梳的,”辰晏撅着嘴反驳。
“那你头发怎么还翘的乱七八糟,”辰墨捏着他脸戏谑道。
“那肯定是于洋那小子弄的,就他老摸我头,”辰晏不满的抓着头发,抬头看向他,“哥,我饿了。”
“去吃饭吧,再不吃都要凉了,”辰墨说。
辰墨跟辰晏出了房门,客厅空无一人的,饭桌上的那碗饭还在那,但萧一寒人却不见了。
这又在搞什么。
“哥,一寒哥呢?回去了么?”辰晏坐在饭桌上端着他给盛的饭。
“应该是了。”辰墨说。
“是什么是啊。”萧一寒推门而入。
辰墨话音刚落,就见萧一寒推门进来手里还拎着个袋子。
“给,我朋友走时候留下的,”萧一寒把一袋子零食放到桌上,“想着小晏应该爱吃,就回家拿了。”
本来张知塞给他的时候是不想拿的,张知非得硬塞,然后就这么一直放着,这会儿算是能排上用场见花献佛了。
看刚刚辰晏那反应,傻子也知道他有多怕他那个醉鬼爸爸。
“哥哥,我能拿么?”辰晏在耳边小声的跟他哥商量着。
“这都送上门来了,当然可以拿,”辰墨朝他挑了挑眉头,“以后你一寒哥给的,都可以拿,反正人家自己都说人傻钱多,不要白不要。”
“刚还觉得你这人挺正经的呢,又欠揍了是吧,”萧一寒上前就是一把往他伤口上按。
“操!你他妈找死啊,”辰墨抓着受伤的胳膊跳到老远。
“哥,你胳膊怎么了?”辰晏问。
“没事,就是被狗顶了一下,”辰墨使劲的朝萧一寒使眼色。
萧一寒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坐下一本正经的吃饭。
“疼么?”辰晏皱着小眉头担忧的问。
“已经不疼了,一点事也没有,”辰墨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对他弟笑了笑,又转头瞪着他,“你说是吧。”
萧一寒猛点头,然后朝他龇牙咧嘴笑了笑。
饭桌上几个人像那么一回事的吃着饭,桌子底下两双脚却在踩来踩去的‘打架’,互不相让。
一顿饭吃完收拾好桌上的残局,天都完全黑下来了,风吹在没关好的窗户边,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辰晏洗完澡就拎着零食乐呵呵的回房间。
辰墨坐在沙发上发愣,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萧一寒就已经把他拖进房间了。
“衣服脱了,”萧一寒在柜子里翻着药箱,回头时辰墨还是原先的姿势看着他。
“呦,真没看出来,这么急?”辰墨坐在床边,反手撑在床上,上身往后仰,歪着头勾嘴角笑。
“滚,”萧一寒拉着椅子坐在他对面,搂着袖子,“衣服脱了我看看,我可跟你说,我这牙印可不时白挨的,这可是要还回来的。”
辰墨笑了笑,脱了上衣把手伸到他面前,虽没有之前的严重,但纱布还是明显有点染红了。
“再让你这么弄,以后好了也得有个十五厘米的疤,”他埋头认真的一圈一圈的卸着纱布,“你这细皮嫩肉的,要留疤肯定特别丑。”
“不是应该特别帅?”
辰墨居高临下的看着萧一寒。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这么一看这人认真的时候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谁没事喜欢留个疤到处炫耀帅啊,而且你看你这手臂,”萧一寒抓着他手,跟翻煎饼似的看,“要是黑点还好,那才叫帅,可你这跟姑娘皮肤似的,留着多丑。”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要姑娘皮肤还不一定有呢,”辰墨说。
“哎...别动,我都快包扎完了,”萧一寒剪掉包扎好的结,站起来两只手交叉着掰直身子,使劲拉着手筋放松,“可别在扯着了,我包扎的可累人了。”
“你这包扎手法倒还挺熟练啊,”辰墨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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