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化成兽,刚刚那个少年还有他都是不可以的,他们这种人被称为纯人,也是可以这个世界的生育者。
而宫桑占据的身体却都不属于这两种,因为纯人额头上有一颗鲜艳的红痣。宫桑这具身体却什么也没有,这个世界也有这种无法化兽,也没有红痣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大家都是知道这种人是无法生育的。
原身出生的时候便没有这两样特征,后常年被他的母父在额头上点上了红痣,直到近日母父死去,没人再给原身点红痣才被发现了,便也被赶了出来。
宫桑忍着身上被人踢伤的疼痛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原身住了十几年的小部落,向相反的方向离开。
遥看远处是一抹淡淡的烟雾,古老的森林阴阴冷冷。
山风过处,宫桑忽然抱紧身子顿了下来,哈了哈欠,不仅身子冷,因为没有入食肚子也饿痛了。
身周茸茸绿草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冒出一只白色的小兔子。
“兔子!”宫桑扑了过去,却扑空了,手腕被看起来和善可爱的兔子咬了一口。
咬得不深,却也流血了,宫桑泪光闪烁鼓着双颊吹了吹,直到血干了才起身,肚子饿得腿都有些无力,宫桑叹了一口气。
封泽是追风部落的一个白虎兽人,他的毛发包括瞳孔都是浅色的,不笑时会让人觉得不友好,笑时却显得阴险,而他最喜欢的便是独自在隐蔽的森林里捕捉猎物。
今日也像数日之前一样,他在寻一个更强大猎物方便晋级。封泽停留在这段瓶颈期一直未再上升很久了,这让他很烦躁。
风起云动,一股清香的甜味飘封泽的鼻尖,他嗅了嗅,很奇怪,按理说正常兽人闻到纯人的气息就是香甜味的,封泽却一直没有其他感官。
除了兽人有点臭,纯人对于封泽来说压根就没有什么其他任何味道。
所以在这股香甜的味道入鼻的时候,封泽是好奇的。
他想去看看是什么样的东西才有这般味道,瞬间他便飞速向风动的地方奔去,速度快得像一片残影。
到了目的地,封泽心中一凛,躲了起来,是一个纯人。
根据脚步声来说十分软弱无力,也毫无防备之心,封泽又偷偷看了一眼,很普通,没有红痣,难道不是纯人?
封泽有些失望,隐隐约约听见那少年喊着有些饿了,还未等封泽脑子里想明白,手就不由自主地随手抓来一只白兔子扔在少年的面前。
宫桑瞪大双瞳,看向忽然摔过来的兔子,他举目四望,什么也没注意到,压根发现了封泽屏住呼吸隐藏在不远处。
擦了擦口水,宫桑忍不住道:“这只兔子好肥啊,不会又咬我吧?”
宫桑不敢冒昧上前,捡起一支树杈戳了戳那只又白又肥的兔子,发现这兔子好像是受伤了,那只看起来又肥又美味的大腿还在不断抽搐。
而一直躲着的封泽一听见宫桑被咬过,细细打量着一番才发现宫桑手腕上的痕迹,皱眉轻声道:“这么不小心,怎么还敢来森林里晃悠?就不怕被老虎抓了去?”
话毕,他化成原身飞奔而去,不过一息,宫桑听到许些风动偏头一看,什么也没看到,提起大兔子便跑去枯木旁,起火烤白来的笨兔子。
宫桑的手艺一如既往的难以形容,所以当封泽回来的时候除了闻到宫桑身上香甜的味道,还有一股糊味。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封泽却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害怕忙接近一看,这一看便停住了脚步。
宫桑抱着糊成碳的兔肉啃得满脸灰扑扑的,原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蛋更丑了。
那糊得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的兔子不会是那少年自己烤的吧?封泽不禁如此猜测,心中一片嫌弃,即便是他部落里的兽人都比那少年烤得要好。
宫桑抹了抹嘴,看天色有点暗了,心里也有些害怕,向一路走来,看见的一处可躲避的地方走去。
那地方是一处很浅的石洞,宫桑扒拉一些野草遮在洞口,便没有出来了。
封泽一直跟随着宫桑,见宫桑这么早就休息了把采来的药草放置在洞口,却没有离开而是守在周围替他看守,防备有野生兽闻到气息跑来攻击。
直到凌晨,封泽才听见那洞里传来声音,定晴看去,果然见到宫桑扒拉着草爬了出来,不过一晚上不见他又脏了许多,封泽原本就不像好人的脸皱起了眉头。
宫桑爬出来的时候看见门口有几颗熟悉的草,那不是以前道易给他说的草药吗?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四处打量。
封泽对上那双眼,心脏就像停了一拍似的,又躲得更隐秘了起来。
举起药草,宫桑嘟囔着:“难不成是我扒拉野草的时候扒到的?”
想想还是挺有道理的,宫桑坐在地上把药草放置嘴里嚼了两下,然后敷在手腕的伤口上。
“希望这兔子没有毒。”
躲在暗处的封泽听后嘀咕着:“兔子才没有毒,这人怎么这么缺少常识?还敢跑出来,也不怕死。”
话虽这么说,见宫桑又去找食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颗果树,就是果子长得太高了,才爬了两下宫桑就一屁股摔了下去,急得封泽都想跑过去怒吼他一顿。
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做了呢!
封泽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些反常,拿起一颗小石头向树上扔去,‘咻’的一声,大大的果子掉落在地。
宫桑一见果子两眼发亮,顾
喜欢暗恋我的人请大家收藏:(m.txt88.win),Txt88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