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会的那盆玲珑白,也带着这种味道。”
画娘子脸色一变,情绪瞬间激动:“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就耍这种心思,我不相信,这绝不可能!一盆花而已,我去鸿雁坊买纸,不小心沾染到了不行吗?”
“怎么不可能?”陆小凤走上前来,想顺势拍一拍花满楼的肩膀,却被他若无其事地避了开去,看不出是故意还是无意。陆爷噎了一下,用落空的手挠挠头,才继续道:“其实你与步三刀的来往,根本不可能瞒过步夫人,有时候女子看似柔弱,其实心细,我和花......满楼去步府拜访的那次,她曾提过步三刀与一个女人来往密切。”
画娘子表情恨恨,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事情。
陆小凤心里叹口气,接着道:“其实她只说了一个女人而已,我当时并未往心里去,可偏偏这时候,画班主你特地相邀我们过府一叙,还看似巧合地让我们知道了你与步三刀是故友,而这个时候,我又在三张村拿到了刘金写给吕有的信,上面正好也画着一个蒙面女人,把这一切联系到一起,我不怀疑画班主,自然说不过去,而花满楼去听戏,却在你身上闻到了用来引诱凶手的玲珑白的香气,正好验证了我的怀疑。”
“哼哼!”画娘子冷笑两声,直勾勾地盯着陆小凤,“陆小凤,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个难缠的人。可纵使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是我指使鸿雁坊杀人炼纸,也是我挑起两重山的事端,可现在鸿雁坊已散,高梦来已疯,没有证据,你又凭什么问我的罪?!”
看着已经露出本来面目,神色狠厉却兀自狡辩的画娘子,陆小凤和花满楼齐齐摇头——唉,不知悔改啊,不知悔改。
余喜瞪大了眼躲在花满楼身后看——这姐姐太凶残。
“这几日就是两重花的花期。”
房间里只剩下画娘子一人放纵癫狂的笑声,花满楼淡定清雅的声音响起,及时地阻断了魔音灌耳。
画娘子双手在背后紧握成拳,青白的手套发出淡淡幽光,异常诡异。
“你费了那么大心思抢高梦来的宝贝,应该也不止要他闭嘴这么简单——两重花,才是你最终的目的。”陆小凤抱臂,看着她的目光里八分的淡然,一分的无奈,还有一分的可怜。
鸿雁坊找到的那盆碎掉的两重花,用脚趾头想想都不会是真的——高梦来再傻,也不会去抢一盆已经毁掉的两重花,何况是一盆已经毁了他一生的东西。
余喜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觉得身后一股浓浓的煞气传来,他打了个寒颤扭头,一张冷峻的大脸突然放大,他吓得连滚带爬地窜进房间里,挂在花满楼身上不下来,边抱还边喊:“楼楼小心,砸场子的来了!”
被当做画娘子同党的盗无用堪比司空那只神隼的犀利双眸在他身上缓缓滑过,最后视线停留在陆小凤身上——从哪儿跑出来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蠢货?
......
余小喜瞬间就怒了好吗——老子叫出来是给你面子,你再用这种鄙夷嫌弃的眼神看老子,是想尝尝妻离子散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滋味吗?!
陆小凤眼神一变,走过去把人扯下来,推到盗无身边:“这不是前几天给你送过去的那个偷花贼吗?你不看好怎么给放出来了?”
盗无左臂缠着一圈黑布,看不出质地,若有似无的精光透出,他挥手一挡,把人又推给了守在门外的胖瘦捕快——这等小毛贼不用过本捕头的手。
我了个擦,你们当以为踢足球呢?
花满楼及时伸手,把人带过来,冲盗无道:“他是我的朋友,之前的事是一场误会,稍后我再跟你说。”
盗无没什么反应,已经走过去看画娘子。
陆小凤看着站在花满楼身边趾高气扬,一副我有靠山你揍我呀的小人模样,冷冷叹了口气,转身越过盗无,径直走到画娘子跟前,大手一挥,袍袖带起阵阵掺杂着胭脂味儿的香风:“案子已经说清楚了,快点打完快点结束,这儿这么多人,你挑一个打了,赶紧的!”
画娘子一愣,陆小凤这是突然发什么疯?
盗无落后一步,看着陆小凤的后脑勺,不知想到些什么,竟然嘴角勾了勾——冷魅酷炫啊!
“两重花已在你的宅子里找到,还有你的两个小丫头的供词,物证人证俱全,本捕头现在就奉皇上之命,将你缉拿归案。”
摸出块金晃晃的腰牌来,盗无挥了一挥,就又收回怀里,旁人怕是连什么形状都还没看清楚。
胖捕快在门口嗑瓜子——呵呵,老大每次都拿金叶子充数,他的令牌早前八百年就不见踪迹了。
“你来啊?”陆小凤一手叉在腰间,转头看盗无,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你要来,爷这就走了,这案子破的闷得慌,不如赶紧找地方喝酒。
盗无挑了挑眉,鬓角的疤也跟着动了动——霸气狷狂啊!
画娘子见他们如此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气得脸都变形了,张开双手便攻了过来,套着半条胳膊的手套幽蓝阵阵,显然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东西。
陆小凤手无兵器,后退一步闪开;盗无却是左手臂往前一横,画娘子的双手就抓在了他的手臂上。盗无的动作很慢很稳,好像并不是在抵挡什么攻击,而只是往前放了放手,画娘子却不得不被这一下拦住。
“哇,坏婆娘手上会发蓝光!”
出谷第一次见高手过招,余喜一双大眼睛眨都不眨盯着看,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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