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确凿的证据指向高梦来与鸿雁坊,这案子是神捕门在管,官府办案,最讲究的就是证据。
“农务村村急,溪流处处斜,迤逦入烟霞,景堪夸......”婉转悠长的嗓音穿透帘布,听来有些幽远,合着竹笛箫声,仿佛真有一副乡村画卷正徐徐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还有四门考完就放假了呀,累得吐血了都~~~~(gt;_lt;)~~~~这应该会是个长篇,所以感情戏慢慢来咯~日子要细水长流地过,故事才有韵味o(*////▽////*)q(呼呼,偶尔文艺一把好羞惭)加油↖(^w^)↗
第21章聪明的女人
无情戏班取名无情,一出《夷光曲》却唱的温婉多情又荡气回肠,前台不时传来叫好声和叫赏声,整像是冬日里的一个小火炉,从里到外往外冒着腾腾的热气。
花满楼和余喜坐在雅间里,正对着楼下戏台,视角极好。
“哟,这不是七少吗?什么时候回京城,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余喜好不容易从神捕门出来,这会儿正大吃大喝听大戏,忽然门嘭地一声被一脚踹开,然后一个大冬天穿了一身纱的男人就扭着腰进来了,两团黑泥还糊在眼圈上。
“噗!”自认为见过世面的余喜还是一口连茶带点心喷了出来,妈呀,国宝诶!
花平连忙替莫名其妙成了被殃及的自家少爷擦手,然后嫌弃地看余喜——这位公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举止如此不拘一格?相比之下,陆大侠只是fēng_liú了一点,不定性了一点,其他的实在好太多。
“楼楼,这谁啊?”余喜自给自足地擦完嘴,偷偷拽花满楼的袖子。
花满楼道:“这位黄梨阁主,人称金黄鹂。”
余喜勉强忍住自己再喷的冲动,一个大男人叫黄鹂?虽然娘不兮兮的,但也不必这么明目张胆吧?
“的梨!”黄梨看他憋得脸通红,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拍桌子喊——特么的每次介绍自己都得解释一遍,难到天底下就只有黄鹂鸟的鹂了吗?真是一群见识短浅的文盲,白痴,笨蛋!
花满楼拿折扇敲了敲一旁看热闹的花平。小花平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来,变戏法似的从小荷包里变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来,递过去给黄梨:“黄公子,这是我家少爷给你带的礼物。”
黄梨眼神一亮,黑眼圈掉了一块下来都顾不上管,劈手夺过:“你看我逢人就说嘛,这交朋友就得交七少这样的,让你不掏心窝子对他都没办法!”
余喜鄙视地看他——呵呵。
“今日请的是无情戏班,不知班主画娘子在哪里?”花满楼开口。
“后头呢!”黄梨忙着开那些瓶瓶罐罐,左闻闻右嗅嗅,“陆小凤不知又闹什么幺蛾子,昨天找了我说要请个戏班唱戏,今天也是一早就过来了。”他不知道这段时间陆小凤一直和花满楼在一起,只当两人还没见面。
“他昨天晚上没来吗?”花满楼忽然问了一句。
黄梨打了个响指,方才那个小厮进来,这会儿站的那叫一个笔直,把余喜看得一愣愣的,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够怪胎了,没想到这楼楼的朋友也不遑多让,带的手下都这德行。
“陆小凤什么时候来的?”黄梨问他。
有夜堂会,整场不息,但黄阁主有规矩,只要过了戌时正点,哪怕塌了都不得去打扰阁主睡觉。
“好像是今天一早。”小厮想了想,可陆大侠高来高去的,不是他能看得住的啊,他吃早饭路过雅间的时候人就已经在了。
黄梨已经一个眼神甩过去。
“一大早!”小厮立马领会,爽快地把好像两个字去了。
余喜喝茶——验证奇葩无误。
花满楼起身:“我和那位画娘子有过几面之缘,想去后台捧个场,不打扰吧?”
黄梨嘻嘻一笑:“七少直接说想去帮陆小凤的忙就行了,还看什么画娘子,一个半老徐娘有什么好看的。”
......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余喜去看花满楼,却发现他毫无一丝尴尬,反而落落大方地回应。
“啧!”黄梨凑过来,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我可是在堂口里混生活的,再说咱俩什么交情,虽然陆小凤到处惹麻烦,不过有你七少在,我这儿保准只赚不亏!”
花满楼失笑:“听你的意思,我好像是只貔貅。”
“貔貅哪有你玉树临风?”黄梨随口一句,“走吧,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一个老娘们儿,究竟有什么值得咱们三个都过去陪她聊聊的?”
花满楼要走,花平自然跟上,余喜看了看满桌子香喷喷的糕点,再看看台下悲欢离合的大戏,终究还是跟了过去——听说是一个老娘们儿差点给自己扣了个屎盆子,这必须得去围观一下。
他们这里说说笑笑像是要去赶集一样,那边陆小凤却是嘴巴都快说冒烟了。
不得不说,画娘子这老娘们儿还是顶有心计的,这事全程她都没露面,反而最后还把一切推到了高梦来和鸿雁坊的身上。
高梦来为求两重花开,从京城掳掠合适的女子以血喂花,而鸿雁坊以人炼纸,也在京城抓人,这两家正好给碰上了,而且还有到处找自己丢了的花的余喜,三拨人马同时犯案,受害者众多,又情况各异,一时间震动京城。
之前从鸿雁坊找到的那几本册子上,正是记录着这些年他们全国各地到处掳人炼纸之事。他们到京城作案,撞上了高梦来,怕对方为难自己,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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