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手指在yù_wàng的驱使下直直的插入还干涩着的肉穴中,带来了一阵疼痛。
芩理顿时一僵,疼痛的感觉唤回一瞬间的清明,但不等他回神,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满足很快地淹没了理智,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指轻轻菗揷了起来。
「嗯......」迷离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刚得到一点满足的肉穴更加飢渴,一根手指已不足以满足他的空虚,他把短裤、内裤褪到细裸的脚踝,好让双脚能分得更开,两根手指在穴口来回菗揷着,渐渐地带出一些透明的肠液,手指的进出也更加容易了,渍渍的水声混着轻轻的喘息声在室内无比响亮。
「唔、哈啊......」芩理已经陷入失神状态了,一朵红晕晕染得他的脸庞白里透红,低低的喘息声娇媚无比,二指的动作越发快速,整个人流露出一股诱人的风情。
然而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有更大、更长、更粗的东西帮他捅一捅,xiǎo_xué的深处仍有一处痒得发疼,手指根本就搆不到,急得他眼眶发红,快哭了出来。
「嗯!不够、不够...」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毫不留情的插着已经一片泥泞不堪的肉穴,白皙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起来银荡至极。
「框啷。」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芩理陡然一僵,僵硬的扭过头,看见了他现在完全不想见到的人--他的好邻居。
越寒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觉得鼻血随时要喷涌而出,裤档早就鼓得紧紧的,里头的东西象是随时要刺穿布料般蓄势待发。
在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芩理,于是打算提前到他家等人,估算一下时间大约还要几个小时芩理才会到家,于是他就怀着想待在心上人的空间得心态钻上楼上的客房小睡了一下(他们有对方家的钥匙),没想到一下楼就撞见了如此景况。
「小理......」越寒低哑的唤道。
「越、越寒哥...我、我......」芩理瞪大湿润的双眸,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要解释甚么,这种坑爹的情况被相识15年的竹马看到了,羞耻得想死了算了,眼眶一红,他狼狈的堤上裤子,就要往房间躲。
☆、t(1)
越寒当然不会让他如意,几个箭步就追上了正要躲进卧室的人,长臂一揽,一把抱进怀里搂得死紧。
「你、你放开我!」自慰被看见了,而且还是『那种』自慰,芩理又羞又怒又慌又沮丧,这下可好了,要被当成变态了。
「小理别激动,冷静一点。」越寒的声音冷冷、稳稳地,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清冽得彷彿一潭冷泉,自从他10岁以来,每当他情绪低落时他都是用这个嗓音安抚他的,于是芩理渐渐不挣扎了,只是情绪低落的靠在高他一个头的邻居怀里。
「很恶心吧。」他委委屈屈的带着鼻音道,他已经死心了,反正看都看到了,还能如何?「抱歉,让你看到了奇怪的事。」
「你把我当甚么人了?」越寒看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疼得不得了,但语调还是冷冷地,轻柔地捧起芩理的脸颊,他直直望进对方眼底,「我永远也不会觉得你恶心,芩理。」
看着越寒一双墨如深潭的眼,明明该是深沉的漆黑但他却看到了认真与郑重和柔柔的关怀,芩理知道他说得很认真,心不禁露跳了一拍,他想说些甚么却又不知道该说甚么,最后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
一时间一室静默。
打破这个沉默的人是越寒:「虽然我觉得自慰是很正常的行为,但是我认为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做这种行为的原因,以免你弄伤自己。」冷冰冷冰的语调几乎没有起伏,彷彿在谈lùn_gōng事一样,但内容却让人不忍直视。
闻言,芩理的脸倏地爆红,可怜的孩子被刺激得结巴了,「我、我我我我我我......」
「别急,我们到沙发上谈谈。」越寒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一副要深入长谈开会讨论的架式。
芩理觉得这太重口味了,跟竹马+邻居一起讨论自己的自慰(慰菊)问题?他彷彿听到节操碎一地的声音,木木的坐着,他完全不知道要说甚么,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究是没开口。
越寒默默的看着他,见他不说也不逼迫,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冰冷的声线带着旁人无法察觉但芩理一定能发现的失望和受伤,「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但看来,我还是不够让你信任啊......」他破天荒的有了一丝丝表情,自嘲勾了勾嘴角,起身要离开,「你...好好休息吧。」
芩理见他这么说,受伤的语气让他心里一阵难受,还来不及说什么又见他要走了,心下一急就扑上去抱着他的背后,急急的叫道:「我说我说!你不要走!我只是觉得很羞耻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嘛你怎么这样......」说到后面,他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越寒背对着芩理,因此他没有看到某冰山的阴险笑容,而贼笑的某人此时的语调寒冷如昔,甚至还有点落寞,「我不想勉强你...」
「不勉强不勉强!」芩理傻乎乎的被算计了还不知道,就着抱着越寒的姿势把事情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越寒听完后一阵沈默,久到芩理以为他恶心自己了,他才转身轻轻搂住他,问:「那你现在还痒吗?」
「啊?」他一愣,随后红了脸,「呃......」
刚才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转移了注意力还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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