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是什么东西,他最多也就杀两个没来得及跑的人解解气,到时候他真要找着了你,他看见你让我们玩成了那个样子,你还会值得他花多大功夫给你报仇?嗯?”
平哥的呼吸吹在阿芜脸上,阿芜最后一丝血色也没有了,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的心脏几乎停了一拍,他咬着牙对平哥说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有这个功夫,不如配合一点,能让你少受点罪,要是不小心伤了你这张小脸……”平哥拍着他的脸,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你也就这张脸还能看了,”
阿芜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伤感顺着他的脊椎蔓延开,他狠狠的瞪着平哥,啐了一声,“你这么做,对得起疤哥在天之灵吗?”
“你还有脸问我?要不是你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他会为了你死?你他妈的早就不干净了,跟谁演戏呢?□□养的,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连你自己的继父都勾引!”平哥骂道,反手抽了阿芜一巴掌,阿芜让他打的偏过了头,半天没说出话来,而他趁这个功夫,把手伸向了阿芜衣服里。
阿芜看着他们眼中令人作恶的yù_wàng,知道语言已经失去了作用,他奋力挣扎,都被他们粗暴的制止了,他仰起头看着车窗外,夜幕一片漆黑,车子沿着城市中某个不知名的小路开着,他心中的绝望也和窗外的夜色一样,浓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白潇楠接到电话说有了阿芜的消息时,天已经大亮,管家带着人过来把阿芜病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好带走了,病房里空荡荡的,他一个人坐在床上抽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更多,还是愤怒更多。
电话一响,他吐了口烟,接了起来,对着电话说道:“最好是个有用的消息,要不然回来我削死你。”
“是是是,我们找到了!他昨天晚上去了那伙人负责看的一个场子,闹的动静很大,我们已经抓到了两个人,他们知道去了哪儿!”
白潇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着的说道:“带上那两个人,我现在就过去。”
白潇楠带人找到了市郊的一片小平房,从这儿再往外开就是一片墓地,白潇楠站在那排破平房前,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焦虑和担心过。
手下带着手被绑在身后,嘴也被封起来无法叫喊的那个倒霉蛋,找到了其中的一间,他看向白潇楠,白潇楠点点头,两个过去一脚踹开了平房的门。
白潇楠觉得,这一幕他会永远记得。
阿芜像是一只破碎的人偶,通体雪白,双目通红的直直的看着门口,嘴唇让他自己咬出了血,可他没有哭,眼中的仇恨和绝望喷薄而出,在看到白潇楠的那一刹那目光有些恍惚。
他身后的那个男人还揪着他的头发,一只手还按在阿芜的腰上,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松手,就被白潇楠的手下一把打晕在地上。
他的身体笨重的向后倒下,周围那几个懒洋洋的裤子还没穿好的人都被眼前的变故吓着了,叫都没叫一声,就被后面进来的人按住了,李晟文跟在白潇楠身后走了进来,平哥被两个人按着,见到他,猛的挣扎了一下,被后面的人死死捂住了嘴。
“这是怎么……”他一句话没问完,看到了地上的阿芜,后半句话被堵回了嘴里。
“出去。”白潇楠低声说道,声音中有不明显的颤抖。
李晟文有一瞬间的呆楞,很快就回过神来,指挥着那几个人赶快把屋里的人带出去,打晕的那个人被拖着脚死猪一般拽了出去,最后一个出去的人关上了门,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阿芜这时才微微动了一下,手指僵硬的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服,他依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直直的和白潇楠对视着,一眨眼,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白潇楠也死死的看着他,一瞬间头脑空白,开门之前所有的怒火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看着眼前伤痕累累,赤身luǒ_tǐ的男孩,只感觉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阳光从他背后的小窗子里照进来,破旧古老的平房里光线很差,光打在阿芜惨白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无数细小的灰尘,阿芜的身体一半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中,一半陷入了混沌的黑暗。
白潇楠向他伸出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他的声音也同样颤抖着,带着一丝震惊,和难以形容的心痛:“阿芜。”
阿芜死死的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眼中溢满了泪水,强忍着不敢哭泣。
白潇楠走过去,缓缓在他面前蹲下,不顾这一地的狼藉,坐在了地上,手抖的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他慢慢的摸向阿芜的脸,用拇指帮他擦掉了嘴边的血迹,接住了一颗突然落下的泪珠。
阿芜突然向后撤开了身体,像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都会伤害他一样,他的身体暴露在光线中,白潇楠能看到大片的被人□□折磨后的痕迹,阿芜的脸藏在阴影中,他看不清楚,却能猜得出他的表情一定和他的声音一样,充满着怎样的恨意和绝望,“白潇楠,你自己忍了这么久没碰我,抢先让别人碰了,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白潇楠听到他的话,有一丝意外自己竟然完全感受不到愤怒,只是分外清晰的感受到了阿芜的疼痛,他望着阿芜的眼睛,经历了这样的事却还是惊艳绝伦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清楚的写着他的绝望,和一丝即将破碎的希冀。
他在等我。
白潇楠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再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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