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你们有通行令么就敢进来。”
□□味十足。
我不禁为海南慕容家感到一丝心酸。
于是慢吞吞地从裴陵肩膀上滑落,抬手护住一缕头发,另一只手举起了通行令。
“哟,这位落小姐可着实漂亮呢。”那男的眼神不在通行令上,却直往我身上黏糊,我微微皱眉。
裴陵淡淡警告,“管好你的眼睛。”
“什么时候轮到海南的人来管我了?”那男人微微挑眉,转而露出腻腻歪歪的笑容,“落小姐,这边地方偏僻,还请随我到主席就座。”
邀请对方竟然邀请对方的媳妇儿,这人真他娘的是个qín_shòu。
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大家闺秀。
然后我就看到对方眼里流露出来几分垂涎。
裴陵拉我的手骤然一紧,我连忙捏了捏他的手指让他冷静。
“过来这边吧。”那男人笑了,“今天晚上不止慕容家,也邀请了不少道上的朋友,你们坐在这里,可要被误会了。”
说着,他坐了个请的手势。
我看向裴陵,征求他的意见。
他瞥我一眼,不予定夺。
我看向这男人指的方向,是大概中间靠前的位置,等会若是拦人的话,比较方便。
——便对那男人笑了笑,站起身,拉了拉目光冰冷的裴陵,跟在了他身后。
男人走在前面自说自话,我听不清也没理睬,只是踮起脚轻声嘱咐裴陵,“等会你别乱看人,你的眼神会暴露你的。”
裴陵抬手捏了捏我的腰,算是知道了。
我翻了个白眼,把他的手拍掉。
“请坐吧二位。”男人拉出椅子,对满桌惊奇的人解释道,“海南慕容家的二位客人。”
裴陵淡淡点了点头,拉着我坐了下来。
我诚惶诚恐地挨坐在他身边,一时这么多人盯着我看,还真怕被看出端倪——毕竟这是要命的买卖。
那男人就坐在了我身边,目光不老实地扫着我的腿,我被这男人看得发毛,却又忍不住想——他要是知道我也是个男人,会不会炸掉?
想到这里,我轻咳两声隐下偷笑。裴陵看向我,捏了捏我的手。
我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大厅灯光忽然一暗。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台上。
就见一束柔和的黄光打了下来,站在台上的微笑的,是一身骚红西装加身的容汐。
我握紧拳头,裴陵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容汐在致欢迎词,客套话官话一大堆,无非就是感谢这么多年来对慕容家的扶持啊云云。大概白话了五六分钟,他才轻咳一声转入正题,说什么慕容追寻古迹很多年,等的就是最后一搏,希望大家站好队伍,不要被舆论带偏了脚步。而慕容在上次的争夺中获利不少,因此才大宴宾客,庆祝胜利。
一只手突然抚上我的膝盖。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是谁,那男人的手腕就被裴陵扣到变形,扭曲着脸低声哀求,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裴陵才在我的示意下不情不愿地放开那个男人,然后从容冷静地用桌子上的湿巾擦了擦我的膝盖,又抽出一张擦了擦自己的手
可想而知那男人铁青的脸色。
此时,容汐已经开始作结束语了,嘱咐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掌声过后,灯光重又亮起,我瞥见那个男人手腕红肿一片,不禁心中好笑,要不是因为等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裴陵一定会掰断他手腕。
我相信,这方面他很凶残,看看巫少温一根根断掉的手指就知道了。
手表显示,时间已经到了七点五十。
一场腥风血雨,马上就要席卷酒店。
一只手突然又摸上了我的腿,我疑惑地看向裴陵,怎么了?
裴陵面不改色,继续偷偷摸。
我抬腿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裴陵便拉住我的腿,手摸到了裙子里。
我狠狠掐他手,他微微皱眉,将我大腿上绑着的另一把匕首悄悄取下,塞在腰间,然后不满地看着我。
我我我……我能说什么?
我郁闷地抱住头——才不是我想歪了,谁让他摸我。
裴陵捏了捏我的手臂,视线落在手表上,然后就不动了。
我正疑惑,一抬眼,慕容四美已经走了过来。慕雪为首,容汐陪着,其后是慕殇雪和容晓秋,一人一个酒杯。
我赶紧低下头。
敬酒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拿着高脚杯的手微抖,真不是我怕,这叫紧张。就跟上课睡觉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是一个道理。
“嗯?”容汐的敬酒词顿了顿,说完后与别人客套几句便道,“这二位看着面生,不知是?”
我偷偷瞄裴陵,他知道自己不能暴露声音,于是识趣地闭着嘴没说话。
一时冷了下来。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捏嗓子自报家门,那个带我们过来的男人就笑着替裴陵背了一遍课文,语毕还色眯眯地对我笑了一下,“……这位落小姐更是风华绝代,真是这位先生的好福气。”
我真想抽他。
“哦?这样。”容汐笑了一声,“落小姐不要害羞,抬头来哥哥看看。”
语气还是老大不正经。
我别无他法,只好认命地向旁侧抬了抬下巴,给了他一个侧脸。
“哟,怪好看的。”容汐笑了笑,“老李,你没机会了,人家名花有主了。”
他们二人荤素不忌地开着玩笑,开够了容汐便转身要走,就在那四人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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