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来钱真的不是万能的!
人生何其苦逼……
许经泽刚到一楼大厅就迎面遇上了姚妈妈。姚妈妈穿套紫色长裙,脸色白里带粉,端庄漂亮又显得年轻,连头发丝都乌亮乌亮的非常精神。人逢喜事精神爽,完全意气风发了。
她像朵花似的站在门口,十有八九是准备亲自迎接什么大人物,看见许经泽一步三晃飘进来,脸上笑意没减,眼里的精光却飞快的闪了两闪。
许公子抖抖手把烟掐了,很随意的点头打了个招呼。
“最近怎么没到家里来玩啊?小亦一直在念叨你呢。”陈妈妈倒是挺亲切,还过来牵了牵许某人的小手:“今天客人特别多,你们那帮小哥们在一块,酒多喝一点没关系,但是得有度,千万别出乱子,你就帮小亦多照应着点吧。他这孩子脾气不好,心又粗,你都是知道的……”
啊,哈,好……许经泽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面皮发抖。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循规蹈矩什么极品事都没干过,可是在姚妈妈眼前,就混的跟个不成气候的外室小妾似的,还是那种青楼戏子从良的,打心眼里不招人待见。穿什么金戴什么银都没用,反正从根里瞧着就是个贱人。
平时话里话外没少戳戳点点,要不是碍着姚公子的面子,自己八百年前就被轰出门外去了。
可一旦日本鬼子来了,他许某人又是必须被推出去堵枪眼的货,别提多好使了。
许经泽应了两句废话,又垂着眼笑:“您可别太抬举我喽,我能帮衬什么啊?一会儿冬子他们在酒桌上闹起来,第一个就得把我灌桌子底下去,我能管住自己就不错啦。”
“不会的。你和冬子程林他们不一样……”
好好一句话,被姚妈妈这天才说的慢悠悠,特意压低了声音,含着半分笑,意味格外深长,许公子忽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最后,她还抬手给许经泽理了理领边,看见他戴的白珠坠子,笑容一顿,话说的还是挺婉转:“你戴这项链还真是好看。”
这东西真不应该带出来现眼,许经泽有点不自在了,只好说:“姚亦拿给我戴着玩两天,正想还他呢。”
“还什么,小亦送你的东西什么时候让你还过?当年这项链芯芯喜欢,可老太太非要给了小亦,我就说,他那孩子手松,朋友又多,最后指不定随手一甩就给谁了。他既然给你了,你就戴着吧,挺好……”
芯芯就是姚亦他大姐,姚家八朵金花的领头羊,姚芯芯女士。
姚家门里是非多啊,许公子抿抿嘴,琢磨,一会儿看见姚亦,必须把这破玩意扯下来摔他脸上去!
今天的黄历上大概是写着不宜出门,许经泽的倒霉事到这还没完。
他一脸拧巴表情从电梯出来,又被自己老爹撞个正着。
许天漠先生每回看见自己儿子都觉得有股火从脚底蹿上来,一直烧到眉心,直烧的头盖骨上呼呼冒黑烟,那真是不吐不快。
看看这孩子,他走路就不能站直了吗
好好的黑色小外套上非要别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里面的t恤上印着好大一只骷髅头,两排烂牙齿,舌头还血红血红的!脖子上挂着个特显眼的宽边耳麦,牛仔裤腰带竟然是红黑格子带蕾丝边的!
这小外套是短款,更显的自己儿子腰很细腿很长,t恤领口极其宽松极其低,那一截子白腻腻的胸口哇……
他真是自己生出来的吗
许老爹扭着俊脸运了半天气,憋出来一声低吼:“许经泽!你给我过来!”
许经泽转脸看见自己老爸,扬着眉毛抻着脖子僵了会儿,原地站着没动,只咧了咧嘴:“爸,您来的挺早啊看上去气色还行。”
许老爸近距离观察了一下儿子的穿衣打扮,更是怒从心头起:“手腕上带的是什么你快点给我拔下来扔马桶里去!”
“您老快别逗了, s的新款里我这个是最中规中矩的了。我是想带个五克拉的钻戒呢,这不是为了给您省钱嘛……”
他哪里中规中矩了!
身边来来去去的人不少,脸还都挺熟,许老爸太阳穴突突的跳,强自压抑着没好意张嘴骂他:“还有你这外套!今天什么场合,就你穿的不像正经人!马上给我脱了!”
“这可不行。”许公子两手抻着外套,给老爸展示了一下里面的风情----那件骷髅t恤没有袖,一道缝子从肩膀开到腰,从侧面一看,肋骨胸膛还有草莓什么的全部重点都清清楚楚,特别凉爽。
许某人还解释:“单独穿着这个,我怕在街上警察找我查身份证。我倒没什么,别给您丢脸啊。”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油嘴滑舌的玩意!
许天漠先生两眼发黑,找了个位子先坐下,沉了半天气,才缓过劲来。
许经泽在边上站着,看他半天没说话,以为这就完事了,正准备滑脚开溜,又听老爸咳了两声:“最近怎么一直没见到陈烬?”
“他啊……跟他妈在g省山里头教小孩儿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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