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攻吧。”
小表妹无奈地拍拍浅辰的肩:“表哥,我帮不了你了。保佑你的花花。”
柏川这种十来岁就开始创业的人当然不会理解表妹的鸟语。但浅辰明白。这表妹长得漂亮,但一颗心已经彻底腐成了黑色。两个男人就算对话超过五秒钟,她的脑海中都可以立马浮现出他们开房的场景。
如果表妹是表弟,浅辰保证,她已经横在地上了。
两人又在外面走了一圈,回去后浅辰立刻把浅妈妈从厨房推出来,自己洗碗去了。但在厨房里待了不足一分钟,柏川也跟着进来帮忙。
看着那双修长的、理应长在钢琴家身上的手优雅地清洗着碗筷,浅辰立刻拦下他:“客人不能洗碗的,你在外面看看电视就好了。”
但是柏川坚持。
原本想他帮帮也没什么,但在看见柏川往一个小盘子里倒了小半瓶的洗碗液后,浅辰扔下一句“你想毒死人吗”后意志坚定地把他推了出去。
次日就是大年三十,孩子们都回家了。凑巧的,一家人吃着团年饭时,外面也飘起了鹅毛大雪。黑色天空中冰白的雪片像是耀眼的星,在窗外纷纷扬扬。
屋内的火炉很温暖,浅辰在父母的洗涮下憋屈地度过了一个晚上。如果不是妹妹偶尔冒出一两句“哥哥好厉害”,以后在柏川面前会大概会再也抬不起头吧。
柏川的话越来越少,尽管他嘴边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容。
吃完饭以后,浅爸爸甚至还递了个红包给浅辰,弄得浅辰更加窘迫了。随后浅妈妈也拿了个红包给柏川:
“虽然在外面你是大明星,但既然是小辰带回来的,就算是我们孩子的朋友。这是给你的。”
“妈,妈,真的够了啊……”
看着柏川一脸懵懂地收过红包,浅辰想一头撞死在桌面。
“有什么啊,在我们眼中你们就是小孩子。”浅妈妈揉乱了浅辰的头发。
但柏川的问题却更让浅辰无言。
“这是什么?”待浅辰父母都去看电视以后,柏川拿着红包问道。
“压岁钱呀。”
柏川点点头,看着那个红包没有说话。
浅彤正坐在浅爸爸腿上看电视,不时伸手抓桌上大盒子里的糖果吃,抓多了被浅妈妈打手,说晚上不能吃太多糖,会胖还会长虫牙。浅彤不高兴了抱着爸爸的脖子撒娇。
柏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浅辰突然有一种柏川在认真看电影一般的错觉。
自己的父母和妹妹……有这么奇怪吗?
不能吃糖的彤彤跑过来,把一堆奶糖、棒棒糖塞到柏川和浅辰的手中。
“彤彤乖,哥,你留着明天吃吧。”
浅辰把糖还给彤彤,却又看见柏川接过那些糖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阵子,越发觉得奇怪了。
难道这家伙嫌自己家招待得不好?还是老爸老妈真的把他吓着了……
一个晚上过去,被浅辰送出去以后,柏川步入了飘扬的大雪中,好像一下清醒很多。
近些年大年夜总是在片场或者公司过的,没有特别庆祝过,更不要说吃年夜饭。总是很忙碌,一晃就过了,连怀念与伤感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这场大雪,他突然想起了多年前巴黎的大雪。
以家里的条件来看,资金从来都不是什么问题。所以在法国的第一年虽然有搬过几次家,但一直都住在最奢华的住房中。
第二年在巴黎买了一套房子,请了管家,女佣,司机,厨师,保镖……只有厨师是华人,也是唯一能够和他有共同话题的人,却在过年的时候回家和妻子女儿团聚了。
朋友更是在过年的时候都回国了。
当时找到了一个最小的房间,把壁炉里的火烧到最旺,在上面架上了两只肥肥的烤全鸡,却依然觉得空荡荡的。
那时,窗外同样飘扬着这样的大雪。
那时的世界,好像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回到宾馆中,柏川打开钱夹,抽出里面一张黑白的照片。
儿时的他,依偎在一个年轻女人的怀中。
那个女人有着几乎和他同等程度的美丽面容,但是,眼神更加温柔。那种像是连一月大雪都会融化一样的温柔。
尽管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他依然能记得她叫唤自己的声音,还有那样高贵的神态,淡雅的笑容……
雪花在寒冷的空气中旋舞,漆黑的夜空拥抱着陷入沉睡的城市。
柏川看了那张旧照片很久,才把它装回钱夹,轻轻合上。
知道柏川的行程很紧,浅辰跟父母很早就说过会走很早。浅妈妈尽管不愿意,但还是勉强答应了。可是从第二天起,柏川似乎没有丝毫回去的意思。连续三四天都早早来到浅辰家中,不仅秒杀了浅妈妈,和浅彤打成了一片,最后甚至和浅爸爸也聊起了时事政治。
一周过后,浅辰旁敲侧击说该走了n次,柏川都还是无动于衷。这时刚好《辞汉歌》新春全国首播,柏川甚至还跟着浅辰的家人一起看电视,点评浅辰的演技……
浅辰觉得很寂寞,有种被父母妹妹还有哥们儿一起孤立的感觉。
直到某个晚上,接到杨英赫的电话。
“浅先生,黎总和我都把合同签好快一个月了,你却一点也不配合,连来赫威报个到的力气都没有?”
原来黎遥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卖身契签好了。浅辰看了看坐在客厅的“一家人”,跑回自己房间偷偷说道:
“这年还没过完呢,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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