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哪种药最好。”说完,他又忍不住嘀咕,“怎么会昏过去啊,不是说自己有经验吗?”
我气得弹了起来,连珠爆发地朝他吼,“我是有把人家搞昏的经验,不是有被人家搞昏经验!!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这一次落红!!”
激动过后,我又倒在床上喘息。雅浩连忙把我扫扫脊背,安抚我。
“别激动别激动,知道你对我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别想有下一次这些话还没出口,雅浩又情深地看着我的眼睛,“之信,我想吻你。”
我楞了一下,脸接着烧了起来。
雅浩笑笑,唇欺了上来。我趁其不备,轻轻地咬了他一下,在他要叫痛离开时,我又马上按下他的头,舌探了进去,享受着那亲密的感觉和浅甜的血液味。
我流了血,你怎能不流?
我和雅浩正式在一起。
因为身体问题,他照顾得我很好。他乖巧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温柔,但我还是一直地担心。他忽然转过身来跟我说话时,我总是想着他可能要跟我说,“之信,今天的事,忘了它吧。”
我承认我没有安全感,但有前居之鉴,怎能叫我安心。之前我对啊光付出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知道也明白,我们根本没有可能在一起。是我自己学不乖,是我自己令自己奢望,又自己令自己失望。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与人无由。所以在啊光背叛了我的时候,我可以轻易地说服自己原谅他。
但雅浩不同。
雅浩亲自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希望,同时也附带着巨大的不安。
就如将一个珍贵的水晶苹果送给一个贫困的小孩。他带给我的,除了是得到珍品的喜悦,还有是如何守护它的不安。其实我所求不多。不要让我有美梦破碎的一日,不要摔破我珍贵的水晶苹果。我真的不感想象,我已经和他发展到这种地步,要是他真的这样说,我冲动起来真的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事情。
但我很快就发觉,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在之乐班旅行回来的当天,我轻易就能瞒骗过他。然后再休息一天,就说服了雅浩让我上班。
其实我已经没大碍,但雅浩还是不放心。这些天来,无论是他忙还是我忙,每天上班下班他都一定要和我一起走。
今天也是。
到了下班的时分,雅浩跟我说,“有个重要的客人现在赶来,你等一下,等谈好了就一起回家。”
我问,“为什么?你不要和客人吃饭吗?我身体根本没问题,可以自己回家。”
他听了似乎很不满意,“不要。你要和我一起回家。”
我更是疑惑,雅浩怎么看也不像这么痴缠的人,“为什么啊?我真的没问题。”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磨蹭了好久,还是说了,“我免得我不看牢你,你又出去鬼混。”
用什么字词都不能形容那刻我又惊又喜的复杂心情。那刻我笑的如释重负,“那我去买点东西,别让你饿坏了。”
他也不反对,只是用笔指指墙上的钟,威胁道,“半小时内不回来,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也学着他的口气和样子,对着他扔出一支笔,“我回来后看到有女人从你房间出来,你也要等死!”
说完,我心情大好地走出他办公室。门关上的时候,我大大地松了口气。
一切都是我想太多而已。
这个问题过后,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问题等我解决。
就是之乐。
世上会怕自己的弟弟怕成这样子的,可能也只有我一个鲁之信。但不能怪我,易地而处,可能你已经开始神经失常。
因为我也已经开始神经失常。
我自问应该是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但不知是我不懂得伪装,还是之乐实在太了解我,反正他看我的眼神已经开始在变。仿佛无时无刻在警告我,他已看出一些端倪,我要小心为上。
我最初要雅浩先不要让之乐知道我们的事,雅浩点头。但长时间的躲躲闪闪,他还是开始有意见。每次我除了边安抚,边把他推离我的房间后,都不知能够做什么。
这次也是。
夜深时分,我低声地哄诱着雅浩回自己的房间,他却挡着房门,一动不动。
“从上次到今天,快一个月了,我连吻都没有吻过你。我们现在是通奸还是偷情啊?要这么鬼祟?”他说着,声调也不自觉提高。
我马上把食指竖在嘴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嘘”声,示意他小声点,然后又继续哄诱,“不要生气啦。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跟之乐说,我们忍一下好不好?”
“还要怎么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不是早知道你是同性恋了吗?”
你不是我当然不怕。我在心里哀号,但嘴上还是平静地解释,“之乐一直想把我纠正过来。要是让他知道我又跟男人……而且还是你……唉……可能鲁家命案就是这样发生的了。”
“啊?”雅浩仿佛听到怪谈,“那小子平时安安静静,怎么看也不象这么恐怖。”
我叹气,你平时看来还不是斯斯文文的,凶起来也不过是一头野兽。“反正我尽快找个适当的时机跟他说,好不好?”
他看我这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退了步说,“好吧。你真的要快点跟他说才好啊,我不想天天都这样偷偷摸摸的。”
我放心下来,笑着跟他交换了个吻,然后送他回房间。
唉。又熬过了一劫。我不禁又叹一口气。都不知道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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