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群人到了操场集合,据说是新兵都在这里集合一起进行训练。
我看了看周围,整个操场就两百多人的样子,跟天-朝一个加强连的人数差不多。
我忧国忧民地眯起眼看向远方——g到底懂不懂啊,人多才能力量大,少生孩子才能富的理论是奔小康之路,不适合战争年代。应该鼓励鼓励大家别总在大街上晃悠,没事躲回家造人去。
想起今天来的时候在大街上看到的场景,我那根控制脑洞的神经又不好了。国之不幸,国之不幸。要知道我第一次看到那些难民的时候还以为是缩小版秃头丧尸呢,吓死个人了哟。
“现在开始!进行第104届训练兵团的入团式!”
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打断我的遐想,冷不丁来这么一嗓子我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旁边看。
视线之内,坂田银时正在打瞌睡,被咆哮醒了就睁着朦胧的睡眼往领头儿那边张望。
还好还好,有坂田银时垫底,我就不是最走神的那个……不是,男神,你可走点心吧。
“怪我运气不好,我是被分来监督你们这群家伙的吉斯·沙迪斯!”
“长得不美,不能怪社会,运气要多好,总之穿不上龙袍,看那眼睛凸得跟得了甲亢似的,眼下有乌青,印堂周围发黑下陷,颧骨又不明显。就这面相,能运气好了才怪。不过没有短命相啊,能混到今天其实也算得上是……”
这教官长得虽然是丑了点,跟瘾君子似的,但也不用说这么过分吧,啥就短命相了,人家毕竟是教官……咦?
我条件反射地吐槽完才反应过来,刚刚一直在耳边嘀嘀咕咕的细小声音好像不是坂田银时说出来的,也不是系统,都几天没见他人影了。我扭着头左右看了看,大家都一脸肃穆的表情,没发现可疑人物,莫非我听错了?
我想问问坂田银时有没有听到人说话,却见这人一脸要笑不笑的古怪模样鼓着脸,像在跟谁憋气,倒让他的一副呆样看起来鲜活几分。
我皱着眉曲起手肘拐了他一下,小声问道:“笑什么呢。”
“杀必死?那个秃子说自己叫杀必死[注],是阿银理解意义上那种杀必死吗?”坂田银时面瘫着脸摇头:“这种特殊服务真有人敢要么,你看那个秃子他啊,弄不好会搞成别的意义上的杀必死。”
“……”我被他囧得半天说不出话,嘴角不自主抽了抽——男神你平时都喜欢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脑洞呢,自己一个人玩着乐呵呵的,真是好养活。
“你刚刚听到人说话了么?”
“杀必死?”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刚听到有人骂教官丑呢。”
“这个世界上还有揭穿皇帝新衣的小朋友啊……”坂田银时感叹一番后突然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你这做梦的毛病大白天的也能发作。”
-_-!
发作你奶奶个腿儿。
“你们几个!不想待在这里就滚回去种地!”
我正在跟坂田银时进行激烈的眼神交流,教官突然朝我们咆哮了一句,全场一百多双眼睛刷一下都转到这边来了。
我立刻服了,虚心地垂下头。
谁知杀必死教官居然走了过来,我低着头就见一双深棕色的军靴停在面前,吓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我虽然是做好了准备来参军,但是直面那种压迫感……不得不说,我是挺害怕跟真正的军人对视的。
更何况,这次是我有错在先,人家上面训话呢,我在下面开小差,是有点太……唉,不会被半路撵回去吧。
“新兵!介绍一下你自己!”
“威廉·乔布斯。”我快速而平静地回答,心跳超过一百八十迈——还好我没有紧张了就说不出话的毛病,还没结疤。
杀必死教官非常不满意我的回答:“说出你的名字!以及来自哪个区!回答我问题的时候声音要响亮!还有!第一天你们就学的敬礼动作是摆设吗!还是你的脑袋里装了太多屎让它抬不起来了!”
他的声音很高,每句话都像是靠喊出来的,一张脸在我眼前放大无数倍,由于贴得太近,他嘴里的唾沫跟下雨似的噗噜噗噜喷在我的脸上,吓得我大气不敢喘。
敬礼?什么敬礼?我惊慌地四下看看,坂田银时看着我被训斥脸上一片平静,我暗自抽了抽嘴角——个死抖s,有没有同胞爱,指望他救我出火坑那简直是在做梦。
站在坂田银时右边的一个小哥突然动了动,他快速抬起右手按在心口,左手背在背后,停顿一秒又变成背手站姿。
这个过程中他一直目视前方,看都没看我一眼,要不是我够机智都看不出他是在教我姿势。
我照葫芦画瓢地握紧右手按在心口,挺胸抬头背绷直,学着教官的样子张大嘴咆哮道:“报告!希干希纳区出身,威廉·乔布斯是也!”
想了想我补充咆哮:“今天刚来的!还没学会敬礼!不过我会尽快学会的!请教官放心!”
杀必死教官沉默地盯着我许久,突然抓住我右手手腕往上一拔,狠狠按在我心脏上,然后在我左脚脚踝外面踢了一脚:“腿并起来!不要跟我找理由!尽快学会!”
“……”我操,爷们儿不都是张着腿站么!
我被他踢得呲牙咧嘴,心里委屈,却麻利地作立正状再次挺胸抬头:“是!”
杀必死教官教训完我,走到坂田银时面前。我幸灾乐祸地投过去看戏的眼神,却没想到杀必死教官只是跟坂田银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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