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有些似懂非懂地,心中猜测,莫非他也是个自幼给人遗弃的野孩子,因心内厌恶之意大减,倒有些怜惜起来。
那钱九郎见飞天不再反抗,因大着胆子伸手执了他的白玉尘柄握在掌中呵护起来笑道:这样美,怎么舍得就这般抛撇下一个香粉孩儿,这也罢了,他们都不疼你,往后自有为夫百般呵护,志新又是孝顺孩子,你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呢?
飞天听闻此言,却不知为什么心中一股暖意,见他说的这样亲密,倒真像是自己竟然成家了一般,因想着此人到底是志新的生父,对他的排斥倒又减了几分。
钱九郎见了,因俯身在他桃腮上轻轻吻着,爱语呢喃道:日后你们母子跟着我,再不教你受半点儿委屈。
姒飞天听闻此言,倏忽想起这十年来自己单凭一己之力抚养孩子,受尽多少指点欺凌,虽然身负不世根基,少侠身份又怎能对平头百姓动手,少不得忍辱含羞抚养孩子,平凡度日。
眼见如今志新大了,偏生有给这冤家寻得,难为他竟明白自己多年苦衷,虽无男女情爱,倒也是个风尘中的知己。想到此处,因眼圈儿一红,滚下几颗珠玑来。
那钱九郎见了,心下怜惜之意大盛,因一面俯身舔吻着飞天面上的泪珠,一面有些讨好地圈弄着手中的白玉箫管。
飞天原本心中有些委屈之意,见那钱九沉迷病榻,却有些贪恋自己的温柔,倒也很不下心肠推拒起来,只得将芙蓉玉面别过一旁,任凭他这般取悦自己。
钱九专注手中爱物,见那可爱的玉芽竟似雨后新笋一般逐渐饱满充盈起来,心中一动,因一手抚了那爱物,一手却向下探去,竟摸索到飞天身为女子的兼美之地,温柔湿润,已成泽国。
因仗着飞天也不理论,口中出言调笑道:都湿透了。
飞天闻言臊得桃腮滚烫起来,因扭动着纤腰意欲摆脱他的纠缠。却给那钱九的铁臂箍住玉体动弹不得,又不好叫出来,忽见他有些汗津津的,又怕自己挣扎起来让他着凉,也只得含羞隐忍,一面打定主意,只要不曾接榫,权当救人一命的勾当也就罢了。
那钱九见身下雌儿任命地顺从了自己的纠缠,连忙急切地掌握了飞天一双雪白的大腿,摩挲了两下之后,复又一手握住尘柄,一手探得了两瓣红莲,因伸出两指按摩逗弄起来。
飞天此时两端受制,虽然心中恨他玩弄作践,到底十年不曾燕好,因阴中渐渐酸软起来,虽然口中兀自端庄矜持,怎奈花道娇嫩敏感,不任如此亵玩,早已含苞待放。
钱九亵玩花部之际,忽觉手中黏腻,便知身下娇躯已经动情,因伸手剥开两瓣花唇,按住内中一颗相思豆研磨起来,飞天给他这样一弄,身下红莲绽放,忍不住夹紧了一双*,伸出一双藕臂攀在钱九身上,却又不知应该推拒,还是应该抱住身上的男子。
钱九见状,因一面加紧手上动作,一面附在他耳边笑道:今儿是大喜之日,就快活一番也使得。飞天听闻此言,心中顿觉对不起师兄金乔觉,因堪破迷障清醒过来,伸手狠命地推拒着他。
那钱九郎眼见就要得逞之际,见身下的娇躯奋力反抗起来,因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手捉住飞天一对雕花玉腕按在床头,另一手却是极尽亵玩能事,急切地捻动着红莲之中含苞待放的那颗花蒂。
飞天只因十年来冰雪其行,从未有过指掌之事,身子倒比一般的闺阁**还要敏感一些,如何经得起这般风月手段,又不好叫嚷起来,唯恐惊动师兄,虽然心中百般不愿,还是迫于那钱九郎的淫威,扭动身子洩在他的手中。
那钱九见飞天此番被翻红浪,不由得意起来,因伸手探在佳人的花道之中,蘸取了一腔花蜜,伸手在飞天面前一晃,飞天见了此物,因心中羞愤交加,给他气得别过脸去哭了出来。
钱九见状,却是不知何故,因沉醉笑道:这是怎么说呢,今儿是你我成婚之夜,这原是天理人伦的勾当,好好的哭什么?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快别伤心了,来给我惜惜。
因说着,俯身在飞天面上吻去他满面泪痕,飞天闻言,复又想起他原本高烧不退,见了自己一身大红的礼服,还道是两人成亲之夜,是以才这般放肆,并不是有意唐突自己,因将心中忿恨减了几分,又见他烧得眉目紧蹙身子滚烫,却在事后百般怜惜柔声轻哄,自己原没有亲人,此番心中虽然羞涩恼怒,却也参杂了些许暖意,心思渐渐含混起来。
那钱九郎见飞天面上怒色稍霁,方柔声说道:说起来咱们都是可怜人,能成个家却是不容易的,别看我一盟兄弟姊妹,倒也并非都是因缘际会所得,其中恩怨纠葛不少,终究也不是血亲骨肉,我与你又不甚相似,虽然都是给人遗弃的,只是我心中明白,家人就在那里,却是咫尺天涯亲近不得的,他们为我受了不少苦,如今我怎好再去攀扯这个高枝
飞天听他梦中呓语,似懂非懂的,听起来,倒像是大户人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般,若真是如此,明知家在何处父母姓名,却是相认不得,相比之下,自己一个襁褓给人遗弃荒山野岭之中,倒还干净。
飞天想到此处,又听那钱九似是自言自语道:如今且喜有了你们母子,我钱九郎立于天地之间,也算是个有了根基的人了,往后咱们过起来,何必为那些不愿意相认咱们的人伤心难过呢?
因说着,竟俯身在飞天的唇瓣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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