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凉气没吸多少,倒吸了一鼻子的暖气,湿湿的,却很好闻,给人懒懒的感觉,惹得他有些困了。
霍苍严文在陶暮染的额顶上,声音异常温柔,睡吧,明天还要见娘。
这么一来陶暮染倒真的睡过去了,最后就只听到个娘字,还不自觉的抓着霍苍严的内衫喊了声娘。
霍苍严大概也了解到一些关于陶家河袁家的恩怨,在陶暮染入狱的期间袁末还特地找他说过。陶暮染的娘也算是名门,只是后来爱上了戏曲,和家里断了关系,成了当年的京城第一花旦,陶业当时喜欢冉韵还娶了她。后来袁克庆和讨价有合作关系,偶然看见了冉韵,就找机会得了冉韵一次,之后冉韵就怀孕了。陶业自知对不起冉韵,对陶暮染一直视如己出,从小就找最好的先生教育培养,可有耐不过恨袁克庆,从小就给陶暮染灌输袁克庆的黑历史,以致成了今天的局面。
当时袁末讲得很清楚,也很仔细,但这并不能让霍苍严相信那是全部的事实,或许连袁末也并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丑陋残酷。
他希望有一天陶暮染能亲口说出来,至少到那时,他也可以放下了。从今以后,谁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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