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牺牲,自己有什么理由去“报复”他呢?原来自己还是前世那个自私的白一涵,就算吃够了教训,重来一世,也依然无法改变本性。
穆靖远见他不说话,急道:“涵涵,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去解决啊。”
说肯定是不能说的,说了,大家都尴尬,何必呢?
白一涵叹了口气,把穆靖远推回原来的位置,帮他盖好被子,柔声道:“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多想了,你在外面站了那么久,身子都冷透了,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喝了好好睡一觉吧,别感冒了。”
穆靖远看着他下了地,倒了热水,端过来带着淡淡的微笑站在床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极了。
他喝了热水,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床铺微微下陷,白一涵上了床,躺在他旁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道:“快睡吧,别乱想了,明天还要去公司穆靖远闭着眼睛,准确的握住他想要收回的手,轻轻的放在心口上,没有说话第二天早上白一涵醒来时,一向醒得早的穆靖远却还在睡,他眉头紧锁着,并不安稳的样子,他的手还是保持着昨晚睡下时的样子,抓着白一涵的手放在心口上,白一涵叹了口气,这样一直压着心口,怎么能睡得好呢?
他试着把手抽出来,却被穆靖远猛的抓紧了,白一涵无奈,只能保持这个姿势重新躺下,时间一点点过去,穆靖远依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白一涵觉得被窝里很热,时间也很晚了,这里距离穆氏很远,就是现在起,去公司也已经很晚了。
他轻轻推了推穆靖远,唤道:“靖远,起床了,很晚了。”
连推了几次穆靖远都没有动静,他心里一咯噔,使劲推了推他,放大了声音道:“靖远,醒醒!”
穆靖远皱了下眉头,依然没有醒过来。
白一涵顾不得许多,用力一把抽出自己的手,想去外面叫人,可他的手刚_抽出来,穆靖远就睁开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手胡乱的抓了两下,抓住了白一涵的手腕,才轻出了口气,沙哑着声音道:“几点了?”
白一涵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急道:“靖远,你发烧了,我去打电话叫医生来穆靖远拉住他,哑声道:“不用大惊小怪,我感觉还好,一会儿找点退烧药吃了就好了。”他扭头看了下时钟,道:“啊,我晚了,这里离公司有些远。”
白一涵怒道:“不行!你怎么能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你的头上烫得很,还去什么公司啊。”
穆靖远道:“今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安排。”
白一涵实在不忍再次挣开他的手,只得道:“你哪天没有工作安排?前一阵子还天天在家呆着呢。”
穆靖远理所当然的道:“那是陪你,能一样吗?”
白一涵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什么逻辑?你陪我就是只是单纯的‘陪’我而已,什么事儿都没有,就能说罢工就罢工一天,还跟我说什么‘底下养着那么多人,不必事必躬亲’,现在你生病了,却要跑去上班?哪个重要你都分不清的吗?”
穆靖远一脸“你又无理取闹”的表情道:“当然分得清了,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哪至于耽误工作啊。”
白一涵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惊到了,不自觉的拔高了声音:“那你陪我玩就至于耽误工作了?”
穆靖远有些黯然的道:“那当然了,那时候你还是很喜欢我陪着的,对了,你今天要不要陪我去公司?”
他一边说一边手支着床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白一涵的手腕,忙检查了一下,看到一点红印都没有才放下他的手,想要穿鞋下床。
白一涵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往后一扯,穆靖远一下子就摔回了床上,他本来头就昏沉,这一下摔得晕头转向,好半天眼前都是黑的。
白一涵两手固定住他烧得滚烫的脸,沉声道:“既然我的心情那么重要,那么现在我告诉你,我不高兴,我要你留在家里陪我。”
穆靖远眼前的金星好不容易散开,听到这句话,感觉头都不那么胀痛了,他目光柔和的看着白一涵,轻声道:“好,我在家陪你。”
白一涵看着他因为高烧而带着些迷离水光的眸子,感觉一阵心悸,情不自禁的想要低头吻他的唇,堪堪快要碰上时,却又停住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穆靖远笑了一下,轻轻推了推他道:“别离我这么近,小心传染。”
白一涵的手用力的抓了下被子,直起身子,下床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又帮穆靖远进行一些物理降温,一直在忙忙碌碌,等到陈医生来了,给穆靖远打了吊针,下了退烧药,可能是由于药物里多少有些镇定的成份,昨晚又没有休息好,他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
白一涵看了看吊瓶里的药水,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才帮他掖了掖被角,起身下了楼,白母见他下来,忙问道:“靖远怎么样了?”
白一涵道:“就是着了凉,应该没什么事,已经睡了。”
白母吁了口气道:“靖远这孩子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了呢?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白一涵抿了抿唇,道:“可能是昨晚他刚洗完澡时,吹着风了。”
白母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也是的,也不提醒着他点儿,涵涵,你要知道,这爱情是相互的,不能只是他关心你、对你好,你也得多关心照顾他啊,这人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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