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间,倒是叫清禾占去不少便宜,背上被亲了好几口。
蝴蝶和喜鹊听到叫声本要进来,谁知竟然碰到来闹洞房的叶柳烟等人,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热闹的紧,杏眼瞪的比铜铃还大,惊喜的拉着清稠的手叫道:诶诶,清稠,快看,你师弟不简单啊。唉,蝴蝶、喜鹊,你们不准进去。
清稠一面无奈,一面对他师弟的行为表示不解,虽然他知道清禾喝醉了,可人说酒后吐真言,想来,醉酒后的一切表现应该都是发自内心的,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本能,看来清禾对宋棐卿也不全然冷漠。
屋里的宋棐卿听到外面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尤其叶柳烟的声音最大,可他此时为了和清禾斗法,已疲累不堪,哪里还有心力听别人在说什么,此刻他久久不见人进来,也明白不可能了,只好自己想办法,不再大声叫人,不仅白费力气,还有那么一丝怪异。
里面两人还在较劲,外面也热闹了片刻,清稠对众人道:好了,今日大伙儿都累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今后见到族长及夫人恩爱的日子还很多,现在就散了吧,各自回去休息。还有,今夜的事情,大伙儿还是不要声张,若是传到族长耳朵里,他的脸皮薄,大家都明白。
长老发话,人群便渐渐散开了,也明白长老最后的嘱咐,想是让族长知道,他一副欲求不满的缠着自己的夫人,那他们这些只情的,怕是要遭殃了。
柳烟虽还没看尽兴,但也不好在清稠面前,对着其他的男人如此兴奋,便收敛了和清稠离开,临走时还特意吩咐无论这两人怎样,一律不准插手。
夜色如水,月光柔柔洒在大地,一切都变得朦胧,忙碌的一天的人们进入香甜的梦想,此刻的暖阳阁内却极为热闹。
清禾抱着宋棐卿不放手,趁机在他背上亲了好几口,占尽了便宜,宋棐卿这边是又气又恼,却偏偏摆脱不去这醉鬼的纠缠。无奈,紧急时刻,还是为他自己的清白考虑,手肘稍微用力,朝着清禾腹部击去。
只听清禾哎呦一声,想是疼极,手臂立刻缩回,抱着肚子,面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向他突然袭击的那人。
宋棐卿失去束缚,立刻穿好上衫,转过身,没好气的沉声道:清禾公子,您喝醉了,莫要在我面前失了身份,现下也不早了,还是赶紧回您的住处。
宋棐卿平日里一副和气好相处的模样,但一旦有人触犯他的底线,他依旧不会给对方任何好脸色,丝毫不留言面的给以教训,像此刻对清禾看似礼貌的言语,实际上却是警告,若是对方还不知好歹,宋棐卿自然不会再给半分情面。
但,清禾此刻醉的沉重,虽腹部还阵阵疼痛,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宋棐卿发出的危险信号。可巧的是,清禾虽然平日里表现出让人尊重的族长模样,那种沈著、稳重,对事认真耐心的好性子,也确实让他人不敢冒犯。
不过可以想象,清禾不过是个不到十八的少年人,平日的身份和责任,使他不得不要求自己,做任何事都需小心翼翼,不可有半点差错。
反而现在这个时候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清禾,一个会发火,会耍赖,会委屈,会冲动的正常少年。但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让宋棐卿无暇思索清禾一举一动的真实情感,只知道他这样做太不礼貌,太不寻常。
清禾捂着肚子,不满气恼的道:好啊,你敢打我,你知道在这样做会惹怒我吗?今晚我要是不好好惩罚你,今后你就不明白,到底谁为夫,谁为妻,妻以夫为天的道理。
宋棐卿听他一本正经的说辞,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以他那副怒火中烧,一心报复的模样,他实在觉得别扭,皱眉道: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醉的厉害,我不与你计较。唉,我还是送你回去风青阁吧,再这样闹下去,就要天亮了。说着就要上前搀扶清禾。
谁知清禾却是不理会他那一套,依旧我行我素,哼的一声,冲到宋棐卿面前,推了他一把,好在他身后是把椅子,宋棐卿猝不及防,堪堪后退几步,跌倒在椅子上。
宋棐卿是真的生气了,脸色顿时深沉,一双眼睛,发出锐利的光芒,愤怒的看向清禾,声音也变得极为严肃,你莫要不知好歹,你我都清楚,这场婚事,本就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若在纠缠不休,别怪我翻脸无情,什么谒灵牌,什么狗屁的听从你的吩咐,我统统不会放在眼中,不过就是赔你一条命。
宋棐卿向来潇洒惯了,就算没了以往的记忆,他依旧是我行我素,不受他人拘束的性子,待人行事,全凭他个人。只是这次,他明白清禾费劲将他救回,必是有条件,再说,他心里还疑惑,自己是不是喜欢他的问题,便准备留下来,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没有尊严的任人摆布。
面对这样分毫不让的宋棐卿,清禾有一瞬间的愣怔,可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谁若与他强硬,他便不择手段,一定要让对方屈服。听闻宋棐卿的一番慷慨说辞,清禾不但没有退缩,反而从心里生出一股强势之气,冷冷的看着他。
清禾向前一步,弯下腰,将宋棐卿困在椅子上,伸出一只手,死死抓着他的下巴,他还记得上次,这人的反抗,这次绝不会给他机会。
他轻声却带着一股尖锐的道:哦?你如此不爱惜你的性命,可是忘了我上次说过的,你的命可金贵的紧,你说你拿你的命威胁我,我会怎么做?
两人贴的太近,宋棐卿伸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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