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麻烦,他们就是为了让你麻烦才存在的,不然,要他们何用。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在你身边也就做那么点事。
秦域听完,幡然醒悟,之前一切他都理出了思路,原来墨珏接近自己,想要有事可做,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留下的理由。
而这不同寻常的行为,不过是因为府上的风言风语。
你跟我出来。
干嘛去,墨珏有些不乐意,被秦域抓着的手有点疼痛,他极力想要摆脱,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跟着就知道了。
秦域带着墨珏走向大堂,命令管家将所有人都叫来。
而墨珏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想要阻止,却被秦域捂上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人都到齐了,正当所有人窃窃私语的时候,秦域出声:我府上从来不养吃白饭的人,是吧?
秦域的话刚出口,众人为之一骇,墨珏也看出了秦域火气有点大,扯了扯秦域的衣角,但是秦域不为所动。
听好了,以后谁让我知道只会说话,不会做事,就试试看,还有,我请来的人,还容不得你们说三道四,记住了。
秦域斜视众人,一帮下人早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唯唯诺诺地称:知道了。
下去吧。
众人像是刚从监狱放出的囚犯见到阳光一样,有多快跑多快。
这样好吗?墨珏怯怯地问。
什么好不好,记住,这是你家,别老拿自己当外人,不然我会不高兴的。秦域安抚墨珏的不安,但是说到底,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秦晟。
你说说,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秦域努力可知自己的怒火,毕竟一直与自己亲如兄弟的人对他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坏处,即使他了解自己的一切,即使自己可能因为过分相信他而失败,但是他还是愿意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
如果你不信我,那我也没办法,又有什么可说呢。秦晟是出了名的倔脾气,秦域深知一旦他决定的事,自己怎样都改变不了,就像他对墨珏的态度,从始至终不管有过怎样的变化,结果都是一样的。
秦域摇头,只能让秦晟退下。
秦晟相信也许有朝一日秦域会看清的,为了不让他有任何闪失,他一定得好好盯紧墨珏的一举一动,以防任何不测。
只是秦域像是揣测出他的心思一般,在第二日就将秦晟派往冷霜门探听消息,介于此事的严重性,秦晟也不好多说。
倒是秦域对此心存愧疚的同时担心秦晟此去是否会有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得到
如果真的看得开,理得清也许就不会有诸多烦恼,造化弄人,怎会让每个人都如愿,时间不就是在犯错与悔过中交织流逝,夙看着不大的院落,望着天空,无尽的思绪怎么也抵不过对未知的恐惧。
冥冥中注定的结局,他不知道,却想要改写,这种冲动呼之欲出,却怎么都看不清前路。
好在明日就要出门,不然夙一定会在自己的思想中被无数次地折磨,尤其是在看到卫严不常有的表情之后,他对自己的目的越来越怀疑。
甚至对风策越发雾里看花,摸不清真相,若是卫严所说皆非虚假,那么鸩剑究竟为何流落在外,若是卫严所言皆虚,那么他目的就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心绪紊乱而已吗?
带着疲倦,带着纠结,夙沉入梦境,这次的梦很平静,只有他一人,只是那种万籁俱寂的环境太空荡,比起厮杀更让他惊恐。
离院内,灯火已上,墨珏翻看着秦域交代他看完的书籍,这些其实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秦域只是想让墨珏陪在自己身边,看着他在一旁看书,审阅账目的秦域颇感一丝安宁。
墨珏是不是的冲着秦域瞅瞅,他不是一个爱书之人,应该说连字尚且都认不全,这些若是让他的弟弟来做,也许。
你想什么呢。墨珏想的出神,竟忽略了秦域已经走到自己身边。
没,没什么。
秦域疑惑地看着,是吗?但是你脸色不好看啊。
只是想弟弟了。墨珏叹气,想象着一直比自己沉稳的弟弟,现在不知在何处受苦,他就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再深的内疚都换不回那个活奔乱跳的弟弟了。
放心,我派人出去打听了,应该能找到,你放心好了。秦域安慰墨珏,却被墨珏郑重地感激。
谢谢,若是你帮我找到墨棠,我甘愿为你牛马。
傻不傻啊,我又不缺牛,不缺马,你这是作甚。秦域被墨珏说的有些不知所措,反而对他的话付之一笑。
我说真的,你不信吗?
怎会不信,但我只要你保重好自己,其他的让我来想。秦域点了点墨珏的额头,满足地重新回到案前审阅。
墨珏的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因为他已然听说安和赵练就在府上,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赵练,因为就是他所松之物让他们满门受此劫难。
罪魁祸首是风策,但是安竟然还有脸到这里,想到夙当年为了他而丢下自己,他的怒意更甚,难以压制。
只是究竟要怎样才能释放,他无从得解,只是希望时间可以快点过去,这样他便不用再受任何煎熬。
对于安,他终究是放不下的,一个生来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现在也享受着所有人的眷顾,他要怎样释怀,墨珏做不到。
本已经被秦域抚平的情绪开始泛滥,直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夙一如之前所说,出门之后便直奔离院,商讨对策,路上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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