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人都会感知到以往安稳的生活是多么可贵,只是离了短短几步便开始思念这三年得到的温暖,夜的孤寂,风声时来,心像沉入海底与深渊的石头,无望而彷徨。
既然迷茫就随意走,到哪儿便是归宿,已经无关紧要,毕竟真正的家不敢回,师傅的家有人不能见,那就只有凑合着度过了。
漫无目的地走,筋疲力尽,在黑色的夜幕中颤栗,有一曲《广陵》风中独立,声悲却不凄,一番独特的意味为人所感,换生的脚步愈发沉重,这样的曲子果然不适合在这样的情境下寻思,只是是谁在这半夜还有此闲情,或者说是谁有心愁难眠,竟然放在这样的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求评,可有人买?
☆、还是相见
相遇从来是注定,如果擦肩当年就已然对面不相识,叩响离院大门,开门的是不知姓名的家丁,却隐隐带着一丝离院特有的寒气。
不肖通报,直接将人带到了秦域所在的书房。
卫兄别来无恙吧。秦域察觉门口的异动,带家丁叩响房门,秦域便起身开门,亲自迎接。
秦兄,近来可好啊,我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了。夙很安然,丝毫没有深入狼穴的自觉。
安也来了,进来坐吧。安对于秦域一直都有着敌意,强烈的直觉告诉他,秦域远远不想表面那样谦和,他内里有着怎样的算盘,估计任谁也猜测不出。
兴许是察觉安的狐疑,秦域转而面向夙:卫兄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啊。
秦兄,在下有事相求,不知秦兄是否愿意相助?一来二去的客套话,却被二人说的好笑,若是墨珏在场定然忍不住,只是安不是他,懂的各种原由,断不会这般不合时宜地笑场。
哦,秦兄不会是来和我谈小妹的婚事的吧!秦域也是昨夜听到的消息,那一瞬间,感觉呼吸都困难了,执着这么久的男人,却在父亲一句话下便成了自己的姑爷,他觉得好笑,也为墨珏伤心,为安不值,这么容易就妥协全然不是夙的风格,却还是接受,秦域更是迟迟不愿告诉墨珏,害怕他一时的想不开,便将人支走,连夙的到访估计也未曾知晓。
夙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愿当着安的面讨论此事,又不好明白地拒绝,当真是难上加难。
秦公子,我大哥不会娶你妹妹的,所以你也犯不着这么不情愿。安好像喊出了秦域实则的不悦,抢先一步开口说话。
夙用眼神示意安不要胡言,安只好识相地闭嘴。
原来如此啊,秦域忽然松了口气,若真的要成婚,那他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夙,现在这样正好,那卫兄为何事而来啊?
我是想寻问关于鸩剑之事。夙的脸上顿时寒气丛生,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冰冷。
这不是一直都是卫兄在做之事,怎么想起问我来了?秦域眯眼侧视,看着夙的脸,安却皱起了眉。
秦兄见多识广,这次是想你帮着分析分析,到底现在剑在何处。夙全没有把秦域当外人,虽然称呼略显生疏,但是话语间的语气却让人有种被信任的感觉,秦域对此很是受用,安却在一旁独自叹气。
聊得很多,却总是找不到关键,不是因为想不到,只是秦域不想说,这样便能多看看对面那个人,虽然早已经死心,但还是会有人耐不住的冲动,这便是人的本性使然。
不过杯盏茶的工夫,墨珏突然闯了进来,不仅仅吓到了秦域,也惊了夙,几年来第一次的相遇,他对他有着愧疚,是他无情地将他一人留下,是他将他的家毁灭,他不敢看,连话都不再说。
听说有贵客到访,域,你都不叫我,还让我出门,这样不太礼貌吧。墨珏说着带刺的话语,刺疼了夙的心,毕竟曾今执着的人,却在自己面前这样讽刺,让他尴尬而又内疚。
安似乎看出些什么,知晓这人不是善类,却隐隐觉得他与墨寻相似,或者说除了话语中的尖刻和面容的整洁,他与墨寻根本就是同一人,而夙竟然无甚感觉。
反正都是熟人了,又何必这么拘谨呢,墨珏你过来,坐这边,我想卫兄一定也挺想你的。秦域尴尬地想要缓解这份压抑的气氛,却依旧力不从心,话语出口,诸多纰漏,尤其是安听到墨珏二字,心竟然不禁抽搐一下。
别来无恙,夙,听说你中毒了,现在如何?关怀的话语,再出出口却硬生生变了味道,只是一句句敷衍的话。
听着难受,更加难堪。
阿墨,你回去吧,我们有事讨论,好不好?秦域担心墨珏做出奇怪的举动,侧身在他耳边轻声询问,墨珏倒是点头,转而对夙说:夙,我们来日再聚。说着不看安一眼便大步离去,安终是忍住了火爆的脾气,平复心绪,等待着秦域和夙讨论的结果。
几年前,你带人围剿黑云寨的事情,墨珏知道了。
我早知他会知晓,只是比想象中的要慢。夙很平静,仿佛此事并非自己所为。
你可知他当时有多崩溃。
夙不语,只是摇摇头,面色淡漠。
这不是哥的错,他只是父命难违而已。安替夙抱不平,却没有人理会他。
你知道他现在有多恨你吗?
不是有你照顾他吗?夙面无表情,心中却暗自庆幸,至少还有人陪着他,而这个人是自己信得过的人。
也对,你放心,我会看着他的。
那鸩剑的下落,你可有头绪?
不怕跟你说,墨珏的弟弟还没死,兴许剑在他手中,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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