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和穿戴着正装的神职人员。内心是更加的烦躁,神思不属,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还好尼桑似乎看出了什么,体贴自己,带着自己赶紧离开,哎,尼桑啊~~笑意叹息着。
尼桑胸看着这样的笑意,之前总是有几分紧张的心也随着笑意的放松而放松了下来。尼桑胸早就在带着笑意去了神社时就觉察到神色有些不对劲的笑意,所以选择挂了祈福牌后也匆匆离去,并未对神社内的雅致景色有多留恋。
祖父招手让俩人快点跟上,指着用石块简略围成圈的山泉水和边上的木桶说,笑意去提半桶水来,带着木勺随我往上走!尼桑要上前去取水,祖父对他罢手,示意他退后。前行了许久,跨过无数的台阶,祖父最后停在一个正面刻着千葉家之墓的墓碑前,看了许久,似乎在回想着过去。笑意放下木桶,学着尼桑的样子站在他边上。尼桑拉过笑意提水的手,看了看,又揉了揉。祖父又对笑意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对着墓碑顶部浇勺水,笑意乖巧地上前,看着清澈的山泉水缓缓顺着墓碑流了下来,冲刷着灰尘。然后又学祖父的样子双手合十闭目一会。
这时的尼桑胸才觉得不对劲,向墓碑的右侧望去,看着三个并排的名字,及后面的极为简略的生平,瞳孔缩了缩,嘴唇紧抿,神色莫测地看了眼笑意,又垂下眼帘,只是神情显得更加的尊敬。
祖父看着笑意肃穆地行完礼后,无声地带着俩人往,取山泉水处走回,让笑意将木桶木勺放回原处,继续走到来时的庭院中,祖父站立了片刻,还是没有看到任何僧人,只好带着俩兄弟下山了。这一路上,尼桑胸时不时地观察着笑意的表情,判断出笑意只是有些困惑,也就不那么频繁地去看笑意了,转而有所思量地看了眼祖父,欲言又止。
祖父已经猜到国光想说什么又为什么不说了,按他谨慎严谨的性子应该猜到墓碑里纪念的都是谁了,但又摸不清自己的想法所以才这样的吧,于是就对着国光摆摆手,尼桑胸只好按捺下心中复杂的心情,拉着笑意的手继续往前走着。
突然,笑意的声音传来,祖父,不知道我家人的墓地在哪的?不知忌日是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我想去拜祭下他们,这大半年你们也没提及,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会伤心会受刺激,但是作为孙子和子女都该去看一眼他们,告诉他们我很好。
还未待祖父回话,尼桑就拽紧笑意的衣领,将他提了过来,一字一顿,显得有些激动地问道:你想改回姓氏了?你要离开我们?
国光!尼桑!两声惊讶声同时传来,祖父伸手拍开了国光紧抓住笑意衣领的手,蹲下身子,将笑意半抱着,继续对国光说:你这是在说什么话,笑意惦记原先的家人有什么不对?你没听见笑意只是说,他想告诉他们他过的很好吗?你这么激动,吓到笑意了怎么办?这里还是山区!简直就是胡闹!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后再说吗?我教导你的那些,你又忘了?
尼桑胸没有回答祖父的话,只是面色沉静,瞪大双眼,固执地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笑意,目光灼灼,企图从笑意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但是笑意看的出,尼桑沉静的表情下正隐藏着伤心,难过的情绪!
看着尼桑的那种神情,那种眼神,笑意显得更加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只是呐呐地开口说着:我没有其他意思,真的,尼桑,你别这样,你别难过,我没有说要改姓氏,也没说过要离开。你说不改就不改好不好?别难过,真的别难过,你说什么就什么了好不好,好不好?说着说着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祖父赶紧抱紧笑意,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不哭啊,怎么说哭就哭啊,你尼桑今天吓到你了,你别怕,爷爷在呢看着还在哇哇大哭的笑意,怒瞪了国光一眼,然后喝道:还不过来,臭小子,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来哄!还有今天就呆京都了,你们明天再回去!等下打个电话告诉妈妈晚上不回去了!
尼桑胸赶紧上前抱住笑意哄着,但是心情是说不出的喜悦与得意,心中默默想着,笑意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自己比他原先的家人还重要呢,觉察到自己伤心了就无限退让。还有,对不起,吓到你了;对不起,让你为我哭泣了,下次不会了!
祖父则一脸沉思地看着俩兄弟,感情已经好到这地步了吗?一个可以为尼桑不更换祖先赐予的姓氏,一个可以从喜怒不形于色,变为能真实地释放出自己的想法。换位思考自己都做不到的吧,算了,随他们俩去了,省得一个显得过于不羁,一个显得过于自我约束,性格倒是真的互补,哎~~笑意若是个女娃娃就更加好了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辈子不分离了,不过似乎做兄弟也很好,将来我们都不在了,国光和笑意两个可以互相扶持,互相守护着两家信念继续走下去!
笑意随着俩人又回到了拜见过的长辈的家里。婶子开门的时候看见笑意有些红红的眼眶,有些茫然的搓搓手,询问的眼神看向祖父,祖父对她摇摇头。表示让阿桃婶子帮忙带到客房去,让俩兄弟先洗洗休息。
半抱着笑意,尼桑胸晃了晃手臂,然后轻轻喊了几声笑意?笑意已经睡沉,对尼桑并无反应。尼桑胸放心地抽出右手臂,钻出被窝,然后掩好背角,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坐在门廊上在缝补的阿桃婶子看着手冢国光走近,然后对他点了点头,问道:想找你祖父吗?你祖父在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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