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赶紧把荷包鸡拿走,以免遭毒手,连骨头都没给他剩下来。他坐下来,把系着的荷叶解开来,平铺在一样摊开的荷包鸡旁,说:一人一半。他撕下一个鸡腿,把一半的秋刀鱼分到江舟君那边的荷叶上,自己吃了起来,吃完几条鱼又嚷嚷着上火,就把那些烤的不成样子的青菜就着地瓜一起吃了。
白士杰斯文地嚼着鸡肉,慢慢品尝着佳肴,香、滑、酥、脆、嫩、鲜、爽、有嚼劲,简直是人间美味,和那些名不副实的燕窝补品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一边吃一边和江舟君聊着:以前听你描述这荷包鸡怎么怎么好吃,还只是将信将疑,毕竟个人口味不同,众口难调,如今我真正吃到后,才知道你的眼光在我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庵
过奖了,江舟君看梁云飞放着烤肉不吃,跑去吃那些烤的乱七八糟的青菜,还和齐子须在抢剩下的东西,也不去管他,和白士杰聊道:确实是众口难调,有些东西还是大多数人会喜欢的,就比如黄金一样。吃着这荷包鸡就好比手中拿着黄金一样,幸福满满的。
白士杰被他通俗易懂的比喻引得笑起来,说道:你这比喻倒是挺贴切的。要我说的话,吃这荷包鸡就如同我在医治病人时的感觉一样,心满意足的。
江舟君没有再闻到他身上的苦药味,反倒是桃花香味愈来愈浓了,盖过了一切的味道,这片桃花林一直没有走完过,越往里面杂树越多,岔路交错纵横使人迷惑,他们总是走到那个千石碑那里就停下来,只因为前面终年总是弥漫着浓雾,一阵阵阴寒的气息扑来像是顿时将整个温度拉低了,似是深秋的早晨般寒凉,那些路隐在浓雾中,走没几步回头就分不清原来走的是哪条路了,没有任何声音,只是看到那些雾飘来移去,那些看不清的树朦胧在其间像是一个个尖牙利爪的鬼妖,令人心生怖疑。
他们也曾人手举着一个火把做好充足准备前进,奈何刚走没几步那火就被那雾扑灭了或是被那阵阵寒风吹熄了,无法继续前行,只得顿步往回走。也是因为有他在其中的原因他们才做这样的冒险吧,当时并没有决定让他跟着去,是梁云飞将他生拖硬拽过去的。那迷雾缠绕上身来会令人觉得心被裹住了般,意识会被迷失掉。这桃花的浓香味令江舟君想起密林深处里面的浓雾,觉得是那雾跑出来和桃花香味混合在一起才令人如此地迷醉吧。
梁云飞和阿伏合力来对付那个脸厚的齐子须,齐子须把东西不知不觉地搬到自己的面前,侵占了两人的利益。梁云飞负责缠他,阿伏则瞄准时机上去抢夺。齐子须早就看穿这点小诡计,和梁云飞小小地过了几招热热身子,再用一个金龙擒虎,翻身腾起扎着马步左手虚势攻击他的腹部,右手反转趁势扭住他要防备的右手,他力大无穷,浑身的劲聚集在手中将和他并高的梁云飞猛拉扣住,当胸一个劈掌推他反转身子,易如反掌地将他反手扣定。气不喘,发丝不乱一毫,地上纤尘不见扬起,马步稳扎,两脚定定地站着,没移一厘。
过招完毕对着梁云飞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脸。他一掌把梁云飞推到另一边,两脚回力缩身坐下,食指和中指迅速夹起一根鱼刺丢出去弹开阿伏欲意偷袭的手,阿伏的手像是被针锥了般疼得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虽是只见一个小针眼,但痛感却传遍整个手臂,阿伏不得不逃回来坐在离那人远远的桃树底下倒吸凉气。齐子须把地瓜皮剥开,眼睛睥睨着倒在旁边的两人,冷笑一声一口咬下一大半的地瓜,不时长呼一口气吹出那滚烫的热气。
梁云飞抱着被他扭着筋骨黑了一片的手臂起来,用铁条勾出一块燃烧着的木炭甩到他身上,只见齐子须头也不抬地用食指一弹,那块木炭不遗余力地被弹回火堆中。梁云飞脸憋得紫红,心下安慰自己,等下再想办法收拾他,不急在一时。他回头看后面的两人挨得挺近,热火朝天地在聊什么,梁云飞过去也没擦自己的手就硬拉着江舟君起来,说道:聊这么就你肯定渴了吧,走!将他拖到湖边,瞬间变脸瞪着他,训问他:不是说没有什么话吗?怎么这会儿倒是有说有笑的,我亲眼看到了你还想抵赖?
江舟君挣开他的手,蹲下洗手,看着映在湖水里气的发红的脸,不爽地说道:你和齐子须玩的这么开心我都没说你,你倒好意思斥责起我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们是在打架,哪里有在玩?梁云飞也蹲下身子舀起水洗把脸,这人总是东扯西扯地反驳他的话,每次都说不到正事上。这水不温不凉的挺舒服,把他脸上的红晕洗去大半。
聊天而已,梁云飞你不要捕风捉影的管得这么宽,我又不是你手下的棋子,不会一行一步都要听从你的心意。江舟君平静地说着,他不信任自己,自己又何必每次都费心解释一番,这个人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宽容了。
梁云飞在水下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想生气又不敢发火,只能压低声音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让你把话说明白,这样**不明的有意思吗?
无可奉告,你想太多了。放开!江舟君弯着腰就要起来,让他把手放开。
后面还有其他人在,梁云飞不想让他们看笑话,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堵心地拔起一大把水下的水草,不料那丛水草里面夹着一个大虾,足足有食指和中指合起来那么肥,他不能错过这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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