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对了,上次在新和看到一款风衣,挺适合你的,要不过些日子我陪你去买?
明风笑着捏他鼻子:那些有的没的不碍事,你啊我这天天往这掂东西也不见你吃胖了多少。
和光边收拾事情,边顺口说着:除了你在这里吃些,我一个实在吃不下。
明风看着他又清减了的身子,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当真是上辈子做孽遇上你,早知道就不遇上了,现在倒好,看着你一日日的瘦下去,也没办法。
那你就找月老,割了这红线。和光作怒地说着。
要是断不早就断了,你知道的,是我离不开你。明风搂紧了他。
哼,倒说的好听,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和光恨恨说道。
行了行了,管他这么许多呢,等你毕业再做计较。明风知他生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和光听着这话,心中已绕开了十八弯,不过任是哪一弯,都绕不开他。
有距离才更美,如果让他们做了寻常夫妻,整日为了生计计较,又会是哪般呢?
越是到年尾,日子过的就越加的飞快。由于生意上的应酬,亲戚间的应酬,明风已经好几天没过来吃饭了。把他买回来的肉食窜好挂在外面,别说吃了,看到就发腻。明风在时好说歹说死活劝着还能吃点,他不在连基本的饭食都吃的没有时辰。
腊月二下六那天明风才趁着晚上过来一趟,和光给他开门,人还没进来就先闻到一股子酒气。
和光皱着眉头问:怎么喝这么多?
一路过来倒也没事,这一停下来倒还真有些头晕。这几天各种事情都要处现,根本没怎么休息,怕他多想,于是刚一得空就过来了。明风摘了围巾放他手里,笑着说:应酬老是被人敬酒,不好推掉。
和光无话,只扶着他到床上说:你先睡会。然后就扎到厨房里去熬粥。
等和光再从厨房里出来,明风已经睡的孰了。不忍叫醒他,只能把粥温着等他醒。
这样的日子可真是作贱人,和光想。小时候母亲说一切都是命,当时只觉着是个新鲜话,现在细细想来这可不都是命?注定和家要
断子绝孙,就算生了儿子又如何?还不一样是个不阴不阳的怪物。
静静地坐在一旁看那人的眉眼,真真是着迷到入木三分。和光伸过手一寸寸的抚过去,细小的潮湿感染上整个心壁。心里骂他傻,
放着阳关大道不走,偏与他挤在独木桥上。可又觉得无比庆幸,为这薄凉世事的一丝光感,即使它是压抑的令人不安的。佛家总言万事皆虚妄,岂不知人正是在这虚妄里寻找自安。成住坏空一旦明了,人生或短或长也无别事了。
总有一种情感,会让你甘心在这偌大世间跋山涉水。之于人世喜乐,所持态度便是各有各参不破的色相。
而你于我和光的手停在明风的眉梢,内里五味掺杂。
说不清道不破的孽缘,谓之以爱,授之以怖,尝之以绝望。一一体会,才知道,离不开放不下。你是我的甜如蜜,亦是我的断肠草。
明风醒来就看到坐在一侧发呆的和光,本就没睡多大会。有着不能入睡的理由,出来时她叫住他说:明儿让他过来吃个饭吧,他没回家吧?明风听了呆立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应她,最后只说去问问。
她闻见只笑着说:你知道的,有些事明着说出来也就不好了。说完叫了下人去厨房端刚煲好的汤,心中明明灭灭地闪过些东西,她可以成全他,但又有谁可以成全她?她已将为人母,过往恍如前生。那些少年时的心事也不过是泪水浇出的花,美则美,却结不出果。怪得了谁,束缚自己的不过是自个儿的心罢。想着想着,就觉得这指尖流过的岁月与她枕边的男子并无关系。
见他醒了,和光便要去取汤。明风点点头,想着怎么把这件事知会他。
汤还温着,入口温度适宜,和光眼见他喝的急,忙在一旁说:慢点慢点,酒还没化去,喝急了顶着了胃可有你受的
明风抬眼瞧他,把碗放下,拿手爱怜地揉揉他的头发说:这几天有没有把我买的那些东西吃了?
和光顾着放碗,随口应着:那么油,谁吃的下?挂外面也不知哪天才被野猫吃完
明风听了哭笑不得,这个人说的话总让他没辙。
和光收拾完厨房,便也躺在床上偎着。明风的手很自然地放在他的腰上,摸过来摸过去,自言自语地说:还好没瘦多少,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就你会耍赖,嘴长我身上,爱吃不吃由得我。和光佯怒着瞪他两眼。
由得你,我看怎么由得你明风笑着把小崽子的脖子搂的死紧死紧的。
和光配合着叫了几声。二人玩闹了一会,才是和光换了正经语气:俩大男人挤个小床上有啥好玩的,也不嫌羞。
明风听了摁住他狠狠亲了一口才作罢。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和光起身要去拉灯,明风死扯住他不让。和光无奈,只能陪他静静地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磨到最后才找了个插话的地儿明风才开口问:明儿个她让你去家里吃饭,去么?
嗯?和光还想着刚才说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明风只得又重复一遍,和光听了没说话。好大会才是明风又说:不想去,我就说你没空得了。
和光有些好奇,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对她不起,于是点了点头应了。
这次倒换了明风惊讶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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