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什麽花样折腾息白,更不想用言语刺激。只是让息白爬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发胀的yīn_jīng刺入息白的後穴。
灯光给息白身上涂抹上一层柔和的光芒,肌肤仍然白得动人。息白的双腿紧紧的夹著天之寒的身躯,身躯不住摇晃,就连头发也轻轻抖动,然後发出撩人的呻吟。
天之寒眼神却是沈静,身体虽然兴奋起来,可是却不似息白那麽激动。他知道息白是很喜欢自己,可是若有一天,自己不再是风城城主,那又会怎麽样?
有时候天之寒会做一个梦,自己从高空落下,粉身碎骨,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什麽也抓不住。天之寒伸手一抓,却是抓住了息白温热yín_dàng的身躯。
息白若是落在别人手中,他身体早就变得敏感yín_dàng,也只是会成为别人玩物。天之寒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寒的光芒,双手爱抚一样摸著息白的脖子。他的手指摩擦过息白的喉结,息白脸上露出沈醉的表情。
天之寒嘴角无声一笑,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暗色的火光。
息白软绵绵的倒在天之寒的怀中,伸出手臂,将天之寒的脖子搂住,心中涌动著一分满足。天之寒幽幽的叹了口气,眼中难得流露一抹温存,紧紧的将息白赤裸的身躯给抱住。
恍惚之间,天之寒也有些不知道自己心里想要什麽,他自然不喜欢对晏惜略卑躬屈膝,可是倒也没想过做风城之主。
他对什麽权柄风光,无甚兴致,茫然回顾,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坐在这个位置上。只不过风城在晏惜略手中风光,不能在他手中衰败。
天之寒突然张开口,狠狠的在息白肩膀上咬了一口,息白只觉得痛苦,身体慢慢的挣扎,可却不敢叫疼。天之寒松开牙齿时候,上面沾了几点血迹。
“刚才我有些失态,咬得你痛不痛?”天之寒柔声问道。
息白连忙摇摇头,天之寒微微一笑,在息白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息白脑子里微微晕眩,他只觉得和天之寒在一起很幸福,但愿天长地久,永远如此。
(19鲜币)炽情下17
十七
一路奔波,回到乌族,风菀蓝看到妹妹和无锋回来,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
风菀蓝是乌族族长,他与妹妹有五六分的相似,只不过容颜并非如风雪盈一样豔辣妩媚,反而颇为柔和,比起妹妹,居然显得“温柔”很多,风菀蓝看见两个人回来,又惊有喜,和声说:“无锋,你回来了。”
无锋似有什麽心思,一回来之後,就禁足帐篷中。风菀蓝提著做好的奶茶,送到了无锋面前,然後问:“无锋,心里想什麽,为什麽心事重重的。”
风盈雪也踏步走到帐篷中,笑吟吟的说:“还有什麽事情,不过是想著,怎麽将风城压下。”
“其实──”风菀蓝微微迟疑,说道:“我倒是没有什麽大志,为这样烦恼更是不必要。”
无锋低低嗯了一声,风菀蓝偷偷的看著他,似乎也没留意自己说什麽。
他看著无锋,无锋脸容丑陋,长发垂在脸边,身段匀称,凝神静思的样子却有一种异样的魅力。
“这两把剑,一把是我们铸造的,一把是风城的,如今我们乌族铸造的剑虽然也很锋利,不过总是差了一截。”
他举起一把剑,用另外一把剑削去,只听一声清音,其中一把断成两截,另外一把却只有一个缺口。
“这已经很不错了。”风菀蓝不由得感慨。
“不是最好,那就不行。”
风菀蓝虽然是族长,性子却是很柔弱的,加上无锋向来独断专行,从来不知客气,风菀蓝渐渐的,对这个朋友生起一种依赖之情。这几年来,无论什麽事情,要是不问问无锋,总是不敢下决定。
听到无锋这般说话,风菀蓝只是笑笑。
风雪盈沈吟:“只不过风城铸剑本来是不传之秘,我们是学不来。”
“他若是不肯教,那便去偷。”
“这似乎不妥当──”
“哥哥倒也不用担心,咱们早派了探子去风城。”
“这样鬼鬼祟祟,似乎有失风度。”
“成大事不拘小节,哪里理会那麽多?”风雪盈咯咯娇笑。
无锋却笑著说:“菀蓝说得却是很对,谁要偷偷摸摸去。现在我们乌族,本来就不必别人小瞧。正大光明去拜访风城,有什麽不可以?”
风菀蓝不由得目瞪口呆,此事就算拍板定案。
风菀蓝小时候,也随亡父拜访过风城,却不曾想到如今受到如此礼遇。风菀蓝心中甚是忐忑,念著自己此行来意不善,看到天之寒款待周全,不免浮起阵阵愧疚。
天之寒举杯相敬,风菀蓝慌慌张张喝了这杯酒,神色显得有失从容。天之寒目光转动,落在无锋身上,仔仔细细打量这个人,忽然觉得这个人虽然满脸伤痕,却有一种异样的气质,心中更忍不住一动。
他也不太明白这是什麽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人非比寻常,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却是一抖。
无锋喝了几杯酒,突然说道:“我却不胜酒力,先告辞了。”
风雪盈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说晚上才去做那偷盗之事,为什麽无锋现在就告辞了?其实无锋自己也不甚明白,天之寒面容温雅,礼数也周全,本来是那种很讨人喜欢的人物。却不知道为什麽,无锋只觉得心中甚是沈闷,看著天之寒时候,心中更涌起了一种难言的厌恶。
斜眼望去,主位上的天之寒丰神俊朗,长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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