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里却是很反感这一点。虽然在没有人的地方,息白会自己安慰自己,可实际上,这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自己是两回事情,
自己无力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息白眼睛里不由得垂泪。他膝盖支著地,觉得膝盖有些酸痛,却也不得不如此支持,只害怕肚中的孩子因为挤压而流掉。他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拉开了,自己这种样子,难看之极。
阿曼有些奇怪的欣赏眼前的小洞,那个深红色的小洞,看上去并不大。他伸出一双手掌,揉捏著雪白的双臀,接著将一根手指伸进去搅动,里面软软的很紧致。阿曼嘴凑上去,舌头开始舔弄嫩滑的内壁。
息白身体一震,一边流泪一边说道:“求求你,不要舔那里,好痒的,不要啊。”曾经面对晏惜略时候,他冷如冰霜,努力的克制著自己身体反应,不开口求饶。可现在只不过因为一条舌头,他就开始求饶,并且开始流泪。
那条紫黑肥大的舌头舔动著息白的xiǎo_xué,粗糙的舌苔给内壁带来了刺激性的快感。阿曼的胡子渣摩擦著息白臀部娇嫩的肌肤,舌头带著口水发出滋滋的声音,息白忍著羞耻,咬住了嘴唇。那条舌头还在动,阿曼的呼吸都吹在他的屁股上。
息白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前端可耻的挺立起来。息白呜呜的哽咽变得好像呻吟一样诱人。这一切都太可怕了,他居然被一个普通的牧民侮辱,他只不过被一条舌头舔著屁股,就开始发起浪来。
这就是他的身体吗,这麽的yín_dàng!
阿曼离开时候,息白的pì_yǎn儿已经被舔得湿淋淋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发什麽神经,费那麽大气力,去舔一个男人的屁股。
他不知道这一切落在另外一个男人的眼里,让那个人的身体开始发热了。天之寒只觉得喉咙有些干,舌尖儿轻轻了扫过了嘴唇。
阿曼的酒里面是下了一点东西,这本来是他安排的。可天之寒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看得那麽的兴奋。息白还是第一个让他在情欲方面有感觉的人,他不是没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只不过这方面就跟天之寒的感情一样,很难让天之寒有什麽波动。
可是第一次看到息白赤裸的身体时候,天之寒简直是落荒而逃,飞快的离开。息白被晏惜略欺负的样子,让他身体里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热流,既兴奋又恐惧。
对息白那麽在意,看见息白喝下自己熬的粥感觉到欢喜,看到息白自杀时候,心中又万分的恐惧,天之寒本以为自己是喜欢他的。不过现在看到别的男人欺负息白,他心里面非但没有觉得难受,而是觉得阵阵兴奋。
虽然也许爱著息白,比起喜欢,还是更喜欢看息白受折磨。
(16鲜币)炽情下11黑暗向~
十一
屈辱的躺在地上,屁股像娼妓一样翘著,被一个粗鲁的男人舔著xiǎo_xué。阿曼已经脱掉衣服了,黝黑健壮的身躯和息白洁白细腻的身躯成为了极鲜明的对比。一副热辣辣的春宫好戏就在眼前。
天之寒发现从小自己骨子里爱看别人被折磨的因子又在燃烧,就好像从前在风城,他不动声色的折磨云玉一样,让云玉憎恶他的哥哥,又让云玉觉得自己没用之极,让整个人风城的人都认为云玉是废物。可笑的是,云玉还是一直那麽喜欢他,而且所有人都以为他很在乎云玉。
果然本质上不过是个变态,天之寒优雅的自嘲自己,远处卓娜本来按照计划被引来了,天之寒却悄悄的点了卓娜的睡穴。
他看著息白脸上屈辱的泪水,觉得好兴奋好痛快。息白居然拒绝自己成为他的情人,现在还不是屈服在一个蛮子的身下,被这个粗野的大汉操。息白屁股扭啊扭的,明明很兴奋嘛,还露出痛苦纠结的表情。那个yín_xué明明想要被一根大ròu_bàng所贯穿,口中却别扭的说不要不要。
每次高潮时候,居然叫的是晏惜略的名字,天之寒轻蔑的想,不过是个贱货。
有自尊的人都是些贱货,一如息白,明明想要男人的奸淫,却又拒绝,非要别人强迫才接受。
那个只被晏惜略碰过的禁地,现在要被另外的男人插入。天之寒兴奋的用舌尖舔舔嘴唇。阿曼脱掉了衣服之後,一身精壮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牧民几天都没有沐浴过,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散发出浓重的味道。他一双手掌按住了雪臀,细细的抚摸,再拍打了两下,粗大的yáng_jù顶住了湿淋淋的洞口,然後毫不怜惜,狠狠的顶下去,享受著温暖柔韧的肉穴。
息白发出了绝望的呜呜声,他虽然会在无人的时候,用双手抚慰著自己,纾解身体里难解的yù_wàng,可是这和接受真实的侵犯是两回事情。粗大的性器不像是硬邦邦的yáng_jù,填满了他yín_dàng的肉穴,奋力的冲动,发出了啪啪的水声。
息白的呜呜抗议声音夹杂著别的什麽,心中的恐惧不止是被一个自己曾经信任的人侵犯,更因为身体果然有了可耻了反应,只要屁股含住了一条粗大的yáng_jù,身体就忍不住开始兴奋起来。
没有被挑拨yù_wàng,只是单纯的被强暴,被一个男人用最粗野方式对待,身体居然亢奋的勃起,甚至希望更有力的冲击。这种yín_dàng的身体,真的这样的堕落。
阿曼蓦然用力的一挺,然後小腹不住的摩擦息白的臀部,喉咙里发出哼哼声,yáng_jù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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