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封旗的怒气慢慢消去,代之是平日的邪恶残虐。
低头吻上夜寻的挺立鼻尖,再逐渐移到小巧的耳垂,噬咬着珍珠般的圆润,封旗低沉的耳语:“夜寻,我有时候真恨不得让你罚站,看着你慢慢死去。”
夜寻心里一懔,他已经知道什么是“罚站”了。
在寝宫的外围,有一排与他腰部平齐的粗大木棍树立在一旁,那个犯了过错的男童,就*站*在其中的一根木棍上。粗糙又硕大的木棍顶端深深刺入男童的柔软之处,鲜血染红了整根木棍。与其说是站在那里,不如说是被挂在那里。为了使插入的深度稍微减少,只有踮起脚尖,可是过不了多久,就没有办法坚持,脚跟着地,又使木棍捅进去一些,实在吃疼不过,又踮起脚尖,如此反复,不但减轻不了痛楚,反而增加了伤口的摩擦。一旦昏过去,看守会立即把人给弄醒,继续忍受残忍的酷刑。
作者:不二§花月2005-8-2118:4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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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回复:《血夜》by:风弄
男孩哀叫了两天才痛苦的死去。如果是夜寻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体,恐怕挨不到一天。
这个残忍的暴君,他怎么能想出这么没有人性的方法来!
夜寻不想让封旗看到他眼中的惊惧之色,偏过头,冷冷答道:“我宁愿受那种罪,也不想吻你。要我乖乖吻你…………你休想!封旗。”
混帐!
封旗的眼立刻冷得象冰一样,抬起夜寻的下巴,狞笑道:“要你乖乖吻我,也不是很难。”
双臂一扬,抱起毫无准备的身躯,不顾身上华丽昂贵的衣裳,大步走进帝朗司湖,在湖水刚刚过膝的地方,双手一松,让夜寻直直掉入温暖的湖水中。
好难受!……..呼吸不了………..
按着夜寻挣扎的肩膀,看他在水下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而困难地左右扭转着头,封旗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伏下身去,对上夜寻甜美的小嘴,向他度入一口空气。
脸蛋因缺氧而憋得通红,正难受得发疯的夜寻如鱼得水似的迎合着,紧紧吸住封旗的薄唇。
任你再倔强,也控制不了求生的yù_wàng,夜寻。
空气将尽,封旗满足的仰起头,再吸一口气,又伏下身去。虽然是被迫的,但是夜寻主动的反应还是让他欣喜不已,情不自禁地想多吻几回。
唇,在水下再度相合。
毫不费力的撬开夜寻的牙关,追逐甜美的丁香,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传来。
啊…………
封旗猛然后退,推开身下的绝色人儿。一丝鲜血,逸出他的嘴角,益发衬托出他阴沉的脸色。
夜寻从冒着阵阵热气的水中缓缓爬了起来,急促地低喘着气,水珠不断从他绝美的脸庞顺着优雅的项颈滴落,整个人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就如传说中的水之美神。闪着讥讽光芒的眼眸看向封旗,低笑道:“真可惜呢,没有把你的舌头给咬断。”
神态之动人,连见惯夜寻美态、正要发怒的封旗也看呆了。
封旗回过神来,胯下的昂扬早已挺立宣战。
想起夜寻的大胆无礼,纵身向前,将夜寻压在身下,把夜寻早被湖水浸湿、紧贴身体显出其完美身材的纯白长袍撩起,双手掰开他的粉滑的大腿,挥军长驱直进。
夜寻痛苦地挣扎,花径急速扩张的痛苦,令他频频低呼。封旗大嘴递上,封住他的柔弱气息,身体急速地来回做着活塞运动,感受夜寻的温润收缩。
连日来的“例行调教”果然有用,夜寻的蜜洞紧如当初,又增加了平日所没有的柔软温驯,不再硬绷易裂,使封旗可以放心冲刺,不用担心由于粗暴的伤害而几天不能碰身下的诱人身体。
“不要!啊……….放开我!”
虽然幼嫩的地方这次没有裂开,毕竟还是感觉到揪心般的疼痛,夜寻闭上眼睛,捶打身上不动如山、正在对他施以兽行的魔王。
一下一下的撞击,越来越强烈的痛楚,化为浓浓的憎恨,溶入夜寻的眸中,激起他抵抗的决心。忽然放弃所有的挣扎,夜寻强忍身体的悲鸣,任封旗施为。他知道,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可以减少封旗的享受。
真希望自己是个没有感觉的死人!
一阵激烈的冲刺,封旗低吼一声,将yù_wàng完全发泄在夜寻的身体深处。白浊从夜寻的蜜洞缓缓流到白嫩的大腿根部,充满淫靡的感觉。湖水轻轻荡漾,很快洗去封旗流下的污迹。
“夜寻。”封旗捏着夜寻美丽的下巴,危险地责问:“放软了身体毫不抵抗,想降低我的乐趣,对吗?”
夜寻微喘着气,闭目不言。
封旗伸手,从娇柔的锁骨,慢慢划落到胸前可爱的突起,再快速下转,插入刚刚才承受过封旗yù_wàng的後蕾,淫秽地来回chōu_chā着。
夜寻“呀”地轻呼一声,咬紧了牙别过头去。
“这么漂亮的身体,再没有反应也可以让我很舒服呢。”
封旗贪婪地抚弄身下动人的身躯,品尝夜寻身体的香甜,随处留下淫猥的水痕。
夜寻知道封旗整起人来没完,不想被他长时间的继续下去,抬起骄傲的小脸,开口反抗:“封旗,你知道你为什么害怕吗?”
正在花径中蹂躏的手指停了下来。
“为什么?”错愕的君王瘁不及防,张口承认了他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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