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之外竟然全部都是女人,莫非她们也全是石女不成?”
南烛道:“莫看我,在今天之前,什么杀旗盟我连听都没有听过。不过依我个人经验来看,她们绝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而是享受过鱼水之欢的女人,那种独特气息与常人不同。”
江怀柔嫌恶道:“谁让你说这个?”
南烛道:“不是你问的么。”
江怀柔心有余悸的看着大门,“不过那黑衣人说的好像没错,这院子里的确要安全的多。”
南烛道:“未必,在我看来……房里那一个比外面那一群都要可怕。”
江怀柔青着脸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她敢□我的话,我就……去死!”
“啧啧,看不出你居然这么有志气。”
眼看又要争吵起来,此时从房中走出两个气质清傲的少女,冷冰冰问道:“谁是李寻欢?”
江怀柔抬了抬下巴,“他是。”
“我们盟主要要见你,跟我来。”
南烛一脸郁闷的被带走,剩下一名少女对江怀柔道:“你笑什么?”
江怀柔心收起幸灾乐祸的神情,正色道:“没什么。”
少女瞥了他一眼,道:“跟我来。”
“去哪里”
“去了自然就会知道。”
江怀柔只得跟着她走,绕到后面一个院子时,只见里面有九个独立的小房子。除却铁门上的花纹略有不同外,其余各种看上去竟然一模一样。
少女带她走到最后一间房子,敲门道:“大公子,盟主让我把此人交给你,但不准把他弄死。”
江怀柔这才注意到,每扇门都从外面上了锁,竟然连窗子也没有。
过了老半天,里面才传出声音道:“知道了,让他进来。”
少女从腰上取出钥匙,打开门锁后把江怀柔推进去,迅速把门重新反锁了上。
或许是因为不通风的缘故,房间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气。房间封闭且灯光极暗,这让江怀柔的五感都变得有些木然迟钝。
他狼狈的爬起来,才注意到桌前坐着一个戴铁面具的怪人,守着蜡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两人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对视了很久后,那怪人终于道:“你不说话,莫非是个哑巴?”
他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有了些年纪,江怀柔摇摇头,“只是在想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
怪人吃吃笑道:“因为我喜欢男人,尤其喜欢折磨男人。”
江怀柔不禁后退了两步,靠着门道:“你竟然是女人?”
怪人拍桌怒道:“胡说!”
江怀柔故作无知道:“你既然是个男人,又怎么会帮着囚禁你的女人折磨男人?”
怪人起身冷笑,“牙尖嘴利,待会儿我便让你一个字也说不出!”
江怀柔紧张道:“我警告你别再靠近,否则……。”
“否则如何?”那人靠上前,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长的倒是不错,可惜态度实在让人讨厌。”
江怀柔撇过脸,紧张的汗都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你滚开……呃!”
那人在他小腹上猛力击了一拳,用胳膊架着他下巴将他整个身体都顶起来,只有脚尖勉强点着地。
坚硬的脊背撞着腕骨,再加上后面靠着坚硬的铁门,江怀柔感觉到浑身骨头都辗碎了一般痛苦。
看到他吃痛的表情,那人便道:“你方才不是很能说么,再讲两句来听听。”
江怀柔求饶道:“方才挑衅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好吧……。”
面具怪人目中乖戾黯淡了些,却又迎面捅了他一拳,打得江怀柔的脸猛然转向一边,嘲讽道:“我当是个有几分骨气的男人,竟然是个这么快就服软的怂货!”
江怀柔本以为他打几下便会收手,谁知这人像是疯了一样,将他暴打了个许久还不肯歇息。
他自小到大便是被人捧在掌心里,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渐渐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这般痛苦丢脸的活着,还不如当真死了算。
就在江怀柔要绝望的时候,那人在他腰上踢了两脚,“死了么?”
江怀柔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闭着,嘴里却是几乎咬出来血来。
怪人伸手试探了他鼻息后,把江怀柔拉起来放到床上,犹豫片刻又替他松了绑。
“喂,醒醒,”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掐江怀柔胳膊以作试探,见他果真没有反应才有些慌张,去桌前倒了杯冷水过来,泼到他脸上,自语道:“莫不会真的死了吧?”
过了许久,江怀柔都没有苏醒的迹象,呼吸却似乎慢慢正常起来,怪人收回手悻悻道:“还好你命大。”
他那床小的可怜,江怀柔缩着身体躺上正好。
房间不甚宽敞,只有一桌一椅,怪人便只能在椅子上坐下来。挨着那温暖的红烛,只觉得其中散发出的香气愈发浓郁,熏得他晕晕欲睡。转脸看了看江怀柔后,才放心在桌子上趴下来。
待他再次睁开眼时,却看到一张鼻青眼肿的脸近在眼前,心中格登一声响,然而想动却动不了,手脚不知何时都被绳索牢牢捆住,整个身体都同椅子绑在一起。
江怀柔手里拿了一根从床上拆下来的木板,冲他面止狰狞的冷笑,“醒了?现在你享受的时候到了。”
怪人声音愈发嘶哑,口中道:“你惹敢动我一根手指,休想活着走出杀旗盟!”
江怀柔拿木板敲着他的铁面具,一字一顿道:“我生平最恨别人威胁,一根手指都不能动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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