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房间,不知从哪拐过来时两边满满的屋子。但是那种阴森森的颜色看得人有些发凉。
秦川走了一会儿停下来扭头去看白钦文,白钦文的脸色发白,神经质的抱起双臂,眼睛莈烁的惊慌不似作伪。
“怕什麽,这侈的是仆人。”秦川拉住白钦文的手,暗笑道果然不该被衣服骗了,手这麽凉,还是需要自己照顾他啊。
白钦文抿住嘴唇,反手握紧秦川的手掌不说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也有些让人心跳。好在秦川并没有开口说些让他脸红又尴尬的话,白钦文便安分的跟著秦川缓缓向前走。
不多久竟然就走了出去,白钦文感受到突如其来的阳光心竟产生了遗憾。他眨眨眼,抬起头去看秦川的背影,秦川没有看他,依旧扯著他的手在大步向前,而且似乎并没有放手的征兆。那点遗憾就消失了。白钦文发现自己似乎是并不想让这个男人放开自己,在心鞈自唾弃道:“又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吗!不过是被人温和的对待了,自己竟然会生出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想法。
唾弃完又不安地去看秦川,那个人并没有发现他心底的小情绪,他的脊背挺直,从这映在白钦文眼底的侧脸如刀削般的挺立,而且嘴角似乎还带著微微的笑意,让白钦文的心脏不受负荷的开始加速。
两人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拐曲的小路,路的两旁有著半人高的开著花的树木,白钦文不认识这些树,但是那淡粉色的花朵实在是很可爱,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秦川觉察到他都快变成直直的视线,站定在原地:“喜欢?”
“嗯,很、很漂亮……”白钦文脸一红,虽然觉得秦川不会嘲笑他,但是一个男人这麽喜欢粉色的或者可爱的东西,真是很不正常。
秦川伸手拍了拍白钦文的脑袋:“这是父亲种给我母亲的花,不过现在我的母亲已经不住在这了。”
白钦文张口就问:“那麽他现在住在哪?”问完又觉得似乎不该这麽直接,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自己随意探听的话……便垂下头道歉道:“呃,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想说的话我也……”
秦川却是丝毫不在意,他勾起一个微笑,“和我的父亲住在主宅。”
“嗯!”白钦文没想到秦川对他这麽不忌讳,心不是不高兴的,便羞涩的抿著嘴角朝秦川露出一个笑容:“你的父亲,一定很爱你妈妈吧?”
“……”秦川没有回话,他被白钦文鲜少出现的笑容弄得失了神。白皙的皮肤,淡色的红晕,水润的嘴唇。因为说话而开合的唇间还露出了舌头。红豔的似乎在引诱他。秦川立马忘了自己在前几天定制的计划,动了动喉咙猛地把白钦文搂紧在怀,捏住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嘴唇。
“唔唔!”白钦文睁大眼,不明白秦川怎麽突然会做出这种举动。只是秦川的吻让他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维持的清明快速地就消失了。最後只能瘫软著身子挂在秦川的胳膊上,双手抓紧男人的衣服,闭起眼承受灼人的亲吻。
秦川眯著眼,白钦文对他来说就像是最烈性的媚药,只要一个笑容,一声喘息就能让他欲火焚身理智土崩瓦解。他的右手直接探进了白钦文的裤子,一边在心告诫自己要攻占这个人的心而不是让他只喜欢上自己的身体,一边凶狠的吸吮他湿滑的舌尖,舌头钻进去刷过齿列,再绞住白钦文的舌尖继续。
白钦文被这充满掠夺性的亲吻的脑子一团浆糊,只能顺从本意从鼻腔粈出小小声的呻吟,秦川的手掌冰凉,在他的内裤覈肉捏捏,让他的双腿直打颤。快感一直在积聚,终於在秦川的指甲重重磨过顶端的小孔的时候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白钦文如释重负的喘气,唇舌还是没有被解放。秦川又与他吻了将近十分钟,直到白钦文缓不过气去敲打秦川的箭头的时候那人的依依不舍的与他分开,但是眼的不加掩饰情欲让白钦文又忍不住发抖。
“乖。”秦川抱著白钦文,又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才拉著他的手重新向前走。白钦文感受得到秦川勃发的yù_wàng,脸红得像要滴血,顺从的跟在秦川的身後向前挪。他确定现在如果叫住秦川的话秦川绝对会不顾地点不顾时间把他压在地上做一场。
所以只能默然不语的任秦川拽著。连欣赏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次没有了状况,倒是很快走到了秦川说的餐厅。
白钦文绕是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再次被吓了一跳。仿中世纪的风格,金灿灿的吊灯上竟然点的是蜡烛,还有加长的餐桌,上面铺著厚重的红色垫子,金色的流苏垂下来,两边的座椅就像是国王才享有的殊荣。而且脚下竟然也有一层厚厚的绒毯。白色的皮毛看起来很软。秦川拉住无意识想要往走的白钦文,弯下腰就去脱他的鞋:“不要穿鞋,会弄脏。”
白钦文这才反应过来。也是,这麽漂亮的绒毯脏了的话一定会很难清洗。更别说它似乎是一整块,足足有100平方还要大!
秦川帮白钦文把袜子也脱掉,在白钦文怔忡的时候突然一口咬上他的脚背。白钦文受惊的缩回被握在秦川手中的脚,通红的颜色直接延伸到了脖子。
赤裸的脚掌直接接触上地毯上的绒毛,有一种瘙痒的感觉。不过让人全身慵懒很舒服。秦川带著白钦文到桌前,硕大的餐桌上直摆了两份食物,而且都是小平民吃的那种。
牛奶,面包,鸡蛋。蔬菜沙拉,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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