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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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
“那个,谷主……”在一片寂静中,望乡突然开口打断了青篱一直情绪饱满的演技,“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突然要问最后一句吗?”
这也是戏里的一部分吗?
青篱静默了几秒。
男人在一片昏暗的屋内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突然笑了起来:“不是。”
“我只是为了印证所有的诺言,到了最后果然都是为了要打破……这件事情罢了。”
望乡:?
女子眨了眨眼,迷惑不解。
她自然不明白。
就好像在久远前的时空里,那个穿着蓝衣的少年也同样不明白这个道理一样。
五百年前,持剑峰。
蓝衣的少年急匆匆地从峰外跑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
他喝得有些急,酒液洒了不少在身上,弄得他从脖颈到锁骨处一片莹然光泽。
“喝酒伤身。”边上的白衣剑修看了他一眼,皱眉道。
蓝衣少年似乎对自家师尊这个时间点又在自己的洞府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只道:“徒儿这不是突然听说了件大消息,有些惊讶,所以控制不住自己吗?”
暮千崖瞥看他一眼,并未戳穿他:“哦?什么消息?”
青篱放下酒壶:“师尊你还记得写意阁的那对师徒吗?我们之前参加门派大会的时候在街上遇到的,那师傅还给徒儿买了串糖葫芦的那对。师尊你当时还说日后要给徒儿也买一串的。师尊你还记得吗?”
暮千崖抬眼看了他一眼:“为师日后自然会给你买的,不用羡慕别人。”
“……不是,徒儿不是说这个。”青篱无奈,说着却是叹了口气,“不久前那徒儿死了。原本我们都以为是秘境里出的意外,今日才知道竟是因为他此前在秘境中得了密宝,被他师尊知道,为了夺宝,竟然……”
青篱说着又是叹了口气,竟是有些说不下去。
他到底还年轻,面对这种事情难免有些失落。
暮千崖没有说话。
青篱也没有指望暮千崖会在此时开口安慰自己。
自己的这位师尊向来冰冰冷冷的,整日面无表情、也话也不怎么喜欢说,只知修行。怕是根本不知“安慰”两字为何意。
青篱默默地趴到暮千崖的背上。
暮千崖回头看了他一眼。
过了片刻,正当青篱想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暮千崖开口:“那不过都是别的师徒的事,何必为此烦扰?为师绝不会伤害你。”
男人说话的声音清清冷冷的,然隐隐约约间,却似有着一番未名的柔情在里面。
青篱楞了片刻,突然笑起来:“此话当真?”
暮千崖:“自然当真。”
“那师尊可得记得。”青篱懒洋洋地趴在暮千崖肩头,笑着掰着手指数,“算上方才说好的糖葫芦,师尊许了我两条了,可不准抵赖。”
暮千崖回头看他。
少年趴在他的肩头笑得眉眼微弯,阳光从头顶上的树叶缝隙间落下,尽数落在少年眼中,璀璨而夺目。
暮千崖这般回头看了一眼,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心中突然一动。
直像是那阳光透过青篱的眼睛,映照进了他的心里。
“为师绝不会伤害你。”
当青篱再次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他抬眼看见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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