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皇兄皇嫂可有异样?”
“我一直守在这,父皇母后不见异样,只是还未转醒。”
正阳道长道:“我们先进去看看。”
三人进了寝殿,见骆灵渊之前布置了大量亲兵在殿内,骆修崇略感欣慰,自己这个侄子还算可靠。
正阳道长看了看帝后二人,又瞧了脉象,“这。。。”
“师父,到底是何缘故?”
“这像是中了蛊啊。。。”
“蛊?!”骆修崇与骆灵渊齐声惊叹,骆修崇又问:“可与滇南有关?”
正阳道:“无法确定,为师对这些不甚熟悉。我即刻修书一封,给你师叔送去。”
“师父是说正辉师叔?”
“不错,他于此道颇有研究。”
骆修崇点点头,便吩咐人拿来纸墨给正阳道长。
骆灵渊凑了过来,“九叔,您不在的时候,六叔来看过父皇母后。”
“哦?他可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问我要不要去休息,换他来照看,我答不必,他又问了问我的学业,教我何时也不应懈怠读书。”
“六哥说得也有道理,这样,我和太傅商量商量,看他可否到乾清宫授课,特殊关头,我们最好还是守在这里。”
骆灵渊点头,“好,我都听九叔的。”
骆修崇摸了摸他的头,“时候不早了,我们先用些饭,用完饭你去歇息,这里换我来。”
“休息就不用了,左相留了一大堆折子等我过目。”
“好孩子,有不懂的,可以招你舅舅和光禄大夫傅大人问问。”
“好,侄儿记下了。对了,怎不见傅家哥哥?”
骆修崇差点呛到,“咳咳,他虽只长你几岁,但轮辈分,不可与之称兄道弟,以后要唤他世叔。他半路上遇到些事,一会儿便回宫。”
骆灵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世子安
二人等正阳道长写完信,一起坐下用了饭,天色渐黑却仍不见傅承瑄归来,骆修崇也有些急切了,派了人前去宫门打探。
再说段翊庭,跌落进河水后,为了逃避岸上追兵,只好尽力潜到河底,黑夜里不辨方向,只晓得顺着河流往下游飘去,飘了好一阵才敢冒出水面换气,而此时,岸上早已没了追兵。他又游了一阵,才上到岸边浅滩,模糊认出好似已经接近京城城门,他深吸了几口气,头脑渐渐清醒,一丝悔恨又上心头,自己竟然抛下傅承瑄独自逃了出来,但如果当时不逃,两人肯定都没办法逃出。这突发事件极有可能令傅承瑄凶多吉少,只盼他身份不要暴露,而自己又如何将他解救出来?!段翊庭起身,心道现在还是先应进城寻得帮助。
来到城门,天色已晚,城门大关,段翊庭发现自己已经不能进到京城,傅承瑄那边可不能等到明早!只好只身上前询问守门的兵将。
兵将见他浑身湿漉漉的,不由得心中警惕,呵道:“何人夜闯城门?!”
“在下乃。。。乃京营卫步军统领傅承瑄,白日里在城外办差,误了回城的时辰,还望许我回城。”
那兵将听闻他是京营卫的,态度转好了些,“无令牌者,不可深夜同行城门,还望傅大人体恤下官。”
段翊庭想了想,从腰中解下自己的佩玉,“大人可否将此物交给怡亲王府,怡亲王或许可送出进城的令牌。”
那兵将听到了怡亲王的大名,不敢怠慢,连忙接过佩玉。
段翊庭拉住那兵将,“慢着,还有一事,再请帮我捎句话给王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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