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论,「一定是犯了什么伤害罪之类的,然后被拷问或处罚的时候,医生看不下去才带我逃走的,是这样的吗?」「」震惊于这个看似合理的故事,吴梁克己彻底无言了。他用中文嘀咕了一句『以后别叫小白改叫爱因斯坦好了,看会不会聪明点』,然后叹口气。小白仍执着问着,「不是这样吗?」「不是。」小白忍不住松口气,刚刚在做笔录时他还很担心警察会不会顺便查出他有什么犯罪纪录之类的。他想藉此机会问清楚自己的身分,但知道医生不会乖乖告诉他,于是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套话。看着因哭泣而涨红脸的小白傻傻盯着自己,吴梁克己伸手摸摸他的头,「别哭了,你没做过什么坏事,我保证。」反而是自己从正正当当的无良医生转职成有良心的犯罪者,他微微苦笑。被摸头的男人眯起眼,其实他并不讨厌人的体温,甚至可说是眷恋的,「为什么只有医生碰我的时候,完全不会生气呢」小白索性放开枕头,手脚并用爬到黑发男人面前,偎进他怀里。吴梁克己身体一僵,但任由他靠着。由于回家后还没有空洗澡,换上家居服的身上仍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小白闭上哭肿的眼睛枕在医生肩膀,被对方的体温和气味包围,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心底却有些奇异的骚动。他又想起医生胡诌的『私奔中情侣』的荒谬谎言,此刻,小白却希望那是事实,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7「医生」他忽然抬起头,在吴梁克己的唇上轻轻一碰,然后近距离看见那双漆黑的眼因为错愕而睁大。「我们是情侣吧?」「嗯。」吴梁克己勉为其难地同意。小白垂下扇形的睫毛,双颊泛红,看着他略为羞涩的表情,吴梁克己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那我们以前应该有接吻过吧?」「不,我们是柏拉图式的恋爱。」吴梁克己迅速回答。「柏拉图?那是什么?」小白歪头,医生又在心中暗暗咒骂自己取错了绰号。看着面无表情的吴梁克己,美丽男人低头黯然道,「医生不愿意亲我吗?是不是因为我是个犯了伤害罪的逃犯」「」吴梁医生有些困扰,他实在无法也不想说出小白之前的生活,却又见不得那张美丽天真的脸上出现伤心的表情。最后,他深吸口气,轻轻抬起小白的下巴,然后低头吻住他。打定要让『情侣谎言』充满说服力,吴梁克己可说是卯足了劲。他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轻啃了一阵,然后伸舌探入青涩的口中。怀里的男人一震,好似想推开似地把手放到他胸口却使不上力,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吴梁克己按住他后脑勺,将湿热的舌头侵入得更深,煽情地吸吮着。从口中传来亲密而奇异的快感直达脑部,小白全身紧绷到无法克制地颤抖,因为缺氧或其他理由而晕头转向。当他被放开时,他急于补充氧气而错过了吴梁克己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欲波动。医生又在他额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离开房间。小白躺在床上发呆,过没多久听见浴室传来淋浴的水声。他用指尖轻触红肿的嘴唇,觉得自己好像躺在轻飘飘的云端上,耳边只听得见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跳声。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的初吻,也是他的初恋,不过当事人此刻只有稍微意识到而已。隔天,两人一如往常地起床晨跑,然后洗澡吃早餐。小白虽然很在意那个吻,但从医生的扑克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不同。昨晚他甚至还上网查了『柏拉图式恋爱』,网页上的解释写道『精神式的恋爱,注重心灵相通,排斥ròu_yù关系』,这代表着医生虽然喜欢他,但是不喜欢身体接触吗?小白心中充满奇妙的感觉与困惑,但却无法从吴梁克己身上获得任何线索。唯一能确定的是只要对象是医生,就算是接吻也不会引发任何负面情绪,还有之前的身份果然有些问题吧。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医生要这么照顾他?过去发生了什么让他对别人的触碰如此反感?记忆一直没恢复,而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却决定隐瞒到底。共同生活了快四个月,小白总是想办法旁敲侧击,却很难从寡言又面瘫的吴梁克己身上问出什么。而经过昨天,他又添加了新的烦恼「我出门了。」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吴梁克己吃完早餐后提了公事包准备上班,穿着围裙的美丽男人送他到门口,用和平常不太一样的眼神凝视他。「怎么了?」感受到对方热情的视线,吴梁克己开口。小白向前一步,仰头在黑发男人清瘦的颊上印上一吻,「路上小心。」他低下头,微微羞红脸。「」看着他纤长扇形的睫毛,和宛如涂了腮红一样娇美的脸色,吴梁克己心中一动,忍不住在他额上回亲了一下,才走出家门。才听见铁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吴梁克己就后悔了。他叹口气哀悼自制力一时的裂缝,走入电梯开始辛勤工作的一天。令人心情愉快的星期六早晨,吴家的门铃准时在10点半响起,穿着灰色连帽t恤和短裤的小白打开门,他的印度籍友人就站在门口,而且熟门熟路地进入小白房间换上了另一套运动服。20分钟后,对讲机铃声响起,小白放下菜刀接起从管理室打来的电话。「喂,黄先生?」「w啊,这个人真的是你朋友吗?」管理员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看起来有点像不良少年,不是来找麻烦的吧。」连接一楼大门口的监视萤幕上映着那张穿了金属环的娃娃脸,和一头抓得嚣张的短发,小白叹口气,「没关系,请让他上来吧。」五分钟后,门铃声再度响起,穿着装饰铆钉的黑色无袖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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