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拘谨了吗?想要就要,这有什麽好羞耻的?你我连孩子都生了,还守著那些可笑的礼节做什麽?你想让我吻你,你想让我摸你,你想让我狠狠的操你,操到你哭,操到你爽,这都是夫妻之间的敦伦大道,也是情趣。便是在床上说了,又有什麽下流卑贱的?”
勒满噎得说不出话来了。今天江陵给他的冲击太多,他的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
江陵耐心亲吻著他的耳垂,“你要是一时说不出口,也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这样亲你,你舒服吗?你应一声,就算回答我了,好不好?”
耳垂是他的敏感处,给人一吻,便象是有细细的电流瞬间通过,酥麻了半边身子,勒满难以自抑的轻哼了一声。
江陵一笑,“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又一路吮上他胸前的茱萸,“这里,我亲得你舒服吗?”
成熟的果实迅速在温暖的口腔中膨胀,在灵巧的舌头下挺立,恨不得涌出乳来,以作报答。勒满受不了的两腿夹住他的腰,用力厮磨。
“是不是很舒服?”江陵加大了唇舌的力度,更加卖力的吮弄噬咬,极尽能事。另一手把玩著他那只被冷落的茱萸,“这里呢?要不要?”
他怎麽废话这麽多?再怎麽不情愿,勒满也只得再次轻嗯了一声。
幸好江陵没让他失望,很快就充分满足了他的需要,接下来如法一一炮制,勒满全身上下想要的地方都得到了充分的爱抚,他很兴奋,已经充分勃起,就要射了。
可是江陵坏心的制止了他,在他的体内顶弄著,非逼他说出话来,“要我往哪里?左边?右边?前边还是後边?”
乱了,一切全都乱了。
yù_wàng在血脉里叫嚣,堕落主宰著全身每一寸呼吸,勒满根本无力控制局面,又或者今天的情况太过诡异,让他无法拒绝。只能按照自己最忠实的心意,告诉身上的人该往哪里去。
最终,勒满知道,自己是抱著他的腰,不住喊著“就是那儿,用力,再用力一点!”射出来的。
攀上颠峰的感觉很好,但落下来之後却让人羞愧欲死。勒满再也无法假装自己是被迫的,因为江陵全程都在不断询问他的意见。而後的一切,都归功於他的指引。
等喘息平定了,江陵还趴在勒满身上,不肯退出,“真想一晚上就这麽插著你,你呢,想吗?”
勒满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说话了,面对他的提问,再度失声。
江陵把他瘫软的两臂拉平伸开,十指交叉共同握住睡在两边的一双儿子的小手。
两个小家夥睡得很好,完全没被家长们惊动。幼嫩的小手,被他们宽大的手掌共同包裹著,奇异的连接感传到每个人的心里,让刚刚经历过情欲高潮洗涮的勒满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悸动。
“看,他们才多小?凭你一个人,能照顾得好他们吗?”
不能。经过今日之事,勒满已经充分意识到这一点了。他不是神,他的精力有限,他也会犯错。而他要守护的孩子是那麽的宝贵,宝贵得经不起半点闪失。
“阿满,你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强大。你需要我,需要我和你一起照顾两个孩子。甚至,就是你自己也有需要我照顾,需要我来满足的时候。所以,以後不要独自逞强了,不要再把我当作弟弟,当作不懂事的孩子。你得试著信任我,依赖我,放手让我去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得让我跟你一起分担。”
勒满无声的闭上眼,心服口服。
江陵将他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坚定而果决的告诉他,“你得在这里牢牢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
狂风暴雨般的吻诉说著他的霸道和占有欲,吻得勒满浑身肌肉紧绷,从灵魂深处都开始颤栗。
这个人,他始终还是在南疆占有他时的那个人!虽然现在和那时的情形完全不同了,但他骨子里依旧是充满掠夺性的。只不过,他之前要的更多的是他的身体。而现在他不仅要他的身体,还要他的心。不是一点,是不准有半点保留的全部!
可是,他能不给吗?
“睡吧。”在勒满被吻得几乎又要掉进yù_wàng的深渊前,江陵及时放开了他,控制著自己的yù_wàng,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今天都累了,明儿还要早起干活呢。”就这麽把他拥在怀里,江陵咕哝了一句,如哄儿子般轻拍著他入眠。
可勒满原本无比激荡,无比忐忑的心,瞬间停摆了。江陵似乎用什麽强有力的东西干扰了他的意志,让他顺从的闭上眼睛,很快进入黑甜梦境。
勒满睡得很踏实,也很满足。梦里再没有令人不安的恐惧与害怕,只有一片安宁。那种感觉,好象是把自己肩头沈甸甸的担子卸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知道,这种感觉叫──依赖。
作家的话:
阿泰:你看,爹爹们在干坏事,我看到了!
阿昙:淡定,保持淡定。表睁眼,装睡。
阿泰:那我偷偷的看,我蒙上自己眼睛了。
阿昙:从你的五指缝里,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你的眼睛。
阿泰:是咩~可是并拢了,我就看不到了。
阿昙:你应该学我,来,这里有金牌、棒棒糖和爱心各种礼物,你挑一对去挡在眼睛前面吧。不行就用票票也可以。这样,爹爹们就是看到,也会当做看不到了。
阿泰:你说的是爹爹们吗?应该是桂妈吧?
阿昙:傻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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