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的家伙,对玄魄出言挑衅,就能看出一二,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才会被派到她的身边吧。
聊着聊着,叶青璃就失去的兴趣,百无聊赖的朝窗口看去,就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匆匆而过。
而那个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不像是贼,到像是土匪。
那个人。
叶青璃恍然想起,那不是君如墨身边的小厮,茯苓吗?应该是出来采买东西,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的尾巴。
看了一会儿,叶青璃不禁有了几分担忧。
“玄烈,你与凌嘉先在这尝菜,本小姐有点琐事,去去就回。”叶青璃扭头吩咐了一声,就要从窗户上跳下去。
玄烈一急,“属下陪大小姐一同前去吧。”
“不用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凌嘉,这是命令。”
淡淡一语,却有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大将之威,令玄烈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面上肃然起敬,在不敢多言。
叶青璃运转起还不算熟悉的轻功,轻盈的自二楼跳了下去,朝茯苓消失的方向,尾随而去。
文章正文o7o有辱门风的逆子
这一路上七拐八拐,从喧闹的集市,一直走到帝都最偏僻之地,狭小的巷子,如老北京的胡同,两边堆满了生活的杂物。
叶青璃不由蹙起了眉,难道如墨就住在这种地方。
很显然,她猜的一点都没错。
茯苓转到了一条还算整洁的街道,在一座小院前,推门而入。
叶青璃独自隐在暗处,同时也在观察那三个跟踪茯苓的人,果然,不到一会儿,那三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徘徊了一下,就推门闯了进去。
“什么人?”
刚放下东西的茯苓,一走到院子,就听到门被人粗蛮的,一脚踹开,显然来人绝非善类,当下不禁面带怒色的大声质问。
就见那为首之人,满脸带着邪笑,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口气充满了不屑于倨傲,“君如墨呢?让他出来。”
之人一开口就要直呼他家公子的名字,茯苓登时大怒,“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
那人一听茯苓的一番怒骂,不禁放肆的大笑,“私闯民宅?这读书人用词就是比咱们强,小爷我私闯了又如何,你喊人啊,谁搭理你。”
“你……”
原来是一些泼皮无赖,茯苓登时被气的面色涨红。
“茯苓,怎么了?”
这时,屋里也传来君如墨清冷的语调,只见,那玉一般俊美无暇的公子,款款自屋内走出,尽管此地环境一般,但他周身所发出了淡淡书卷气,莫名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可惜,这几个无赖却是感受不到半点。
那为首的男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口气依旧无理,“三少爷,数年不见,你倒越发厉害了,摸进了那帝都第一dàng_fù,叶青璃的床榻,瞧这一身水嫩嫩的面皮,倒叫咱们一会儿舍不得动手了呢。”
出口就是如此伤人。
茯苓第一个不干了,红着眼就骂,“你们这些大胆的狂徒,就不怕我们报官吗?”
“报官,哈哈哈……”三个泼皮无赖,登时笑的越发放肆。
“这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你以为你们还是帝都,人人称颂的大才子,哼,做你们的大梦吧,小爷我这也不废话了,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君如墨一身白衣,立于台阶之上,俊逸的面容,沉的如一汪死水。刚才这个人张嘴就直呼他三少爷,显然对他了解的很,而帝都,知道他在家中排行第三之人,却是不多。
“是君如玉派你们来的?”
片刻,他想到了那个人。
那为首之人,既然来了,就也不怕暴露,当下放肆的瞪着君如墨,笑的不屑,“不错,正是大公子所托,让我们兄弟三个,替君家清理你这个有辱门风的逆子。”
有辱门风的逆子?
无论君如墨在怎么冷静,听到此言,也在也把持不住胸中躁动的怒火……有辱门风的逆子?这话,究竟是他君如玉说的,还是……还是那个被他唤作爹爹的人,下的命令。
当真可悲,他君如墨在帝都风光无限的时候,家族一味的催促他考取功名,好为家族护航,爹爹的好言温语犹然在耳。
可待他一朝陷入绝境,惨遭世人唾弃,那个他一直在乎的家族,却是销声匿迹,对他在无只言片语,如今,他落魄至此,在不想争,在不想夺……他们却打着清理门户之名,说他有辱门风。
哈哈,究竟谁才够无耻。
无端的,叶青璃的每一句话,总在他脑中回旋,午夜梦回,也是那个女人强硬无赖般的笑。
世间人人皆无耻,若不够无耻,只能任人鱼肉……果然至理名言。
“我已不在与他争夺什么了,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君如墨的眸光突然变的冷冽,直直的盯着那人的脸,胸中充满了愤怒。
那人冷笑,猥琐的模样,此刻充斥起了骇人的冷光,“三少爷,对不住了,你若不除,大少爷夜不能寐。”
他此次,根本就是奉命来取他性命的。而君如墨不过一介布衣书生,手无存跌,那里是三个壮汉的对手。
说罢。
抖手就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君如墨的性命。
“不可,公子小心。”
茯苓见状,大惊,如疯了一般就冲了上去,刀锋正好划破了茯苓阻挡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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