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是唇亡齿寒,兔死狐悲,大敌当前,我还晓得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更加重要。”
薛礼沉吟着,不做声。
“怎么,还不信么?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知不知道这跟你做生意的林少爷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可不简单啊,他可是要把你锒铛入狱的侩子手。”
薛礼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豹子,一直以来,他表现的都很温柔,即便是他拔枪指向白燕的时候也是笑意盈盈的,可是现在,明显地撕去了那一层伪装了,他目光锐利的看向林束,审视的目光化成一道道利剑,仿佛要把林束给凌迟了。
林束晓得他这个时候的表现至关重要,他面上强作冷静,却又透露着气愤生气和不甘,他冲着胡柚激动愤慨地大喊:“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这是污蔑!污蔑!”他神情激愤,一副被戕害诬陷的样子,饶是白燕都差点被他给骗了,暗想着这大少爷演戏还挺有一套,各种神情都无比精准,林束脸颊涨红,不停地喘着粗气,眼睛都鼓了出来,看向薛礼,表忠心一般地说,“薛总,我就是过来跟你做生意的,你不要听信谗言了。”
“是不是谗言,是不是污蔑,”胡柚气定神闲地说,“我想你心里很清楚吧。”
林束就是一口咬定被冤枉了。
而胡柚反正就是认准了他不是一个好人。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对峙着。
薛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脸上已经没了表情,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但是往往这个时候的安静会比吵闹更加叫人害怕,现在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仿佛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够听见,几方都在暗暗地观察着,谁也没有亮出自己的底牌,不过,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气氛才会越来越诡异。
白燕觉得已经浑身被汗湿透了,她这会儿早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本能地依赖着林束,尽管暗中唾弃自己的行为,可是没办法,这种情况像她这样的凡人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
胡柚哼了一声:“老子也不想跟你们废话,既然如此,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那么,就让你看看。”他说着很快就又多了两个人,然后其中一个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白燕偷看了一眼,只觉得有些眼熟。
林束一脸震惊,随后又表现出了一脸事不关己,但是眼神却是禁不住的往那女人身上瞟,他做的很隐蔽,可惜却不知道薛礼一直观察着林束的表情,此刻见到他这样,忍不住就往深层想了想,看向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
胡柚对林束说:“怎么样,看到熟人,是不是打个招呼啊?”
林束神情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顿了顿又说,“我不认识她。”
“哎,死到临头了还敢这样说。”胡柚露出遗憾的神色来,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摆出了一副同情的味道出来,“说实话,我是很喜欢聪明人的,不过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看向那女人龇牙一笑说:“来,来,来,跟我们聊聊这位林少爷。”
女人这个时候还有些发懵,但是头发已经有些凌乱了,看来在胡柚的手底下并没有受到多好的待遇,此刻在看到了这么多人,并且手里还有武器的情况下,简直就要吓尿了。
她看了一眼林束,缩了缩脖子。
胡柚可没有多少耐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就把女人一把推倒地上:“看什么看,赶紧把知道的都说了。”
女人哇哇大叫,可惜立刻就住嘴了,大概是又过了教训,她不知道这里面是谁做主,只好看向胡柚:“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臭j□j,你刚怎么说的,不要耍滑头。”
“我,我忘记说什么了啊。”女人吓得屁滚尿流的,缩成一团,身体瑟瑟发抖,白燕看着女人的形容,越看越觉得面熟。
“你刚不是说他身上有枪么!”胡柚火了。
女人呆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就是就是说的不是别的,是,是那个东西。”
胡柚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再问,已经被薛礼一句喝住了,他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随即又道:“你不是还说他在打电话,说已经包围了,还有瓮中捉鳖什么的么!”
林束眼神一黯,白燕身子一抖,薛礼拳头一紧,女人脸色发白,急忙点头:“我,我知道,他,他打电话只是说已经把我们几个姐妹都包了,晚上我们约在房间里面,一个都逃不掉,他他,他要瓮中捉鳖。”
胡柚在这个时候才晓得是弄了个大乌龙,他脸色发青,简直是快要杀人了:“你,你怎么不说清楚。”
女人本来还挺委屈的,这会儿更加委屈了,哇哇大哭起来:“本来就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给捉了,拷问我,我,我都吓坏了。”
林束吐出一口气来:“既然这样,那事情也清楚了。”
胡柚一脸紫涨,之前明明就不是这样子的,他们捉到了两个女人,不过其中一个女人莫名昏了过去,只能把另外一个带过来,却不料居然说了这么一通话,他输人不输阵,不甘心地说:“哼,别以为就这样算了,你们不过是没有被我抓到把柄。”他看向薛礼,“我劝你,还是不要与虎谋皮,省的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薛礼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只是说,“那么,是不是来算一下,你毁掉我东西的事情。”
胡柚立刻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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