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会想到喜欢夏晚星的萧致皖,以及和夏晚星十分要好的宋则御。
顾子渊低叹了口气,却还是答应了商沛宇的请求,“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多谢。”
道了一声谢,商沛宇就将电话挂断。
他打开短信,看见里面一条来自夏晚星的未读消息。
【能给我打一通电话吗?——夏晚星】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片刻,才拨打了夏晚星的电话。
电话不过嘟了两声,就被接通了,显然……她一直在等他的电话。
“阿商。”电话那头传来了夏晚星一声轻柔的呼唤。
“恩。”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他的薄唇边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楼道的玻璃窗倒映着站在窗前的他的身影,他单手插入西装裤口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身姿修长而挺拔。
原本淡漠的眉眼,在此刻也渐渐的舒展开,被一抹温和所替代。
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中,流转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软。
商沛宇简单的一个恩字,便让电话那头的夏晚星喉咙发涩,那双桃花眼中有温热的液体往上涌,充溢着她的眼眶。
她想开口和商沛宇解释,事情并不是他所见到的那样,自己并没有推宋时嫣下楼。
然而话到了嘴边却是没有说出口的勇气,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是否属实。
电话里的两人都沉默着,直到片刻后,商沛宇才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一声沉重的道歉:“对不起。”
“你没有做,就不用道歉。”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平静,好似暗夜下波澜不惊的海面,没有丝毫的起伏。
那头的夏晚星明显一愣,隐忍了许久的情绪,在听到他的话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爆发了。
商沛宇听见电话那端传来了夏晚星低声的啜泣,他低叹了一声,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简单的几个字,却像镇定剂般,平复了夏晚星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绪,她重重点点头,“恩。”
“挂吧。”
“恩。”
当晚,宋时嫣的母亲接受了医院外一群记者的采访,告知记者们宋时嫣摔出了轻微脑震荡,宋家将会起诉推宋时嫣下楼的那位女子,以及宜珍高级会所。
虽然对于宋时嫣摔出轻微脑震荡这么一回事,记者们感到很抱歉,但是对于宋家要起诉夏晚星以及宜珍这件事,记者们隐隐的感到很兴奋,因为接下来这段时间有热闹可瞧了。
隔日早上,夏晚星刚起来就收到了法院寄来的传票。
在吃了早餐后,她就接到了顾子渊的电话。
“晚星,致皖向我提出请求,让我帮你打这场官司。所以,我需要见你一面,你必须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事情。”
“好的,你什么时候有空?”
“下午时候会有空。想来你这几天也不方便出门,下午我会去你家找你,你将你家地址发给我吧。”
“恩,好的,麻烦你了,子渊。”
“恩,那下午见。”
这件新闻闹得有点大,以至于看到新闻,认出新闻照片里推宋时嫣的‘罪魁祸首’是夏晚星时,众多夏晚星的亲朋好友都纷纷朝她打来电话想要证实她是否真的做了那么荒唐的事。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无数通未接来电以及未读短信和微信,夏晚星烦躁的将手机关机。
下午两点左右,顾子渊准时的出现在了夏晚星的家门口。
夏晚星将他邀请进屋中,帮他泡了一壶热茶,一番简单的嘘寒问暖后,两人才开始正式的对话。
对话前,顾子渊拿出录音笔,要将自己和夏晚星接下来的对话录下作为证据。
“仔细的说说当时事发前发生的事情吧。”
夏晚星点点头,再次的回忆起昨晚她意识清醒时所记得的画面。
在听到夏晚星的描述时,顾子渊的眉头轻轻一蹙,也明白为何昨晚在请求自己出任夏晚星的律师时,萧致皖意味深长的说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据萧致皖说,上次夏晚星和他一起喝了一瓶红酒,虽然有点醉意,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
所以不可能一杯小小的白兰地,就能让她失去意识。
顾子渊能给出的猜测大概就是,那酒有问题,只是后来他折回到包间时,包间已经被清理,压根找不到她和宋时嫣当时喝酒的酒杯。
当时顾子渊去调查监控时,保安说监控是在事发一个小时前才发生故障的,一发生故障他就立马找人来维修。
维修了整整一个小时,在事发后才修好,可是事情发生时的场景并没有被监控记录下来。
“晚星,你有得罪什么人吗?权位较高的人?”
顾子渊的提问让夏晚星思忖了片刻,而后她轻轻摇摇头,“没有!”
顿了几秒,顾子渊将录音笔关掉。
接着,话锋一转,严厉的问道:“是你将宋时嫣推下楼的吗?”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头脑并不清醒。”
“晚星,你的回答对你没有丝毫利处!在法庭上,这个回答是会让对方将你打压到尘埃里的!你必须坚定的否认!记住,你并没有推宋时嫣下楼!”
“那若是被问到时嫣是为什么跌下楼的,我该怎么回答?”
顾子渊锐利的目光凝视着夏晚星,张启薄唇,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说道:“当时穿着高跟鞋的时嫣喝醉酒,不慎从楼梯上跌倒,当时你伸出手是为了要拉住她,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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