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鼠标,问我:quot;饿不饿;
quot;我想吃面。quot;
quot;我去给你煮。quot;
我一阵恍惚,时间与空间都重叠得令我觉得茫然,老式房子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就像我们不曾离开过。厨房里十分安静,锅里的水渐渐沸了,萧山低头切着番茄:quot;前阵子我在这里住了几天,所以冰箱里还有菜。quot;
我没有告诉他,我曾一直寻到这里来,可是我没有找到他。
他煮的面很好吃,放了很多的番茄和牛肉酱,我吃了很大一碗。
萧山不让我洗碗,他系着围裙,站在水槽前一会儿就洗完了,然后将碗都放入架上晾干,最后擦净了手解下围裙。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萧山,像个居家的男人,而不是从前那个与我一起争执番茄炒蛋到底该怎么做的男生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这么多年来,我从来不曾觉得如此宁静。
吃过饭我们一起看电视,新闻还是老一套,领导人接见了谁,召开了什么会议,萧山没有对我说什么话,也没有追问我什么。
也许是白天睡了一整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我做了梦,梦到那间公寓。走廊很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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