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
「田木匠,怎么是你开的祠堂门?」
「建国,好久没回来了?咦,你敲钟有什么事啊?」
「今天不是清明啊,贺家人想干什么?」
被祠堂钟声召唤来的田家男人们一脸的雾水。
「建国啊,你敲钟开祠堂门到底为哪桩?你可不是小孩子,知道这钟敲了是
什么后果的?」
族长来了,开口就明显显示了那乡里山大王的威严。
「族长叔,我敲祠堂钟是因为我家出了亏对祖宗的淫妇蹄子,得交由祖宗法
办啊!」
「什么?田木匠嫂子竟然是淫妇?」
「怎么可能?她都大门不出的?谁打上她的主意了?啧啧。」
「就算偷个把人又怎么样啊?哪家没偷过人,何况谁家媳妇新婚三天不是被
族里人干过,这有必要开祠堂门吗?」
田家老老少少的男人看着火把下摊倒在地上的我妈,议论纷纷。
「建国啊,你许久没回来了,是喝多了马尿吧?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族长还是不相信出了什么事,摇摇头就想大事化小让田家的老少爷们都回自
己家去。
「族长叔,我没喝酒,我家就淫妇乱了祖规,不但和师公在屋里淫秽不堪,
还,还,还……」
我爸狠狠地看着萎缩在人群后的我,终究还是没把我和我妈的事说出来。
「你们看,这屄都搞肿了,还贴着黄符纸!」
我爸掀开象一条条门帘挡风布一样的我妈的丝绸裙子,把我妈那红红白白没
长一根杂毛的白虎嫩屄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祠堂里这批如狼似虎的田家男人眼里。
「田、田木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族长看得眼睛都直了,说话都改变了称呼,打起转来。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这淫妇我要当着祖宗的面休掉,办完休妻手续后就
送给大家玩了,玩死算毯!」
「田、黄贵英,你对田建国说的可有异议?你是不是真的背着田建国偷上了
师公?到底偷了几次速速从实招来!」
一听到要办休妻,很快有就人在祠堂神位前摆出了一张方桌和一条长板凳,
那族长装模作样的坐在板凳上,拿着块方木就象戏文里县太爷升堂审桉样喝叱道。
「木匠,你让我死吧,你让我死吧,真的不怪师公!」
我妈根本没看一眼审问他的族长一眼,只是抬起头乞求着我爸。
「田黄氏?竟敢当着历代列祖列宗袒服奸夫,不用多审,事实清楚,准予休
妻!」
族长审桉可比七品芝麻官快得多,根本没给我妈一句申辩的机会,就判决我
爸休掉了我妈。
这一刻起我妈就不再是我妈的妻子,至少在这山村里就是这样!「天杀的田
木匠,你好狠毒啊,你竟然宁肯把我自己妻子的ròu_tǐ让所有田家的贱男人糟踏也
不放过我!就算到了阎王爷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妈坐了起来,恶狠狠地对着我爸诅咒说道。
可惜这女鬼的诅咒只有我爸和我两个有了阴阳眼的人才听得到,如果田家那
些急猴猴氢我妈往那刚才被族长当成临时审讯台的方桌上按的老少爷们听到下一
句会不会赶紧狂奔而去?「你自己都知道如果干了我不会被我附体也会中阴尸毒
,你好狠毒啊,你为了报复我宁肯让你们田家的男人全部中毒减阳寿啊!」
那女鬼被我爸的墨斗缠妖绳捆在我妈身上死死的,只能扭头恶狠狠地对着我
爸吼叫。
「学了鲁班术,五弊三缺我自然会缺一门,鳏、寡、孤、独、残,钱、命、
权我留了命,还有了儿子,还不残废,我还想别的什么做啥》就算田家男人死绝
至少我田木匠还有后,哈哈,我田木匠还怕找不到老婆吗?哪个我看中的女人都
是我的?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开心的是这么多男人插进你的阴屄,一个个吸进
你一点点阴魂,你还有命附在贵英身上吗?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啷里个啷,啷
里个啷。」
我爸竟然得意地哼起小调来。
「排队,排队,这木匠休掉的妇人既然落在祠堂里,在场的人人有份,但总
得有个先来后到,我是族长得我先来!」
那族长奋力扒开那一双双贪婪地在我妈rǔ_fáng上,小腹上特别是两腿间又抓又
扣的臭手,把那裤子往睛一褪就抱起我妈那肥嫩的双腿就想把他那硬得象根烧黑
的柴木棍的大jī_bā插进我妈那象洁白的月牙泉似的yīn_dào里。
「已经不是我们族里的人了,哪分什么族长不族长的,谁先挨到谁先日,没
那个说法。!」
这时族长的权威不管用了,那早爬上四方桌的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年轻人一翻
滚就爬上了我妈的身子,挺着胯下那杆长枪就往我妈腹下捣。
总共就一个小屄洞,而且我妈的屄洞还象个chù_nǚ一样只象个发酵不充分的白
面馒头一样,只是微微露出一条浅浅的粉红,这是两根大柴棍似的大jī_bā都想往
里面插,哪里能插进去哦。
谁也不肯放手让一步,这两个还没商量好,旁边这批饿狼似的老少爷们都象
听了发令枪声响一样飞快地脱了下裤子,爬的往桌上爬,伸手抓的往我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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